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轻笑了一声,用教鞭的顶部拨弄他那翘起来了的性器,道:“看,我还什么都没做呢,只是绑了一根绳子,就让你这么激动。”

“要是等会我拿鞭子抽你的时候……”牧师轻吟,却是带着警告地用力敲了敲:“射在台上就太给我丢脸了。”

下体猝然的疼痛白时鲸立刻摇头,唔唔地乱叫,表明自己不会的。

林牧哼了一声,转过身,在他的专属沙发坐下,示意白时鲸:“爬过来,跪好。”

穿着红色绳衣的赤裸奴隶艰难地爬了过去,一举一动都在刺激着身上的绳结,刚爬到主人跟前,性器已经控制不住地开始冒淫水了。

林牧手里拿着那条教鞭,有意无意地在他胸口划过,刺激着奴隶身体的情欲,问:“时间还早。小鱼,学过放置吗?”

熟悉的语气像一股热流窜过白时鲸的身体,所蕴含的信息让他猛地一颤,抬起眼睛,对上牧师的目光。

林牧说着从旁边的矮桌上拿起一本书来,说:“跪好,双膝着地,肩背平行,我需要一张脚凳。”

说完,林牧伸手拉了一把他背后已经很紧的绳衣:“趴好,姿势要鹅羣7二7肆7泗131标准。我希望这些痕迹能留在你身上久一些,明显一些,明白吗?”

作者的话:还有一章

11.要展示

晚上22:30,Flame场内所有的灯光关闭,只留下表演台上的光束。

光束照亮了表演台的每个角落,黑色的幕布,墙上的X形带螺钉的刑架垂着红黑相间的束缚器具。除此之外什么道具也没放,只有铺设了白色浅木纹的地面上,正跪在正中央垂着头满身绳痕的奴隶。

不知是台下太黑,还是台上的灯光太亮,他的身体在光束下非常有视觉冲击力。

黑发的少年垂着头几近于赤裸,上半身不着寸缕,却欲盖弥彰地在眼睛上蒙了一条红色的领带。跪着挺起的胸膛足以让观众看清雪白的身体上的红色的绳痕。

整齐宽厚的麻绳勒痕在他身上交叉蜿蜒,从脖颈连接到下半身,逐渐组成了一个完整的绳衣。观众只是看到这些痕迹就不难想象,他经历过怎么样的对待。

他跪在那里,更像是一件艺术品。

他是牧师的杰作。

但很可惜垂着头看不清下半张脸,他双手背后安静地跪着,下半身只穿了一条白色的贴身内裤,安静地等着主人的到来。

下面等了一会儿,牧师还没有出现,Flame一向自由,哪怕是俱乐部的主人表演,气氛也是自在的。便有些人开始讨论这个奴隶的归属,有经验的人更是窃窃私语着牧师干净的绑法和怎样的力度能在最短时间内留下这么清晰的痕迹,而没见过牧师的Sub则开始考虑这样的痕迹如何留在自己的身上。

没多久,他们便听到有人拍了拍掌,一道低沉磁性的男声从后台扬声提醒:“各位,现在是……我的表演时间。”

紧接着,他们便看到牧师本人从幕后走了上来,锃亮的皮鞋、修长的双腿,熟悉的身形和牧师常戴的标志性面具。

尽管Flame人人都知道牧师长什么样子,但为了观众的体验,他还是会戴上一张黑狐样式的面具,作为装饰。

意外的是,向来着重表演风格服饰的牧师,今天只穿了一件最简单的白色衬衣,唯一不同的是,他系了一条皮质的领带,还是硬质的。

“晚上好。”林牧走上来,站在舞台中央的奴隶身旁,淡淡地向观众问好之后,转向旁边的奴隶,提醒道:“奴隶,晚上好。”

跪着的奴隶听到主人的声音,抬起头来,循着声音的方向望去。

这时,台下的观众才看清这个奴隶的下半张脸,十分清秀的脸,尽管领带遮去了大半张脸,却依旧能看出美丽。只是嘴角却有些红肿,看着有些过度使用过的样子,被遮住视线让他的动作有些僵硬,听到命令还是认真地面向观众开口,声音带着些怯懦,却绵软好听:“晚上好。”

说完,白时鲸冲着林牧的方向,跪下轻轻磕头:“主人,晚上好。”

“很好。”林牧满意地伸出手,落在他的头顶,向观众做介绍:“今天的表演项目,想必大家也能看到,就是身后这个刑架。至于鞭打道具”

他用力一扯,皮革领带解开,落到手心,轻轻地缠了一圈之后成了半指宽的皮拍状态,看上去和皮带的质地差不多,他举了起来:“就是这条皮拍。”

白时鲸轻轻皱起了眉,他们没有排练,他还被遮住了眼睛,并不清楚牧师说的道具具体是什么。

但皮拍的话……应该会好受一些。

很快,牧师便转向了他,发出命令:“奴隶,臣服状态。”

白时鲸了然,立刻跪趴下去,双手伸直,掌心朝上,头顶着地,叫他:“主人。”

“告诉我你的身份。”

白时鲸的额头紧贴着冰凉的地面,开口:“您的奴隶。”

紧接着他便感觉到头被一只坚硬的鞋底踩住了,牧师让他趴得更深,脚底用力踩着,再问:“你的义务?”

被牧师踩住的一瞬间白时鲸便觉得呼吸要困难了,不是生理上的,而是心理上无法控制的窒息感和羞耻感,比起刚才在调教室里安静的做脚凳,这种踩法是完全不一样的心理感受。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几乎赤裸着向一个男人臣服,却又被他毫不留情地踩在脚底。

太卑贱了。

白时鲸深呼吸压抑着内心的激动和忐忑,张了张嘴,竭力回答他:“取悦您,主人。”

“很好。”

牧师松开了脚,绕着他踱步一圈,检查了一下他的状态,然后眼尖地发现他身下的状态,含笑问了一声:“你硬了?”

台下响起怯怯私语的同时,他们听到跪趴在地上的奴隶回答了:“是的,主人。”

牧师扬了扬下巴:“起身,站到刑架前去,我会把你淫荡的身体展示给所有人看。”

白时鲸慢慢爬起来,被遮住视线让他有些茫然,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走。但很快,牧师就出声提醒了他:“过来,奴隶。”

白时鲸循着声音走过去,快要碰到刑架的时候被牧师猛地拉住,直接将他按在了刑架上,束缚器具迅速扣住手脚,白时鲸茫然无助地挣了挣,便听到牧师低声说:“太慢了。”

“对不起。”白时鲸从善如流地请罚:“请主人责罚奴隶。”

“是该责罚。”牧师用手中领带做成的皮拍在他身上扫过,却道:“但不是现在。我刚刚说了什么话?复述一遍。”

“……”白时鲸想了想,轻声回答:“您说,要展示奴隶的身体。”

“没错。”牧师说着,让开了遮挡着奴隶的视线,将刑架上的奴隶完全展示了出来,深色的木质刑架与白皙的肤色形成鲜明的对比,与此同时,奴隶腿间鼓起的性器也再也无法遮挡地呈现在所有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