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先生。”

林牧点点头,也累了,带着他上了电梯,进家门就坐在沙发上挥挥手让他去忙,就不动了。

白时鲸把东西拿进衣帽间分类,将要洗的放进洗衣机启动,其他的先搁置,然后去熟悉各个房间的配置。

他路过客厅的时候就看到夕阳西下,光线从窗口的白纱里温柔地透进来,落到林牧的脸上,他支着胳膊闭上了眼休息,俊美无铸的脸上满是疲惫。

而林牧之所以会这么累,白时鲸很清楚,他为自己忙了整整一天,没有为他自己买过任何东西。于是,吃人嘴短还拿人手短的白时鲸找了找杯子,从冰箱里取出一瓶水,倒进杯子,给林牧送了过去。

他轻手轻脚地跪在林牧面前,双手奉上水杯,轻声问:“先生,您想喝水吗?”

“……”

片刻沉默之后,林牧缓缓睁开了眼,借着昏黄的光线看清了跪在自己面前的奴隶,他的谦卑和温和讨好了林牧,心情甚好地问:“你呢?喝水了吗?”

白时鲸摇了摇头:“还没有。”

他说:“先生喝了,我会去喝的。”

“你乖。”林牧觉得奴隶悟性很好,接过水杯:“去吧。”

白时鲸站起身继续去忙,然而刚走到一半,林牧叫住了他,冰水润过喉咙,他的声音也像浸满了冷意,问:“小鱼,怎么还穿着衣服?”

“……”白时鲸没有喜欢裸着的习惯,一回来就进了衣帽间,完全忘了回家就要脱掉衣服的事情。

他有些僵硬地回过头,看着沙发上的林牧,咬了咬牙,跪下认错:“对不起,先生,我忘记了。”

“脱掉,然后过来。”林牧往后靠了靠,拍了拍自己的腿:“我想用一些实际的行动,来提醒一下我的奴隶,他现在的身份是什么。”

作者的话:挨打准备,我觉得Dom都挺会挑刺的

19.挨打挨打

19.挨打挨打

白时鲸脱掉衣服,叠放整齐,顺着地毯爬到了林牧身边,然后再小心地在他膝盖上趴好,把屁股放在林牧刚好能用上力的位置,就一动不敢动了。

因为身体恋痛,SP算得上白时鲸比较喜欢的项目,但他不知道林牧会怎么打,打成什么样,用什么样的力度。

上次被一条皮拍打哭还直接被打到射出来这件事,让白时鲸至今还对林牧打人的程度心怀悸悸。

但今天牧师对他很好,好的不得了,导致白时鲸一整天都局促不安,感觉缺了点什么。

然而,所有的情绪都在牧师将手掌放在他屁股上的一瞬间释然了。

“准备好了?”林牧的手掌在他屁股上揉了揉:“不需要调整一下姿势吗?你这样趴着挨打,能舒服吗?”

白时鲸仰起脸,回头看他,目光中带着疑惑和催促,他摇了摇头:“您打吧。”

林牧的手上下抚摸揉着他的屁股和腿根,做着准备动作:“趴好,明天还要去医院,今天不用工具。”

不用工具是最好的。

白时鲸顺从地趴好,刚垂下头,牧师就开始了,干脆利落的巴掌拍打在脆弱的腿根处发出极其响亮的声音。

“唔”

白时鲸猝不及防,瞬间腿根就开始发烫了,快感连带着热辣的痛感从白时鲸的屁股窜直大脑,他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咬住了牙,没敢动。

林牧看了一眼他腿根的指印,叮嘱:“保持,不用报数。”

“啪啪啪”试过力度之后干脆响亮的巴掌有频率地在两瓣屁股上响起,林牧片刻不停地挥掌,直到那里均匀地覆盖上一层粉红色。

不用报数是好的,白时鲸不需要分出精力说话,只咬着牙垂头闷声不吭,脸都憋红了,屁股被拍打带来的热辣感给他一种久违的满足感,他没办法控制自己不勃起。

但咬牙是不行的,不报数不代表可以不出声。

“如果你还想犯上次那种错误的话。”林牧冷哼了一声,一只手掐住了他的下巴,逼他张开嘴:“那今天这巴掌就停不下来了。”

拍打的力道猝然变重,从不怎么敏感的屁股换到腿根,牧师掐着他的下巴让他合不上嘴,白时鲸只能叫出声来:“……啊……先生好痛!”

白时鲸还没来得及享受疼痛的快感,整个神经就被屁股上突兀的疼痛覆盖了,疼的像要烧起来了。屁股接连着腿根都疼的厉害,他有点想躲,也想咬住牙齿,但林牧掐住了他的下巴不许他合上嘴,用力地在他屁股上甩巴掌。

白时鲸只能以意志力强压着想扭动躲闪的本能。

但很快,本能就不奏效了,疼痛接连地袭来,他开始不自觉地开始扭腰躲闪,叫声也开始变得惨烈。

“先生……”白时鲸无措地喘着气叫他,但这对林牧来说没有用,听到惨烈叫声的林牧很明显地加快了拍打的频率,巴掌精准地落在还不够红的位置,迫使白时鲸发出更大的声音来。

“啊……痛……先生……先生……好痛……”白时鲸气喘吁吁地喊他,带着祈求的味道,扭动身体的幅度也开始变得明显,这导致林牧的手总是不能很好地落在他想打的位置。

“别动!”

林牧不满地在他颜色最深的臀尖抽了一巴掌,回应了一声他的叫唤,却并未停止,而是拍打的更快,更重,看着那雪白的臀部呈现出愈来愈艳丽的红,还不忘辅以奴隶教导:“痛才能长记性。还能忍就不要急着求饶,仔细思考,你是真的想停下来吗?腿再分开一点。”

白时鲸的大脑自动消化他的命令,颤颤巍巍的分开双腿,却招来林牧在尚未涉及的腿根打出极重的几掌。

“啊……先生!”太近了,这巴掌几乎打到他颤颤巍巍的性器,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痛感和爽感从下身窜直全身,白时鲸扭动着发出尖锐的呼声。

他尽力保持微微分开的大腿根,身体却不住地发颤,硬着的下身却在这种无休止的疼痛下硬的流水,他极力控制着不要射精,却还是不自主地扭动身体蹭在林牧的腿上,将主人的裤子都要弄湿了。

林牧察觉到身上的湿意:“说了不许乱蹭,长不长记性?”

拍打的手掌从他的屁股转移到了大腿根,又从大腿根打到双腿之间,手上的力度不减,把白时鲸打的浑身发颤,大腿肌肉似乎都是不停痉挛的。

奴隶在他手下剧烈的喘息,身体溢出汗液,纤细的腰在他掌下承受着、扭动着,奴隶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半垂着身体,双手扒在他的小腿上尖叫着求饶,小声唤他:“啊啊啊……先生……求您……先生……”

林牧将那脆弱的腿间打成了漂亮的红色,满意地用手掌揉了揉,看着奴隶不住地抽搐,无措地叫他:“先生……先生……我……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