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一种陪伴的常态。

他是奴隶,陪自己的主人工作,就是他的工作。

而现在,他的主人忙完了手头的工作,坐在办公桌后,向他的奴隶玩具勾了勾手。

白时鲸直起身缓缓地爬过去,将下巴放进主人的手心里,叫他:“先生。”

“饿了吗?”林牧看了一眼时间:“食堂恐怕已经下班了,等会儿带你出去吃好不好?”

“都可以的。”白时鲸看着他,认真道:“先生做主,给什么我都吃的。”

林牧扯起嘴角问他:“是真心话吗?”

“是,当然是。”白时鲸急忙澄清:“我不挑食的。”

“真乖。”林牧垂眼看着他,脚尖在面前点了点:“裤子脱掉,趴这儿。”

白时鲸了然,立刻乖乖把裤子脱了,叠放整齐,重新在他面前跪好。

“怎么软了?”林牧微微向后靠了靠,支着脑袋看他。

“唔,没有人碰它。”白时鲸半裸着跪在他面前,还是办公室这样的环境,有些紧张,说话的声音都小了:“先生,你碰一碰,它就会起来了。”

“不见得。”林牧说着,从抽屉里取出消毒湿巾,递到他面前:“你今天已经戴跳蛋太久了,自己把它抠出来。”

消毒湿巾擦干净手指,白时鲸背对着林牧转过了身翘起了屁股,这是主人命令的表演。

林牧微微向后一靠,就看到白时鲸伸出手掰开了臀瓣,穴口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拉扯,兴许是骤然暴露在空气中不太自在,办公室的空调太冷,那嫩穴不自主地一张一合动了动,没多久,那只白嫩的手便探了一根手指,轻轻插进了那柔软的穴口中,微微勾弄。

“嗯……”

白时鲸很清楚那跳蛋的位置,手指一下子就碰到了,里面被弄了一天,已经是湿软的状态,随便一弄便是一汪汪的湿水,随着他手指的缝隙缓缓流出,滴落在他漂亮的圆润的阴囊之上。跳蛋在手指作用下不小心碰到敏感点,他便没忍住哼哼了一声。

后面没有任何动静,他甚至都不知道林牧有没有在看,但这么生猛的表演,他还是希望速战速决,手指刚进去拨弄了几下,他便想把第二根手指探进去。

但因为太过紧张,白时鲸心跳极快,总是不得其法,背对着的姿势又不太方便,两根手指都使不上力,只能随便搅弄着,怎么也勾不出来那东西,就在白时鲸慌得汗都要出来的时候,他听到身后的人发话了。

“小鱼,再凑近一些,看不清。”

白时鲸像是忽地找到了救命稻草似的,含羞带怯地回头看了林牧一眼,他的主人一如既往地镇定自若,看起来格外可靠。于是他毫不犹豫地向后退,直到他屁股都送到那人手边,被林牧抓住了手腕。

林牧看着他这幅骚浪的样子,忍不住带着他的手腕往里插:“怎么不舍得往里插?小鱼,再往里面摸。”

“我、我……”白时鲸半跪着被他后扯着手,这个姿势相当别扭,带着泣音告诉他:“先生,我够不着……”

“塞得太深了?”林牧的手指带着湿意,沿着他的指缝插进去,问他:“是不是吃的太深了?嗯?这么贪吃。”

“啊……不、不知道……”林牧的手指刚插进去,白时鲸就惊叫了一声,他不由地绷紧了腰,他连手指都使不上力了,只能由着林牧搅动。

“这么湿,水都流出来了。”林牧在他屁股上抽了一巴掌:“你就是这么带着一屁股骚水给李遇干活的?”

“啊……没、没有……”骤然听到第三个人的名字,白时鲸整个人羞耻心瞬间报表,他恨不得蜷起来,又不敢躲,腰弓起来,却又把屁股往林牧手里送了送。

“怎么没有?”林牧用两根手指摸进去,顺利地摸到那个硅胶质地的玩具:“里面全是你的水,小鱼。”

“只可惜这个玩具对你来说还是太小了。”林牧帮他把那塞了太久的玩具弄出来,丢到地上,他用沾满了湿水的手去抽打他的屁股,本就红肿的屁股再次被打得作响,他说:“小鱼还能吃得下更大的,对不对?”

“啊疼!”白时鲸叫出声来,抽痛的感觉再次从屁股上每一处传来,热辣的痛感和黏腻的感觉让他不自在地动了动,下身很快就完全硬了。

“疼吗?”林牧比他发现的更快,把他捞起来放在腿上,顺着腰身去摸他挺立起来的阴茎,问他:“疼小鱼怎么还硬了?”

“啊……”林牧的手指摩擦过他身下最为敏感的一处,白时鲸在他身上不由地浑身一颤,别过头看了林牧一眼,他说:“因为先生打我了……”

“打你屁股就这么爽?”林牧在他耳边,几乎咬着他耳朵说话,抱着他的腰,让他分开腿,问:“是打屁股更爽,还是被操更爽?”

说完,不待白时鲸反应,林牧便挺起自己硬起的跨部,在他还泛着湿水的臀缝处用力一顶

“唔啊!”这种极具性暗示的动作让白时鲸不由地尖叫出声,一瞬间脑袋都空白了,他从来没有这么直白地面对过林牧的欲望。

还是对他的欲望。

作者的话:追更一章,看明白了吧,他想上他。

48.小鱼的工作(2)

48. 小鱼的工作(2)

白时鲸觉得似乎有什么事情变了,但那种感觉太模糊了,像一阵风从心头刮过,什么也没抓着。

他被林牧放下来,几乎赤裸着跪在了林牧的办公桌下,专心致志地为其口交。

他上身的白衬衣皱巴巴的挂在身上,下身还是挺立的状态,腿间还挂着湿漉漉的水痕,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用饥渴的唇舌去伺候男人腿间的那根东西。

而他的主人穿戴整齐,只有腿上有一些可疑的湿痕,浑身上下只有裤子拉链是开的,只有性器是从他腿间露出的。

白时鲸捧着那粗长的性器小声地吸气,唇舌带着口水在性器上吃出淫靡的声响,小心地抬起眼去看主人。但林牧只留给他一个下巴,连半分眼神也未施舍给他。

这场景就恍若在白时鲸年少不知事时曾想象过的一样,他在男人下面,是淫贱的、赤裸的、被欺辱的,偏偏他享受其中。

从主人回来之后就被挑起的欲望一直没能得到释放,此刻随着腥臊的气息唤起他的记忆,也唤醒了那天晚上被林牧使用的感受,想被使用的欲望迫使着白时鲸想要将面前的性器吃得更深,想要林牧能射在他嘴里。

他越想下身就涨得越难受,失去了跳蛋的屁股难耐地收缩着,不受控制地翘起屁股靠近林牧,却又畏惧着,只能从齿间溢出可怜的哼咛。

“唔……”

“瞧你馋的。”林牧的声音从他头顶响起,淡声问:“不是让你射过一次吗?”

这几天就那一次,还是在公交车上,白时鲸想起臊得脸都是烫的,紧张大过于爽快,他根本就没多少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