他看着白时鲸,伸手扯了扯牵引链:“靠近一点,怕什么?怕Daddy看得太清楚?”
“不是……”白时鲸望着他,不由地诚实表达自己的想法。这件事是前不久白时鲸在出差途中突然醒悟的,林牧喜欢他这样,他也不觉得哪里让他不舒服,那他就不介意把自己脑海中堪称淫乱和下贱的想法,稍微和他表达一些:“我是想,Daddy可以牵着我……”
“想爬行吗?”林牧抬起他的下巴,在他下巴处勾了勾,偏偏不给他舒服,指结一遍一遍用力地摩挲过他的喉结,看着白时鲸艰难的吞咽,低声问他:“小鱼是小母狗吗?”
“唔……”白时鲸难耐地哼了一声,胡乱地摇了摇头,仰着头被玩喉结的姿势并不好受,嘴巴不由自主地张开,频繁地吞咽口水,但林牧似是非要得到答案似的,手指刮动地更快,就为了听他一句肯定。
“是……”白时鲸忍不住回应他:“小鱼是……小母狗……”
说完,白时鲸脸都涨红了,想躲开他的手,却不由地将自己递的更近,恨不得将自己脆弱地脖颈全部贡献给他的主宰者。
“说说,怎么想的?”林牧便顺着他的奉献,手掌从他的衬衣下摆摸进去,手掌揉了揉他的胸肉,笑着问:“穿裙子做什么?怎么连奶子都变大了,小鱼?”
“啊……”白时鲸被他问的一愣,但胸口处传来的酥麻快感无法忽视,喉咙里溢出舒服的哼唧:“先生说,让我做好准备……我就选了这个……”
闻言,林牧抬手在他脸上抽了一巴掌,不太重的力道,更像刺激,带着些训斥的意味:“我是说让你做好检查的准备,不是发骚的准备。”
“啊……对不起……”白皙的脸上浮现红色的浅浅印痕,白时鲸急忙道歉:“我是想着,讨先生开心……”
林牧的手顺着他的胸口向下摸,在他腰上捏了捏,示意他分开腿,去看他腿间硬起来的东西,鞋底轻踩上去:“为什么要讨我开心?”
“因为我……没完成任务!啊疼!”随着他的话音刚落,林牧便用力在他腿间踩了上去,鞋底十分干净,连个痕迹都没留下,但用力不轻,在那脆弱的茎身一磨,白时鲸瞬间疼得泪都要出来了。
“原来是做错事的小母狗。”林牧轻哼了一声,收回了脚,他掀起白时鲸的衬衣下摆,递到他唇边:“自己咬住,双手背后。”
白时鲸抬起眼看了一下林牧的表情,没有生气,便乖乖地咬住了,看着他。
林牧站起身来,在架子上挑挑选选,取了压舌口塞和尺寸不小的按摩棒丢进柜子消毒,取了一捆红色的麻绳,转过身问他:“小鱼,我有没有告诉过你,遇见问题,选择逃避,只会得到更惨烈的后果?”
作者的话:Baby girl,Daddy’s here……
我脑补了一下,你小子性感的我好那个。
写不完了,明天看能不能写完
69.先生的身份(3)
69.先生的身份(3)
绳子的本意是连接原本不相交的事物,能够将本来怎么也碰不到一起的东西紧紧相连。但林牧很少用绳,比起绳子非凡的艺术性,他更喜欢束缚带的简单直接。
他希望调教时的每分每秒都是迫切而紧张的,他需要奴隶完全紧绷的神经、快速的反应他给予的一切。绑绳子的过程总是太缓慢,而且绳子随着手腕缠绕对方身体的过程实在是暧昧,似乎下一秒就能和对方吻起来,他不喜欢。
林牧将捆绳递到白时鲸唇边,示意:“咬。”
在白时鲸迷茫地张嘴咬住绳头的一瞬间,他伸手一抖,整捆绳快速散落在地,宛如红色的裙摆缠绕在白时鲸的腿边,他留出一段白时鲸咬在嘴里的绳头,示意他双手交握,而后绳子快速缠绕捆绑住白时鲸的手腕,向后缠至肩膀、胸背,而后前胸处接了一段同色的绳,穿过白时鲸头顶的吊环,固定。
下一段绳是腰腹,缠绕过紧致的大腿,一条腿伸直、一条腿曲起,进行固定后缠绕至腰部的中心点,再次连接吊环。
林牧示意他站起来,半环着他,托着他的腰腿:“起。”
绳子用力,白时鲸就这么被仰着头吊了上去,双腿被迫分开,手腕被缚,头部向下骤然失重的感觉让他有些紧张地想要抓些什么,林牧已经给了他依靠:“别紧张,放轻松,深呼吸。”
“啊……是。”白时鲸紧张地喘了几口气,逐渐从摇摇晃晃的绳子里找到一丝荡秋千般失重的快乐。
林牧从消毒柜里取出来口塞和按摩棒,走到他面前,低头看着白时鲸:“戴上之后,你就说不了话、手和脚都动不了,小鱼,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白时鲸迷茫地摇了摇头:“不知道,先生。”
“你没有说安全词和做安全手势的权利了。”林牧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问:“要戴吗?”
