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伸手揉了揉眉心,顿时失去了兴致。他微微起身,掀开被子,对上白时鲸茫然视线的一瞬间,男孩眼中瞬间弥漫上笑意,张嘴就要叫他,但林牧却微微向后退了退,下床直奔浴室,一边吩咐他:“起床了,小鱼,今天事情很多。”
白时鲸的‘先生早上好’就这么噎在了嗓子眼里,他眼睁睁看着林牧关上门开始洗澡,默默点了点头:“是,先生。”
林牧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就看到白时鲸跪在门边,等着他:“先生,我给您准备了早餐。”
“……这么乖?”林牧有些惊讶,他打量了白时鲸赤裸的身体一眼:“戴围裙了吗?有没有烫伤?”
“没有。”白时鲸仰头看着他:“我给您擦头发吧?”
“不用。”林牧胡乱擦了几下,把毛巾丢到他头上,带着柠檬味道的湿意瞬间包裹了白时鲸的鼻腔,他听到林牧说:“准备吃饭。”
林牧给了白时鲸一个白磁盘,让他趴在地上吃早餐,一边点评一边夸奖他做得好,唯一的不足之处……
他说:“咖啡粉可以再细一些,油脂不够。”
白时鲸下意识地点头,点完头又犹豫地看着他:“先生,我不会操作这个……”
“回头再教你。”林牧喝完最后一口咖啡,伸手摸了摸他的头,思索了一会儿:“今天的话……戴个锁?帮我把杯子放进洗碗机。”
说完,林牧就去调教室取东西了。
白时鲸后知后觉地趴在地上,吃完了最后一颗蓝莓,热牛奶一饮而尽,慢着……戴锁?
林牧拿着消过毒的贞操锁出来的时候,就看到白时鲸站在衣帽间门口等他,一00-58-18副又惊又怕的样子,像只炸毛的猫,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手里的东西不松开,顿时林牧就觉得有意思了。他眯着眼叫了白时鲸一声:“小鱼,跪过来。”
“唔,是。”白时鲸跪到他面前,喉中溢出不太甘愿的声音。
“腿分开。”
白时鲸下意识地分开腿,他清楚的知道他想要林牧的掌控,他需要主人对他的限制,他渴望着林牧在他身上做的一切,无论是抑制射精还是勃起。但……身体的不甘愿和畏惧是本能的。
不过,做奴隶的第一要义就是克服本能,服从主人。
“软着正好。”林牧说着,引着他:“这个有些小,需要一些润滑,过来浴室。”
白时鲸坐在马桶盖上,看着林牧手心里挤了润滑,将笼子一点点卡在阴茎和阴囊的根部以上,他做的一点也不像惩罚,更像是安抚,笼子顺着润滑紧密地贴合着茎身,林牧反复试了几次,确保他穿裤子的时候不会太难受,才扣上锁。
但也就是林牧反复调试的过程中,白时鲸看着他的样子,隐隐的有了些想抬头的趋势。林牧自然也瞧见了,抬起眼挑了下眉,轻声叮嘱:“不许。”
“唔!”白时鲸对视上他的眼睛,猛地腿根一颤,彻底硬了起来。
下身的胀痛让他现在开始怀疑林牧刚才的反复调试是故意撩拨了。
林牧看着他吃痛的表情,笑了一声,伸手摸了摸他的下巴:“真是不乖,但来不及了,去换衣服。”
白时鲸跟着站起身,不自在地看了自己身下的贞操锁一眼,后知后觉的问林牧:“先生,我要戴多久?”
“看你表现。”林牧回头看了他一眼,扫视过那个银色的锁具:“可能是今天,也可能是下个月。”
“!”白时鲸目光一慌,紧追了两步,问:“您不是说我这几天表现还可以吗?为什么还要戴锁?”
“你耐力太差。”林牧冷静地回答道,将那件浅蓝色的条纹衬衫递给他:“射的太快。”
白时鲸给自己套上,不死心地追问:“戴锁就能解决吗?”
“不能。”林牧一手将裤子递给他:“但这由我决定,不是吗?”
他换了件深蓝色的衬衣,搭了一件浅灰偏白色的西装,转过头,看到白时鲸已经主动穿好衣服,正低着头,将昨天那个送他的项圈取出戴上,他垂着的睫毛颤了颤,心里不知道在盘算什么,没应声。
林牧的目光从他的脖子上划过,轻飘飘地说了一句:“你的重点不应该放在戴不戴锁,小鱼。”
白时鲸抬起头茫然地看着他。
林牧挑起他的下巴,伸手一拉,在他屁股上掐了一把,将他的衬衣下摆整理好,说:“讨好我,想要什么,都能得到允许。”
“……”奴隶的眼睛眨了眨,聪明地眯起眼睛,抬起头盯着林牧微动的喉结就想故技重施,却被林牧冷着脸一把推开:“现在不行,要出门了,过来,教你怎么打领带。”
白时鲸垂下眼睛,看着那条蓝色斜纹的领带,乖乖凑过去了。
作者的话:小鱼的工作真多啊。
51.小鱼的工作(5)
上午如林牧所说,确实很忙,办公室的人来了一波又一波,李遇让白时鲸去楼下要市场数据的时候他听了一耳朵,越洋事务,海外市场,对于白时鲸来说都是全然陌生的领域。
李遇手上忙着,也没忘跟他交代了一下公司和林总现在的情况。
林家涉及的产业很多、土地开发类房地产、农业、贸易和制造业以及一些其他的品牌投资,其中总公司的土地开发房地产建筑类是大头,但实际的掌权者却不是林牧,而是林家的老爷子,也就是林牧的爷爷林文昌。但这几年林文昌想退休,总公司的总裁职位就落到了他叔叔林冠宇身上。
目前林牧管的这家公司,只是林家众多企业中的一个生物医药类贸易公司,他毕业回国后一直想用父母手裙六三二七壹七一二一噺里留下的总公司股份,但林文昌偏给他派了过来,说要历练历练。两年过去了,林牧在分公司待够了,却至今还没在总公司混上一个像样的职位。
这也就是为什么,前几天林牧要在中秋节前飞过去一趟的原因。
这一次,林文昌松了口,但还是提了个条件:一年,公司市值要超过一千亿。
林牧人还没回来,已经让卓松去查资料了,最后得出的结果就是昨晚收到的那条消息,依照公司目前的经营状况,一年根本做不到一千亿的市值。
早上坐在办公室召了高层开会,林牧听了一个又一个的汇报,最后还是三个字:做不到。
眼看着中午到了午餐时间,办公室人都散去,白时鲸忐忑不安的坐在外面,思索着他应不应该进去。李遇听着里头的动静,起身去茶水间煮了一杯咖啡,递给他:“送进去。”
“……好。”
白时鲸敲了敲门,听到林牧的回答,便推开了门。
一进去他就看到林牧站在落地窗前的身影,早上的西装已经脱了下来,只剩了一件深蓝色的衬衣,办公室的冷气打得很低,白时鲸进来的时候打了个颤,端着咖啡走到他身边,提心吊胆地跪下:“先生,要喝咖啡吗?”
林牧转过头看了他一眼,白时鲸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一只手拎了起来,林牧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按在面前的落地窗上,咖啡杯不受控制地滚落在地,白时鲸还没看清林牧的脸色,便感觉到他压了过来,脖颈处猛地一松,骤然一痛,林牧在他锁骨处狠狠地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