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的话：上次有人说小鱼天天被奖励，我还纳闷，现在我悟了，确实是天天被奖励的小鱼 √
44.他的掌控欲（2）
44.他的掌控欲（2）
白时鲸出了门，刚从电梯里下来，那嗡嗡乱响的跳蛋就停了。
他打开手机，林牧的消息：[忙完之后告诉我。]
简直像如影随形一样，白时鲸也不知道林牧怎么能把时间掐的那么准，但……被人控制的感觉不坏。
就好像他只是林牧手里的小小人偶，他什么也不用思考，跟着他的命令去做就好了。
白时鲸给他回了个好的表情包，思考了一会儿，在打车、走过去、两站的公交车和扫个共享单车之间，他选择了第二种。
无他，林牧给他送的东西实在很有存在感，电梯里只有他一个人，白时鲸对着镜子练了好一会表情管理，才堪堪压住自己乱动的嘴角。
但，七月中旬的天气，刚一推开门，迎面而来的热浪让白时鲸站了站脚真的好晒啊，到底是谁发明的大学生暑假学车？
好恶毒！
十分钟后，白时鲸如愿地站上了最近的公交车上，直奔离学校南大门对面的驾校报名处。
鸿福驾校甚至为他们配备了自助体检设备，白时鲸从交钱到出门，只用了不到一个小时。引他报名的是个兼职的学生，帮他拉了群，说明了刷题的软件和技巧之后，他就可以走了，建档之后约了考试时间，驾校会派车去送。
白时鲸从里面出来，给林牧发消息，说他办好了。
林牧也没有回复。
时间还早，站在学校南大门前，白时鲸想到自己还没来得及查期末成绩，犹豫了一会儿，进了校门。
倒也不是不能回家再查，但来都来了，消磨会时间再回去。
林牧不在家，他一个人在家待着……总有种在别人家做客的感觉，不太自在。白时鲸还是不太适应就这么享受这一切的感觉，回到学校，至少让他觉得自在许多。
坐在图书馆三楼的阅览室，白时鲸刷了卡，进去用校园网登录官网查了一下成绩，都不高，七八十分，但都没挂科。但在期末成绩占70%，平时分占30%，他的出勤率又是百分百的情况下，成绩可以说……相当一般。
白时鲸自己心里有数，他对学业本身就不上心。
大一的时候忙着各种跑兼职挣钱。大二又是那种包养关系，他回学校的时间都不多，更多时间都躲在那个公寓里养身体上大大小小的伤痕，等好差不多了才敢回宿舍住。
期末前一个月，他结束了包养关系，没老实上多久课，又在Flame找主人，一来二去的，他能在考前一周突击“复习”，能不挂科已经很不错了。
他在学校的表现，可以说非常透明，一不竞选任何班干部，二不参加任何比赛任何社团，三够不上各种奖学金。
白时鲸默默把成绩截了个图，准备适当的时候发给他的主人，给林牧一些心理准备。
林牧忙完手头的事情，给他发消息的时候，白时鲸刚从阅览室出来，这个时候暑期留校备战考研的学长学姐还是挺多的，白时鲸就靠在三楼的栏杆处，默默向下看。
图书馆空调温度适宜，多待一会儿也没什么。
手机在兜里震动，他摸出手机，就看到林牧的消息：[现在在哪儿？]
[校图书馆。]想了想，白时鲸又补充：[顺路来查一下成绩。]
片刻之后，林牧给他发了几本书的名字，[去把这几本书借了，回家看。]
白时鲸听了命令去二楼找书，等把几本书从书架上一一翻出来，拿到手上，他仔细看了一眼，弗洛姆，霍妮，欧文亚隆……哪怕是白时鲸对这些人毫无涉及，也多少听过两耳朵，基本上全部都是心理学的相关书籍。
白时鲸有些不解，他拍了一张照片给林牧：[先生，是这些吗？]
[嗯。还在书架前面？]
白时鲸站住脚，看了一眼，回复：[是，还没走，这里有几个不同的译本，我不知道借哪一本。]
林牧点开看了看那本有关存在主义的书，走在机场出口，随口给他回了个语音：“都可以，选你喜欢的。”
很快，林牧上了车，看到白时鲸给他回的消息，借好了书，出了校门，在等车。
他把无线耳机戴上，一边取出平板，给白时鲸拨了个电话过去。
“先生。”
林牧边看助理卓松给他传过来的文件，一边听着卓松的调查报告，一边随口问：“车来了吗？”
“过来了，到街角了。”白时鲸探头看了一眼，这个时间还没到下班点，又是假期，等车坐车的人都不多。
“嗯。”林牧抬起头给了前座的卓松一个手势，示意他知道了。
等人转过去，林牧随手一划拉平板，切到另一个控制页面。
白时鲸看着车要到了，要用二维码刷卡，便对林牧说：“先生，那我先挂了，我身上没带现金，要刷卡。”
“好。”林牧低应了一声，说：“小鱼，做好准备。”
白时鲸还不知道是什么准备，看到公车过来，开门，他刚抬起腿上车，便感觉到体内那蛰伏许久的跳蛋，突然动了。
“呃”
白时鲸浑身猛地一僵，就看到司机转过头催促的目光，这一站就他一个人上车，不想耽误时间。
他手忙脚乱地上了车，红着一张脸低着头急匆匆就要往后走，又被司机不轻不淡地喊住：“学生，刷卡。”
“啊对、对不起！我忘了！”白时鲸急忙转回头去刷卡，切回二维码界面，刷新了两次才刷上。白时鲸生怕被人听到体内跳蛋的声音，心跳地砰砰砰的巨快，他快速扫了一眼公车座位，前排一个大叔，中间两位阿姨，后三排就一位戴着耳机的女生。
他急匆匆走到最后一排，踉跄着坐下，结果那震动频率猛地一变，不知道戳到哪儿了，白时鲸全身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两条腿都绷直了。
幸好穿了长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