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悠悠地洗漱了一下,拿出林牧给他留的药膏,一点一点去抹身上的各种痕迹,身后碰不到,干脆算了。
他也没觉得后穴有多疼,大概是更严重的操干都承受过,林牧又很照顾他,事后及时涂了药,现在基本好多了。
于是,等白时鲸甩着手从卧室出来,毫无心理准备地看到了正站在冰箱前面,往里面放东西的林牧。
高大的身影站在冰箱前格外显眼,白时鲸随便转头一看,吓了一跳:“呃!”
林牧扫了他一眼,把手里的酸奶盒子放进去,关上冰箱冲他招手:“醒了?饿不饿?”
“不是很饿……”白时鲸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看见林牧心里就高兴地很,他绕过料理台走到林牧身边,乖巧地在他跟前跪下,声音都泛着蜜意:“早上好,先生。先生不是说出去了吗?这么快就回来啦。”
“早。去买点吃的给你。”林牧捏了捏他的脸,让他站起来:“别在这儿跪,地板硬。我这两天就不过来了。”
刚还没得意一会儿的白时鲸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失落:“啊?您要走?什么时候回来?”
“两天。”林牧给了一个准确的时间,家里的事稍微有点麻烦,他领着白时鲸往沙发处去:“这两天你自己在家,记得把我交代给你的事儿办了。”
白时鲸垂下头,放在他腿上:“是,先生。”
林牧坐下,拍了拍自己的腿让他趴上来,问:“还记得让你做什么吗?”
“记得的,您让我去报驾校,还要找健身教练报道……唔!怎么突然打我!”
林牧不轻不重地在他屁股上抽了一巴掌:“自己掰开,我看看好点了没。”
“要检查吗?”白时鲸嘟囔了一声,伸手掰开屁股给他看。
还带着湿意和裹着润滑液的穴口就这么被呈现在了林牧跟前,微微翻红,但看起来更像是刚才白时鲸自己做清洁的时候没怎么收手劲,自己弄出来的。
林牧抽出抽屉中的消毒湿巾擦了擦手,伸手去轻微碰了碰,没有滚烫的温度,恢复的很快,手指轻轻探进去,浅浅摸了几下,问:“里面有没有不舒服?”
“没有……”白时鲸垂着头,趴在他腿上,下巴搁在沙发上,默默地把屁股往他手里送了送:“基本都好了……”
“这么快?”林牧将手指往里面探了探,摸到敏感处白时鲸还适时地给了他一个反应,微微发硬的性器顶在他的腿「00-58-14」上,屁股不安地动了动。
“嗯……”白时鲸拱了拱腰,随口回答:“操不坏的。”
昨晚也没做几次,林牧做了两次,白时鲸就已经睁不开眼了,这才把人洗干净塞进笼子里了。
林牧随手在他屁股又拍了一巴掌,看着泛着指印的臀肉又伸手揉了揉,问他:“昨天哭着喊着说要坏了的不是你?现在倒是想起来说操不坏了?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屁股上火辣辣的,白时鲸回头看他,选了个折中的说法:“先生,我没有那么脆弱的。”
“那是我小看你了。”林牧又查看了他身上的鞭痕和乳环,两三天基本都消肿了,只是还留着可怖的红紫色印记,他就拍了拍白时鲸:“下去吧。”
白时鲸爬下来,在他身边跪好了,低头蹭了蹭他的腿,仰起头又看他:“先生……”
“嗯?”林牧好笑地看着他蹭来蹭去宛如小猫求摸的样子,应了一声,对上他的目光。
“我去上班的话,能每天看见您吗?”
白时鲸犹豫着问出他一直想问的问题,这么久了,他好像从来没有了解过林牧。
“我不是总在公司。”林牧说:“前一段时间忙着俱乐部的事情,下午才去公司。接下来的一段时间……”
他想了想手里要忙的项目,下午回家要处理的旧事,回答白时鲸:“最多每天能送你过去。”
白时鲸疑问:“我的工作不是您的助理吗?”
“第三助理。”林牧改了他的称呼,给他介绍他的工作环境:“你上次见过的李遇,是第二助理,他基本都留在公司,对公司大小事务比较清楚。还有一位总助,他叫卓松,经常会跟着我出差。”
“那我要做什么呢?”白时鲸更疑惑了,公司的事情应酬的事情,似乎都不需要他。
林牧给他了答案:“学习。小鱼,你需要从最简单的煮咖啡开始,直到我身边的一切事务,都用得上你为止。”
白时鲸想了想,明白了,对林牧来说,奴隶的定义,不只是性事和家里,还有更多的,用得上他的地方。
“别担心。”看着他垂头思考的样子,林牧伸手揉了一把他柔软有弧度的头发,“他们都很好相处,尤其是李遇,他到公司三年,目前为止还没有人会跟他处不来。”
“我知道了先生。”白时鲸肯定地点了点头:“我会好好学的。”
“你乖。”林牧捏了捏他的脸,突发奇想地冲他说:“笑一下。”
白时鲸不明白地扯起嘴唇笑了,林牧的目光落在他脸颊处小的不能再小的梨涡处,确定了昨晚看到的是真的。
“去把我床头的盒子取来。”
白时鲸应了,转身去拿。
他捧着掌心大小的丝绒盒子回来,跪在地上递给林牧,林牧却没接:“拿着,这是给你的礼物。”
“是什么?”白时鲸说着,喜不自胜地打开盒子,在看到里面嫩黄色的跳蛋时顿时敛住了笑意。
是昨晚欺负过他的那个。
林牧看着他愣住的表情,似笑非笑,扯住他胸口的乳环,轻轻一拉,低声问:“怎么?小鱼不喜欢我的礼物?”
白时鲸被牵扯着乳环倒在他身上,刚才硬了没管的性器又忍不住翘起头来,他轻喘了口气,怕被扯疼,胸口往林牧面前递了递:“没有不喜欢……”
林牧低头在他胸口的齿印处舔了舔,灼热的呼吸吐在奴隶赤裸的身体上,他伸手拉了一把,手掌扣在白时鲸的后腰处,揉捏着叮嘱:“小鱼,我不在的这两天,我要求你戴着它。二十四小时向我汇报你在做什么,包括饮食情况,全部都要汇报,能做到吗?”
白时鲸在他怀里无处躲避地被把玩,他轻声问:“出门也戴吗?”
“当然。”林牧伸出手转了转乳环,看着他被扯痛的表情,低头在他唇角处亲了亲:“我是说,全部。哪怕是你要去尿尿,也应该获得我的准许。”
白时鲸目光里是掩饰不住地惊讶,但这种全权被掌握的感觉让他心脏止不住地狂跳,他看着林牧望向自己的目光,第一次从里面看到了他自己。
他感受到了主人赋予他的,真正的被掌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