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您明天也很忙吗?”白时鲸觉得缓过来劲了,犹豫着主动在他腿边跪下,伸出手给他捏腿,手指的力度不大,漫不经心的。
林牧摇了摇头,想着次日的安排:“不算很忙。小鱼有什么事情要帮忙?”
“没有事情。”白时鲸摇了摇头,他看着林牧垂下的眼睑,说:“我只是想问问您忙不忙。”
“嗯。”林牧便应了一声,便没再说话。
直到睡前,他们躺在一起。
林牧看着平板上白天发过来的合同处理,揽着靠着自己玩手机的白时鲸,手掌无意识地在他腰上乱捏,或轻或重的,捏的白时鲸本来专心看攻略的注意力都跑了,换到了林牧的手上。
“先生……”
“嗯?”林牧应了一声,视线却没有从自己手里的文件上移开,显然注意力并没有给他。
但白时鲸只叫了这一声,便没有下文了。他只是默默承受着男人乱碰的手,从他的腿间滑下去,捏着他缓缓硬起来的性器。
白时鲸的呼吸都重了,索性关了手机,就这么盯着林牧看。
但偏偏,男人还是一点注意力都没有分给他。
作恶的手从他敏感的马眼处搓了一把,在听到他低低的喘息后,伸手去扯了一把他的乳头,扯得白时鲸倒吸了一口凉气,再次叫他:“先生……不要……”
“为什么不要?”林牧微笑转过眼看他,似是才注意到他腿间默默流水的性器似的,伸手轻弹了下:“小鱼,这么精神?有精力来算算今天的账吗?”
“算账?”白时鲸惊讶地睁大眼,“先生,我今天犯错了吗?”
林牧放下平板,说:“我今天带回来了一条鞭子,在门口鞋柜上,去取来。”
但令林牧没想到的是,白时鲸并没有去取他带回来的软鞭,而是取了一个长条盒子,跪过来,递到了他的手边。
“这是什么?”
白时鲸双手奉上:“是我送给您的礼物,先生。”
“我的礼物?”林牧伸手去取,打开盒子,只见是一把紫光檀木戒尺,不到一米的长度,沉甸甸的,但品相一般,一看就是在景区买的,却是他特意选了贵的,还请人刻了字,底部用花体英文写了一个Mr.L。
林牧看着他,在手掌轻轻拍了拍,附身沉声问他:“小鱼,主动买戒尺,是因为昨天没把骚逼打烂,觉得很可惜吗?”
“不……不是……”白时鲸望着他,眼皮颤了颤,肉眼可见地惊慌了起来:“我是、我只是想送给您,没有要您现在打我的意思……不要打我……”
“但我突然想了,趴好。”林牧示意他趴在床头,手掌在他屁股上打了两下:“我可没听说过,主人打奴隶,还要得到奴隶同意的。”
话虽如此,也只是吓吓他,林牧没有随便打人的嗜好,站起身之后还是给了他一个由头。
“小鱼,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三餐要按时吃?”
“有、有的。”白时鲸点头,不仅如此,他每天还要加餐,就是为了林牧说的增肌增重。
“你今天的午餐是几点吃的?”
“啊?”白时鲸想了想,心虚地回答:“下、下午两点钟左右……”
“两点多少?”
“我……”白时鲸被他骤冷的语气吓得不轻,摇了摇头:“对不起先生,我不记得了。”
“自己看。”林牧随手丢了一部手机给他,让他自己去翻聊天记录。
白时鲸打开才发现,那是林牧的手机,但林牧完全没有任何被侵犯隐私的反应,看着他点开备注为【鱼崽】的对话框,往上翻。
“是……两点三十二。”白时鲸看到自己给林牧发送的炸酱面照片,刚好是在这个时间,他向上翻了很久才翻到。
白时鲸骤然意识到,他给林牧发了好多好多消息,先生没有觉得他烦吗?
“两点三十二?晚了十二点多少分钟?”林牧说着,用他崭新的戒尺敲了敲奴隶发呆的背:“要我帮你算吗?”
“唔……”白时鲸默默掰手指:“152分钟,先生。”
“一百五十二?”林牧低下头,看着他,笑了一声:“小鱼,我打完,你明天就哪儿也去不了了。”
“那……”白时鲸抬起那双水光圆润的大眼睛,可怜地看着他,试图撒娇:“先生,可不可以,改天再打?”
“改天?”林牧饶有兴趣地看了他一眼,似是好说话:“改天是要加倍的。”
于是白时鲸大着胆子,再次讨价还价:“那可不可以……先打一百……剩下的,改天再翻倍?”
“一百你也受不了,小鱼。”
林牧说着,用冰凉坚硬的戒尺去拨弄他腿间的阴茎,戒尺的棱角蹭了前端溢出的水,又去抵他身后的穴口,沿着肉穴的褶皱反复滑动,将插未插的,问他:“小鱼,你猜,多少下,能把这儿打烂?”
白时鲸不由地深吸了一口气,根据林牧的力道,恐怕十下都用不了,他后面就会肿起来,他敛着眉眼,小声报了个数字:“二十下。”
“转过来。”林牧说:“躺好,双手抱腿,下面分开。”
白时鲸照做,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倒流,他刚做好准备,林牧便挥起戒尺,朝他腿根的软肉上狠狠地抽了下去,一条清晰的戒尺痕泛出来的瞬间,林牧微笑道:“我是不是忘了告诫你,不许讨价还价!”
作者的话:鱼崽:?
64.给他的权利(7)
64. 给他的权利(7)
林牧神情冷淡,看着戒尺一下一下,又重又狠地在白时鲸腿间落下清晰的印子,不过十几下,那处就起了棱,充了血,泛着或红或紫的痕迹。
他毫不怀疑,这些戒尺痕迹会在明天早上变成青紫色,郁结在白时鲸的腿根和屁股上,让他连坐都坐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