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两天,再次进入调教室。

白时鲸被绑在刑床上的时候,紧张地心脏都要从嘴里跳出来,他被束住手脚,连腰上都被束缚带绑住了。

皮质很冷,他赤裸着,恐惧着。

“绑你,不是不信任你。”林牧在他身边取出工具消毒,淡声道:“只是,人在极度疼痛之下会做出什么事,谁也不能保证。在我们之间的信任度还没达到超越你的意志之前,我只是想避免意外的发生。”

“我会乖的。”白时鲸明明吓得牙齿都打颤,但还是坚持要告诉他的主人:“我不会乱动的。”

“我相信你能做到,小鱼。”林牧笑了一声,低头在他额上轻吻:“也请你信任我,不会伤害到你。”

林牧拿起镊子,夹起酒精棉球,问:“想要一直看着,还是需要一个眼罩?”

“不需要!”白时鲸喉间露出一声颤抖的叹息,他说:“我、我想看着。”

“好。”林牧将纯金的乳环放进酒精中消毒,转向了他。

他将酒精棉球按在乳头上消毒的时候,不难感觉到奴隶害怕的战栗,他放下了酒精棉球,摘下手套,用手捏上了他的乳珠。

“恐惧是人面对未知最直接的情绪。”林牧轻轻为他按摩,低声开导他:“不用觉得羞耻,我不会因为你的恐惧而生气。但我更希望你可以坦诚的告诉我,将你消化不了的情绪,告知我,并且请求我的帮助。”

“先生……”白时鲸张大了眼睛,小声叫他:“我、我有点怕……”

“痛感和耳洞差不多。”林牧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答案,伸出手捏了捏他的耳垂:“只有一瞬间的刺痛,我咨询过很多人,也有很多人做和你一样的穿刺。我这里有一些装饰的图片,你想看看吗?”

“想……”白时鲸急需这种安慰:“我想的,先生。”

林牧就拿来平板,将乳环设计师给他发过的客户照片放了出来,一一地滑动着屏幕,给白时鲸看。

“这个,很漂亮,对不对?”林牧低声给他做注解:“牵引环穿过乳环,用皮带拉扯,会比项圈让奴隶在爬行的时候注意力更集中。”

“这个只是装饰。”林牧说:“蓝色的宝石,很衬他的肤色。小鱼喜欢吗?表现好的话,我也会送你这样的饰品。”

“而这个……”林牧放下平板,用镊子夹起碗里消毒的金色乳环,递到他面前:“是我为你设计,定制的。”

“图案和烙印一样。”林牧说:“代表着,你被我盖上了印章,属于了我。”

“我属于您。”白时鲸喃喃重复。

“是。”林牧看着他逐渐放松,手掌在他肩上轻揉:“你属于我。”

“想要获取一些承诺吗?小鱼。”

白时鲸轻轻点头。

“表现好的话,结束三天禁欲期之后,我会使用你。”林牧说着抚弄他的头发,将他的额头露出来,在目光交汇的瞬息,在他额头落下一个轻吻:“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对于白时鲸来说,这无疑是一个巨大的吸引力。

他已经来这里两天了,林牧还没有使用过他,哪怕是成为奴隶的第一天,最值得纪念的那一天,林牧也没有。

他一直期待着,他能成为主人的所有物。

“可以。”白时鲸彻底卸下了防备,将自己的信任交付给他,薄唇微动:“请您开始吧,先生,在我的身体上,留下属于您的标记。”

“我的标记。”林牧笑了,宽大的手掌覆盖在他的胸口,说:“的确是我的标记。”

林牧再次戴上手套,酒精棉球也再次造访白时鲸的胸口,很轻柔的动作,冰凉的触感。

白时鲸没动,他应该做好一个奴隶。

体表标记笔在乳头上标出合适的位置,不能太深,不能太浅,乳头太小了,太深会痛、太浅则会破开。

白时鲸瘦弱的身体在轻轻地呼吸、起伏,他看着林牧的动作。

他的主人用定位夹钳将他右侧的乳房夹紧,而后,是一次性针头。

“看着。”林牧最后一次提醒。

白时鲸眼睁睁看着那尖细的针头穿过他的乳头,尖锐的疼痛袭来的一瞬间,他几乎忘了自己是要忍还是要叫出声,他无声地张大了嘴,手指掐住掌心,发出一声急促地喘息:“啊”

很疼,但乳头的疼痛夹杂着色情,白时鲸能感觉到,一股特殊的电流正在穿过他的身体。

不待他反应,林牧已经迅速换上了金色的乳环。

换好之后是更强烈的痛感,白时鲸难耐地仰起头,大口地吸气,直到他觉得自己能够呼吸。

很快,那种尖锐不可忍受的痛感就过去了,白时鲸垂下眼去看自己胸前的标志,他甚至觉得也没有很痛,他受得了。

“是不是很好看?”林牧伸手扣住他的脑袋,满意地低头在他嘴角轻吻了一下:“很乖,小鱼做得很好。”

“我没有哭,先生。”

白时鲸的眼角沁着泪,跟他讨好。

身体还在颤抖,痛感的余韵很长,他感觉到胸口变成了一阵一阵的钝痛,轻声问林牧:“先生,另一只呢?”

“在这儿。”林牧拿给他看,绕到他身体另一侧,重复了刚才的动作。

两只乳环已经全部穿上了,林牧看着他的胸口,收起工具,告诉他:“小鱼,你的乳头看起来很漂亮。”

白时鲸从疼痛中回过神,看向自己已经被两个金色乳环穿透的胸口,目光涣散,扯起嘴角笑了笑。

林牧收拾好东西,走到他身边,擦掉白时鲸额头的细汗,将他的束缚解开之后,毫不犹豫地用坚实的臂膀环抱着奴隶,轻抚他的背:“你做的很好。小鱼,你属于我。”

白时鲸低着头,下巴放在他肩上,抽痛着回应:“是,先生,我属于您了。”

作者的话:周末我不一定更,因为我太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