白时鲸不认为自己还有说不的权利,倒吊着的姿势让他吃力地看着林牧,缓缓地张开了嘴:“啊”
口塞压着他的舌头塞了进去,林牧伸手在他而后固定住皮革带,伸手摸了摸他仰着的脖子,确定他不会被口水呛到:“说不出来话是正常现象。这款口塞会让你只能流口水,还能够……被强迫深喉,很适合做一些深喉训练。”
白时鲸眨了眨眼,目光落到站在他身边的林牧腿间,强迫深喉?
“你现在这个姿势,别想了。”林牧拍了拍他的脸,去取另一样道具和润滑液。
按摩棒是仿真的款式,只有震动一个功能,但胜在粗大和狰狞,林牧给他看了一眼,便扒开他的内裤,挤了润滑,手指迅速扩张了几下,便要将微微有些冰的狰狞按摩棒往里插。
“唔……”白时鲸挣扎地动了一下,屁股便被抽了两下,林牧手掌抵着按摩棒的根部往里推,这东西又粗又长,白时鲸只感觉它几乎是贴着肉穴的内壁插进去的,很胀,几乎每推进去一点他就能感觉到肉壁被摩擦的感觉。
进不去了。
“呜呜……”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他忍不住摇了摇头。
林牧却像察觉了他的意思似的,手上用了点力气,转动着手中的玩具,往白时鲸最受不了的一处推去:“别急,能进去。”
白时鲸控制不住地收缩后穴,像是抵制那东西的似的不愿意,却无法阻挡他的主人用更大的力道剖开柔嫩的穴肉将按摩棒插到底。
“呃”白时鲸几乎被顶到翻白眼,太深了,几乎要捅到最深处了,他几乎能感觉到按摩棒上的每一根仿青筋凸起,徒劳地动了动手脚,却只能引得绳子摇摇晃晃,再怎么努力也看不到林牧的样子,只会吓得他咬的更紧。
林牧松了手,打开按摩棒的震动,还不忘给他把内裤穿好。
他连内裤都没给白时鲸脱,裙子被绳子束缚,恰到好处地遮挡着腿根的秘密之处,肤色泛起薄红,延绵至大腿和腰腹的红色麻绳还是泄露了这场淫乱的性事。
“唔……唔唔……”白时鲸徒劳地叫了两声,却只能带动绳子晃得更厉害,身体害怕地绷紧了,将按摩棒咬的更紧。
没有射精的命令,他只能强忍着,含着热泪去看林牧。
林牧退后两步,满意地看了看自己的作品,转过去看白时鲸,问:“Baby,屁股翘这么高干什么?”
“呜……呜呜……”含着口水,白时鲸眼角生理性的泪不住地掉了下来,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倒挂的姿势很没安全感,血液几乎倒流涌入头脑,耳边都是身体里按摩棒的嗡嗡声,小腹和腿根不住地抽搐,身下被那剧烈的震动和塞得满满的按摩棒顶着最敏感的一处,不断有汗从他的身上冒出来。他不自知地张大了嘴,吐着口水,连身下翘起来的性器都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汁水,所有的感官都麻痹了,他不受控制地晃着腰,在林牧过来抱他之前就湿的不成样子了。
“唔唔……唔唔……唔……”空气中只有白时鲸的闷哼声和下身按摩棒的嗡嗡声,他不住地努力转头想看林牧,引起他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