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时鲸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他昨天挨打了。
但今天一点痛感都没有,应该是好差不多了,林牧的药膏总是很好用。
林牧检查一下,确保没什么问题,就让他起来了:“去洗漱,我们要去医院了。”
换号鞋子衣服,临出门之前,他捏了捏奴隶的脸,说:“检查结果出来之后,我会选一个合适的时间,对你进行穿刺和烙印。”
白时鲸对穿刺没意见,但烙印还是吓坏了,咬着唇问:“一定要烙印吗?”
“一定。”林牧把他的嘴掐开,不许他再咬,目光在他身上扫了一遍:“但面积很小,我保证,它甚至不会超过你的指节大小。”
白时鲸略带担忧,但还是点了点头。
就当是刺青吧,他想,为他的主人,留下一枚属于他的刺青。
作者的话:进度依旧是0%
23.体检了哦
两个人下楼,电梯里林牧就接到了助理的电话,接了:“嗯,门口等我。”
白时鲸站在他身边,落后半步的距离,好奇地问:“有人要来吗?”
“助理。”林牧伸出手,顺势捏了捏他的肩膀,向后扯了一下他的休闲衬衣,米色圆领的,愈发衬得白时鲸皮肤很白,脖颈修长又漂亮,让人手痒地想在上面留一下印记。
他说:“叫李遇,比你大几岁,等会介绍给你认识。过几天到了公司,他会带着你实习。”
白时鲸点了点头,对林牧的安排没有异议:“好。”
“今天先做血常规心电图,CT这些基础检查,会有护士带,不用担心。明天早上再做肠胃镜的检查。”
“还要一天吗?”白时鲸还没有做过这种全套的体检,他上一次像样的体检还是高考前。
“肠胃镜需要提前喝药准备,今天来不及。”林牧整理着他的衣服,确保他穿着得体:“另外,你右腿的腿伤需要治疗。你总不会想等冬天了,去哪都让我抱着你?”
林牧说的时候是开玩笑的语气,但白时鲸有点当真了,猛地摇了摇头:“我可以自己走路的!”
“叮,一层到了。”
电梯到达一楼,林牧一只手掐着他的脖颈,带着他往外走去:“你是能走,那跪呢?爬呢?这些都不做了?”
白时鲸脸颊一热,还没来得及细想,林牧就伸手在白时鲸耳后掐了一下,低声问:“有这么做奴隶的?”
“嘶!”白时鲸疼得抽搐了下,猛地一晃脑袋,对上林牧揶揄的视线,想躲又不敢躲,只能缩着脑袋点头:“我知道了,先生,我会配合的。”
两个人走出去就看到,李遇跟司机正在车外等他们。
白时鲸打量着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李遇,戴了一副黑框的眼睛,长着儒雅温和的一张脸,手上拿着文件夹和手提包,里面大约是电脑,看见他们出来就立刻站正了,冲林牧示意。
黑色的西装,年轻、干练,应该很有能力。
“林总。”李遇看到林牧他们出来就迎了上去,扫了一眼穿了一身休闲装的白时鲸就移开了视线。
领导的事情,不能随便打听,叫他来就是需要他,他只需要把事儿办了就行。
林牧身着深色的衬衣,长裤,正跟旁边人说话。
李遇走过去的时候林牧刚好收声,一句也没听清,林牧抬头看了他一眼,李遇便道:“医院都安排好了,现在我们过去?”
“嗯。”林牧点了点头,一边顺着李遇打开的车门上了车,示意傻站着的白时鲸:“小鱼,过来,坐我旁边。”
“是,先生。”白时鲸跟着上了后座,李遇才客气地冲他笑笑,坐上副驾,示意司机出发。
两个人都做体检,是得有个人陪着,算是家属的角色。李遇就是那个人,他跟着林牧跑上跑下,忙活了一天,再给两个人送回家。
顺带的,还细心地订了两份流食送到。
晚上,客厅,白时鲸跪坐在林牧身边喝粥,林牧在翻看手机上最后一次要确认的烙印图片,差不多之后,把图案递到他面前。
白时鲸疑惑地凑上去看,就听林牧道:“这是会留在你身上的印记,我认为你也有一定的修改权,想要修改吗?”
“我也有权利?”白时鲸有些惊讶地看着那寥寥几笔勾出的尾鱼的图案,上面还有晕开的水痕,或许是水,也或许是星河,看起来又浪漫、又可爱。只是那线条过于繁复,让他觉得更像是指纹。
他觉得很好看,如果是纹身的话,会很好看。
但烙印不同,烙印更像是一个疤。
哪怕这个图案再繁复再漂亮,留下的标记都不会漂亮,只有肉红色的印记。
“印记会很小。”林牧看着他蹙起的眉,再次承诺他,伸手挠了挠他的下巴,安抚小猫似的:“你应该相信,我不会忍心损害你的身体。”
“这是……”白时鲸在林牧的指尖按到喉结时不适地咽了咽口水,指着那水波一样的形状,小声问他:“指纹吗?”
“是的。”林牧用手指拨弄着他的喉结,看着奴隶难受的样子,肯定地回答:“是我的。”
“啊……不用改。”白时鲸被林牧玩着喉结的手逼得不住仰起头,带着喘息:“我觉得……这个就很好。”
林牧悄悄松了一口气,手掌回笼,握住他的脖颈,轻微用力,将他拉过来,在他脸颊处轻吻了一下:“好孩子。”
白时鲸张着嘴吐出浊气。
“吃吧。”林牧松了手:“吃完就去洗澡睡觉。”
“是,先生。”白时鲸忍不住夹了夹分开的双腿,看着他收回手机,再次乖乖地捧着碗喝他的粥。
第二天,为了胃肠镜顺利,六点钟他们就起来吃泻药了,林牧和白时鲸双双苦着脸,表情都不好看。
白时鲸甚至觉得自己经常灌肠,承受力比林牧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