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时鲸想到自己身上的伤,刚刚才擦过药:“我身上都是药味,会熏到您。”

林牧声音微冷:“小鱼,我不想重复第二次命令。”

于是,白时鲸只好从自己的小窝里爬出来,膝行到他的床前,拧亮了那一小盏米黄色的台灯,对上林牧的目光:“先生。”

“上来。”林牧掀开被角。

白时鲸心头一跳,手脚并用的爬上去,钻进他的怀里,不敢妄动。

林牧调整了一个舒服的睡姿:“睡吧。”

“是……”白时鲸的呼吸都紧了紧,小声地答应。

过了一会儿,白时鲸想起来那盏没关的灯,他转过头想关,却被林牧按住了手腕,男人的声音在安静的夜里格外低沉,带着细微的沙哑:“小鱼,想要一些补偿吗?”

“什么?”白时鲸不理解这句话,话音刚落,林牧便将他抱了起来。

借着这盏昏黄的灯,林牧将他翻了个身放在自己身上,自下而上地看着趴在他胸口的奴隶,道:“昨晚没给你的,让你觉得委屈的,都可以补偿给你。”

“昨天的?”白时鲸趴在他身上问:“先生是要使用我吗?”

“嗯。”

林牧稍一点头便托住了他的屁股,将他的下身往自己身上按,仰头去亲白时鲸的下巴,蹭着吻住他的唇,逼迫着奴隶张开嘴和他接吻。

白时鲸根本没有躲避的余地,哪怕他在林牧的身上,林牧也能按住他的腰让他无从遁形,只能下意识地顺从,他张开嘴任由对方掠夺自己的呼吸。

直到他被亲到腿软,身体不由地绷紧了,只能伸手抓住林牧的睡衣下摆,后腰酥软,性器难耐地勃起跨坐在他身上的双腿不由地夹紧。他未着衣物的身体感觉到下身紧贴处林牧已经同样硬起来的阴茎,心里忐忑万分,难耐地小声喘息:“呜……先生……”

林牧漆黑的眼望着他白生生的脆弱脖颈,张嘴学着白时鲸的样子吮住他脆弱的喉结,在白时鲸惊讶睁大双眼感受的时候伸手按住他的脖颈下压,舌头换成了牙齿啃咬,脆弱的地方被咬住的感觉让白时鲸心里发怵,不住地反复吞咽。

白时鲸的大脑变得混乱,有点弄不清楚林牧在做什么,直到他的喉结被始作俑者意犹未尽地轻啄了一下,他听到林牧问他:“乖小鱼,想做爱吗?”

做爱?

白时鲸已经太久没有听过这个词汇,似乎是恋爱中的流程之一,抚摸、拥抱、接吻,而后是做爱。

但,他们好像已经做过爱了。

不止一次。

他迷茫地望向林牧,不理解这和使用有什么不同,他在林牧面对面毫无遮掩的坦诚目光中,点了点头:“想的……想要先生……操我……”

林牧是知道白时鲸会磨人的,他会撒娇、会主动、会释放出淫荡又清纯的一面,会像现在这样渴求着自己。但每一次听到这样的话,都会让他怀疑,自己欺负的还是太轻了,才会让白时鲸总是露出这么一副未被满足的发情模样。

于是林牧翻身将他压了下来,低头咬住他的唇,撬开他的唇舌,分开他的双腿,几乎不用确认,他就知道白时鲸一定做了润滑,硬胀起来的性器顶住湿滑柔软的穴口,直接插了进去大半。

“唔呃啊!”哪怕白时鲸已经知道要做什么了,但还是第一次没有漫长的前戏和折磨,林牧就这么直接插了进来。

腰部不由得绷紧挺起,夹紧了屁股,白时鲸惊叫一声便被林牧抬起屁股在他屁股上抽了一巴掌:“别夹。”

白时鲸从他的语气中第一次听出来急躁和迫切来,他迷迷糊糊地想着,先生今晚好像不太一样。但很快这种意识就被打散了,林牧抽出性器,再次狠狠地用力顶了进来。

“啊……先生……”白时鲸只粗略的做了润滑,他也根本没有抱今晚会被使用的希望,骤然被粗大的器物捅开,便是极其难耐的疼痛和饱胀感。他张嘴喘着气,胡乱地摇头:“还、不行,还没有湿……疼的……”

“我知道。”林牧比他更清楚他体内的情况,他附身贴着白时鲸的嘴唇说话:“但手边没有润滑液了。小鱼自己努努力,多分泌一些骚水,好不好?”

