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林牧点了点头,便起身去换了身衣服,准备下楼了。

他刚上了电梯就看到白时鲸的消息:[先生,到楼下了,要上去接您吗?]

[不用,我什么也不带。]林牧给他发了条消息:[老实等着。]

林牧上了车,就看到蜷在后座上并紧了双腿,局促又格外板正地坐着的人。

白时鲸已经坐的够靠窗了,却还是往旁边靠了靠,一双眼含着水雾怯生生地看着来人。林牧关了车门,看着他:“躲什么?坐过来。”

“先生……”

一声拉长的轻叫,白时鲸不安地动了动,带着些迫切地跪了过去。林牧垂眼看着他,瞬间就知道了他的意思小鱼又硬的不行了。

他点了下下巴:“裤子脱了。”

白时鲸垂着眼默默地去脱裤子,露出已经完全翘起来的红嫩性器和腿间几乎含不住的嗡嗡声。他动作不敢太大,生怕带动着后穴内含着的按摩棒,再戳到他的敏感点。

震动的声音不大,比手机震动还要低一些,车辆引擎的声音完全可以盖过,但白时鲸就是怕极了。尤其是按摩棒底端的尾巴,扣着他下体的囊蛋,嗡嗡嗡地乱颤,快感连绵不断。林牧恶意欺负他,从上了车到现在,震动一直都是高频的,二十分钟过去,下身早已经是泥泞一片了。

脱了裤子露出下体,白时鲸抬起眼,呼吸急促地看向他的主人:“先生……”

“有这么爽?”林牧伸手在他那翘起的性器上摸了一把,看着白时鲸乱颤的身体,他今天穿了一件浅粉色的短袖,粉嫩地好像已经烂熟的桃子,他刚揉了揉敏感的龟头,便听到白时鲸难耐地在他耳边喘息,用带着汗意的手掌抓他的裤子:“啊……啊……”

“裤子是我新换的。”林牧冷声提醒他:“弄皱了今晚就不用见人了。”

“啊……对不起……”白时鲸只能收回手,却又无处下手,最后只能虚虚地放在皮革车座上,可怜巴巴地看着林牧。

“怎么这么湿?”林牧说着,手掌往下摸,顺利地摸到一手的湿水,他抓着阴囊捏了捏,摸到那玩具的尾巴:“小鱼怎么这么骚?连这儿都要按摩棒?”

“不……不是……放在这儿,不会被发现……”白时鲸红着眼摇头,这个玩具的尾巴很有存在感,如果翘起来会在屁股上凸显一个弧度,他还是反复思考了一下,才把玩具的尾巴藏在腿间,未料到它会碰到囊袋。

因此林牧刚打开震动,他就硬了。

“怕被发现?那怎么还流这么多骚水?”林牧咬着他的耳根问话,手指顺着穴口塞进去:“你自己摸摸,逼里流了多少水?”

“啊……先生……”白时鲸大腿分得很开,被他的话一激,大腿不住地打颤,几乎快要跪不住:“不要……不要说……”

“那不说了。”林牧轻吻了下他的脸,将按摩棒往里面送了送,顶住他的敏感点:“试试这个?”

说完,他摸索到按摩棒尾巴的开关,手指轻按,一股电流便从按摩棒的顶部猛地向内窜去

白时鲸被震了半天的穴肉极度湿软,但因为没人碰按摩棒,里面的水太多,按摩棒左晃右晃的,一直没有对准敏感点,倒也不算特别难熬。他未料到林牧会伸手去碰,更没想到按摩棒抵着敏感点震动的一瞬间,会有一股电流带着尖锐的疼痛直击身体深处。

“呃啊……先生……”白时鲸尖叫一声,便被林牧将这声呻吟堵进了唇里,男人握住他乱颤的腰,含糊不清地告诉他:“小鱼,轻点叫。”

“唔……唔……”白时鲸抽搐了一下,倒在他和座椅之间,生理性的眼泪从白时鲸的眼角滑落,他看着眼前的林牧居高临下的深邃的光,感觉到体内一阵一阵的电流痛感,直直地打在敏感点上,每一波电流的袭击都让白时鲸感觉到无法再忍耐的痛,身前的性器已经硬的不能太硬,他只能咬着唇低低地啜泣:“先生……好难受……”

“玩具不是你自己选的吗?”林牧轻笑了一声,擦了擦他眼角的泪,伸手去揉了揉他的肚子:“还以为小鱼很爱吃呢?”

