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白时鲸一句称呼没有叫出口，那粗大的性器便再次顶着他的嘴唇插了进来。

“唔！我！”

林牧扶起了他的头，用手抓着他的头发往自己身下送，很利落干脆的动作，让白时鲸有些害怕，恐惧，却无处可退，只能张大了嘴，极力克制着痉挛和喉间想要收缩的不适，睁大了眼睛，张着嘴任由侵犯。

性器这次进的不深，只是不停地顶在白时鲸发痒的喉头，被颤抖的喉咙不住地吮吸、放开，口水顺着滑落，在性器和唇齿间发出羞耻的噗嗤噗嗤水声，白时鲸却在这种频率下逐渐适应，白时鲸不由自主地随着撞击的动作迎合，身体颤抖着硬涨的性器在林牧身上轻蹭。

像只狗似的，喜欢到处乱蹭。

林牧看着奴隶的目光在这种堪称暴虐的窒息感下逐渐变得痴迷和兴奋，止不住是呜咽，林牧才终于得了一丝趣味。

他伸手摸了摸白时鲸的脑袋，抓住他的头发开始凶猛地撞击奴隶的口腔，腮帮、上颚，收紧的喉咙，密集的撞击让白时鲸发出痛苦又快乐的呻吟，他的主人也在几十次用力撞击后射在了他的嘴里。

精液的量很大，白时鲸察觉到的时候已经溢出去了一些，林牧抽出性器，伸手将唇边的精液送回他的口中。

“要吃干净。”

白时鲸眼含热泪，吮住了他的手指。

刚舔干净手指，吃掉嘴里的精液，想要帮主人清理，林牧已经放开了他，伸手分开他的腿，摸到一整片黏腻的精液。

“对不起，先生，我……没有您的允许……”

白时鲸知道未经主人允许就射精这样是不对的，只是他自己也没想到自己今天还会忍不住射精。

“又射了。”林牧那双漆黑的眼睛望向他，带着揶揄的语气：“小鱼，排泄会射，打屁股会射，怎么操嘴也会射？”

白时鲸答不上来。

但林牧在他和白时鲸这几次短暂的接触里，突然察觉到了一件事，他说：“你没有告诉过我，你可能有性瘾？”

作者的话：二十章了 感情进度 0%

21.晚安小鱼

用“性瘾”这个词来形容白时鲸的行为，其实是不完全准确的。

他的确会有性欲得不到满足时的焦躁、不安，甚至是痛苦，但那都没有影响正常生活，毕竟他在禁欲这几天都没有特别的表现。

至少，林牧没有察觉到。

而白时鲸这种不间断的射精需求，在身体已经感觉到了不适之后依旧不断继续的行为，更像是一种纵欲过度导致的强迫症。

它会促使人不断地产生性需求，反复性行为，直至损害生理和心理健康，严重的还会导致社会问题。

林牧下判断之前先问了几个问题。

“还能控制自己吗？勃起或者射精？”

白时鲸跪坐在他面前，仰着头看他，脸是红的，嘴角和眼位也是红的，头发乱糟糟的，看起来非常认真地思考了这个问题之后，说：“不知道。”

他和牧师相处这几次射精都是被允许的，就连在调教室那次，都是因为他在地毯上没忍住，最后被牧师抓起来弄的。

不对，白时鲸想了想，那天他没有射精。

他看着林牧，林牧也想起来了，脸色微变，问了下一个问题：“之前有没有找人发泄过？频率是多久一次？”

白时鲸抿了抿唇，舌头轻舔唇角，他知道林牧问的是在离开上一任主人之后，找到林牧之前的时间。

而那段时间……

“几乎每天。”

白时鲸脱口而出，他对性这件事诚实得很，却又不自主地低下头，有些不敢面对牧师关切的目光。

林牧深吸了一口气，说不上什么情绪，伸手抬起他的下巴，逼他直视着自己：“看着我。”

“先生。”

奴隶乖巧地叫了他一声。

林牧眸光一闪，问：“现在呢？还会不会偶尔失控，迫切地想要？”

“在您下了禁欲的命令之后，就会忍。”白时鲸看着他，又圆又漂亮的眼睛眨了眨，小鹿似的澄澈，直勾勾地看着他：“我想让您喜欢我。”

林牧没理睬他目光中的意思，松了一口气，对他的情况下了判断：有瘾，但不严重，稍加调教就能纠正过来。

“我知道了。”林牧点头，肯定了他的讨巧，笑了一声：“之后我会帮助你做一些克制的训练，比如，戴锁，或者做一些边缘控制。”

白时鲸无声地张开嘴，做了个“啊”的口型，看着牧师又点头：“谢谢先生。”

天色已经昏暗到快看不清人脸，林牧摸了摸他的头：“衣服洗好了吗？明天早上要去医院。”

“还没有。”白时鲸起身，差点忘了：“我这就去！”

看着奴隶跌跌撞撞的回去洗衣服，林牧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伸手打开了客厅的灯。

林牧站起身，走向书房，准备根据今天收集到的信息，把奴隶训练计划重新打开，做一些调整。

性瘾是连白时鲸自己都没意识到的问题，林牧也需要体检之后，重新做他的身体评估，不能急。

两个小时后，白时鲸将自己要穿的衣服洗好烘干全都放了起来。他不擅长叠衣服，只能都悬挂了起来，也幸好林牧给他留了足够的位置和衣架。

回到卧室的时候，林牧已经洗完澡，靠在床头看书了。

白时鲸走到他身边，跪下，仰着脸邀功：“先生，我整理好了。”

林牧头也不抬，温声道：“去洗澡吧，药膏给你放在台子上了，洗完对着镜子涂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