说着,林牧伸手去摸他前端翘起来的性器,指尖在马眼处轻轻用力,干燥的手掌握住整根秀气的性器,揉捏着把玩,看着白时鲸颤着腰在他身下闭着眼喘息。

“啊……先生……先生……嗯……”后穴被鸡巴塞满,身下最敏感的地方被男人的手掌把玩着,腰肢在舒适顺滑的床上乱蹭,白时鲸有一种奇异的满足感和舒适感,喉咙间的叫声就越发清甜:“先生……我喜欢……嗯……很舒服……”

林牧低头盯着他的样子,一只手就能握住他的细腰,忍不住攥紧了那根性器,问:“有这么舒服?”

“嗯……想……射……”白时鲸眯起眼睛看他:“……亲、亲一下……”

不知道何时起,林牧格外喜欢他这幅发骚了的浪样,尤其是那种从骨缝里溢出来的依赖感,让林牧忍不住就想满足他的要求,在这种有意的纵容之下,林牧低头咬住了他的唇,舌头探进去,几乎要把那根乱搅弄的舌头咬下来似的凶狠。

半晌,林牧起身抬起他的屁股轻拍了一下:“小鱼,接吻的时候屁股夹紧是不乖的。”

“啊……痒……”白时鲸双腿不由地勾住他的腰,接吻被抚摸的时候身后的穴肉不住地发软,努力绞住体内的性器却还是觉得不够,他努力晃动着自己的腰,下体的射精感在这种反反复复的研磨下几乎达到了顶点:“想射……先生……快、快一点……”

被指示的感觉很奇怪,但奇异的是林牧没感觉讨厌,只是他非但没有加快,反而松了手。

“啊!先生……”白时鲸从鼻腔泄出一个不满的音节,额头溢出汗珠,可怜地睁开眼看向罪魁祸首。

就在白时鲸伸手想碰自己身下那泛红的性器时,被林牧的一声呵斥叫停了:“没我的命令,你敢射吗?小鱼。”

“……呜。”奴隶不满又可怜地呜咽了一声,眼角溢出可怜的泪花:“先生帮我……”

“屁股夹紧。”林牧看着他可爱的面容,伸手捞起湿淋淋的他,附身咬他的耳朵:“Daddy要把你操射。”

“呃!”耳边似是炸起来一朵格外灿烂的烟火,白时鲸几乎来不及反应,便下意识抱紧了他。

性器自下而上凶狠地捣入,直逼他体内脆弱的前列腺体。

被快感吊了许久的肉穴在这一瞬间得到了彻底的满足,黏腻的水声片刻之后便从交合处响起,林牧咬着他的肩头握住他的腰往自己身下狠狠地撞,几乎粗暴的操弄之下,林牧喘息了一声,舔他的耳根:“做的不错,小鱼流了很多骚水。”

“呃啊”白时鲸急促地呼吸,林牧明明没有说什么,这种露骨的描述却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象自己的身体是如何分泌黏腻的汁水去讨好体内的凶器,他们的交合处是怎样的泥泞和淫乱。

似是欢愉又是痛苦的叫床声从他的喉咙中溢出,白时鲸不受控制地央求:“啊……Daddy……别……不……我……啊啊……”

“想要什么?”林牧环抱着他,以一个完全占据的姿势,亲昵的询问:“怎么连句话都说不完?”

白时鲸摇头,不是的,他没有那么骚。

“屁股翘一点。”林牧微微向后靠,扶住他的腰,让他面对面地靠近,手掌在他的屁股上摩挲,而后,在白时鲸配合地抬起屁股时猛地伸手“啪”地抽了一巴掌。

“啊!”白时鲸的神经骤然因为这疼痛加剧,他不由自主地翘起屁股,在每一次激烈的交合时,让林牧能更方便地抽打他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