“我……不知道……”白时鲸摇了摇头,小声啜泣,他才不知道这个玩具有这种功能。

“上面是有电极片。”林牧低头吻了吻他的眼睛:“不会伤害到你,只是会有些难受,还没到机场呢,再忍一会儿,等会就让你舒服。”

“唔……呜呜……”白时鲸只能含着泪点头,努力夹紧了屁股,望着林牧。

林牧摸了摸他的头,问:“跟我说说,行李箱带了什么?”

“带了……您说的……西装……我的衣服,呃……还有,充电器、电脑……啊……”白时鲸用力地想带了什么东西,手掌无意识地抓在皮革座椅上,几乎要扯下一块似的,一边忍耐着体内的电流,一边翘着鸡巴跪在林牧面前细想。

“内裤带了吗?”林牧随口问着,将脚抽出来,探到他腿间,皮鞋的硬底踩上白时鲸那敏感的阴茎。

剧烈的疼痛让白时鲸猛地睁大了眼睛,几乎忍不住伸手去抓他的脚腕:“啊……不要……”

“带了吗?”林牧继续用力踩,道:“问你呢?”

“我……我……”白时鲸竭尽脑汁地想,他也想不起来带了没有,睡衣和贴身衣物放在一起,他随便放的:“带、好像带了……”

“几条?”林牧轻笑着,看了一眼脚下那泛红的性器,吐露着淫靡的汁水:“小鱼这么骚,一条可不够换的。”

白时鲸皱着一张脸,一双眼里全是急切的媚意,啜泣着求他,声音里都是哭腔:“我、我忘了……先生……好痛……饶了小鱼……”

林牧不为所动,鞋底继续研磨那根红透了鸡巴:“想射吗?”

“想……”

“骚。”林牧伸手往他脸上甩了一巴掌,低声说他:“被踩鸡巴也想射,是不是骚货?又骚又贱,还喜欢疼?小鱼是个小变态,是不是?”

“啊……先生……先生……”白时鲸被林牧低声训斥,心跳加快,感觉到鸡巴受力,顿时痛得更狠,溢满了泪的双眼满是迷蒙的痴意,身后的敏感点已经被电流的持续攻击弄得不知道今夕何夕了,电流的痛感已经适应,而前端被踩的痛感却格外清晰。

断断续续的哭声从口腔里吐出:“求您……先生……Daddy……求求您……”

林牧伸出手摸到他的屁股,将那水淋淋的按摩棒用力向里一推,脚下用力一踩,告诉他:“射吧。”

“唔啊啊!”白时鲸承受不住地哭叫出声,堆积了许久的快感在这一瞬间完全迸发,身体不住地抽搐,已经快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了,只能哆嗦着抱着林牧的腿哭。

过了一会儿,他感觉到林牧按停了按摩棒,抽出来将它丢在座位上,告诉他:“小鱼,这东西可不能带着上飞机。”

白时鲸睁开泪眼,委屈地看了一眼座椅上水淋淋的按摩棒,又看着他。

林牧捏了捏他红透的耳根,从储物箱找出湿纸巾递给他:“把自己擦干净,等会要过安检的。”

他只好翘起屁股给自己擦,从前到后,一张一张的湿纸巾丢到脚边,白时鲸摸到后面的时候,才感觉自己刚刚都快感受不到的后穴,此刻所有的痛感都已经褪去,徒留下了一阵阵被电击过的酸麻,泛着轻微的痒意。

已经吃过更大东西的小穴,感受过更刺激快感的身体,不再是一次普通的前端射精就能满足了。白时鲸红着脸感知到身体的感觉,想到深处被更激烈的侵犯感,顿时便不自知地晃了晃屁股,随便擦了擦,便穿上了裤子。

林牧看他收拾完,将他抱到腿上,扫了一眼他用过的湿纸巾:“怎么这么多水?擦都擦不完?看来今天这辆车又要送去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