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林牧，想抬头去亲一亲他，告诉他：我不会躲的，主人。

林牧望着他，看进他的目光里，感觉到白时鲸不自主踢在他小腿上的脚变成了磨蹭的力道，示弱似的，轻轻蹭了蹭。林牧笑了一声，狠狠地撞击了几下，松开了钳制住白时鲸的手，氧气涌入肺部，白时鲸用力呼吸的一瞬间，他清晰地感觉到了林牧在他体内射精的力道。

“宝宝，怎么又尿了？”

白时鲸后知后觉地听到林牧的声音，这才发现，在极度的恐惧和快感之下，他竟然又被操到失禁了。

作者的话：这就是为什么小鱼要告白。

81.先生的身份（15）

第二天的课是早八，白时鲸起得早，没打算让林牧送他去学校，但前一天折腾的比较晚，林牧怕他身体不舒服，还是和他一起起了，给他屁股后面上了药，面包鸡蛋牛奶塞进他包里，才放他去上课。

早上是满课，心理学基础和中国现代文学专题，下午也是满课。白时鲸昨天领完书看到课表的一瞬间心都死了，怎么会周一到周三全是满课？周四课最少，只有一节，但也要起来上早八，周五竟然有三节，最早也是三点半能下课。

等于说，他这一周，每天都有早八的课要上，一二三五根本腾不出时间做些什么，公司是去不了的，先生是见不到的。

白时鲸把课表给林牧看了，林牧便点出，周四、周五下午他最好去学车，他要尽快把科目二考了，尽量在十一假期之前拿到驾照，这样他有时间带白时鲸上路。

白时鲸早上起床之后，林牧便随口跟他说了一下自己的考虑，对于他下半学期的一些安排：学车拿到驾照，开车上路；准备雅思和下半年的英语六级考试，申请明年春季兰~生！柠~檬的交换生名额，美国英国都可以；参加学校的专业考试或者技能赛，最好能够拿到名次，对于以后的工作会有帮助。

听完林牧的安排，白时鲸觉得诧异，又觉得感动。一方面觉得林牧真的在很认真地为他规划他要做的事情，他觉得不会再有主人能为他做到这一点了。另一方面，白时鲸很怀疑自己能不能做到林牧的要求。

考试还好，只要尽力就好，最值得他担心的是……春季交换生？

白时鲸从来没想过出国留学，以前没有，现在也没有。

在昨晚和林牧坦白心意之后，白时鲸一心想的都只有怎么能和他多相处一些时间，怎么能从繁忙的学业里抽出时间见他。但林牧想的却是，想让他出国半年。

半年很久。

白时鲸坐在位置上，思来想去，脑子乱糟糟的，才昨天一天他已经觉得很难熬了。如果半年都见不到林牧……他不知道会怎么样。

更何况，他这个专业，有必要做交换生吗？会对他有什么帮助吗？

第一节课是心理学基础这种非常枯燥的大课，卢代虽然和白时鲸不在一个专业方向，但都分到这节课上了，为了占座来得早。老师在上面讲PPT，下面各干各的，互不影响。而一晚上没见人的白时鲸是掐着点来的，一来就瞄准了早早给他发消息说抢占后排的卢代，在他身边坐下，就开始对着屏幕发呆，还唉声叹气的，没完。

“不是，我说弟弟。”卢代忍不住从游戏里抽出神，低声问了一句：“怎么着啊这是？昨晚上去哪儿了，一回来就是这幅样子？”

其实卢代平时并不太关注白时鲸的私生活，他也不是八卦的人，上学期，乃至上上学期，白时鲸不在学校的晚上多的是，他一般也不会去打听，只要人正常按时间来上课，安全就行。

还有一些原因是……卢代之前去浴室扶他的时候，看到过白时鲸身上的痕迹，心里有点数，就更不会打听他的私事了。

但今天白时鲸太反常了。

“我……”白时鲸转过头，看了他一眼，昨天眼泪掉得多，现在眼圈还是红的，就算昨晚睡前林牧给他上了药，还是有点疼。白时鲸对上卢代关切的眼神，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他：“卢哥，你知道交换生项目吗？好申请吗？”

“交换生？”卢代刚低头去看游戏，匆匆点了几下，诧异地抬起头：“你要去交换生？哪个学校？”

“我就是问问。”白时鲸眨了眨眼：“好申请吗？我成绩这么差，是不是申请不上？”

“绩点够，雅思6分以上，只要英语没问题，有钱就能去。我们学校报名的人很少。”

卢代狐疑地扫了他一眼，还是打开手机，找到学校官网：“喏，这是上期的，新的估计这两天就会公布了，你要去？”

白时鲸听到‘有钱就能去’这几个字，悬着的心基本已经死了，显然林牧比他更清楚本科交换生项目的意义。

他点开那份文件看了一眼，基本上都是美国的院校，全部专业都可以报名，去年的截止日期是十月底，还有时间。

美国吗？白时鲸摇了摇头，他根本没想过。

“想去也行，但你得准备一下雅思或者托福，越快越好。”卢代说着收回他递过来的手机：“我班上有个同学去年申请了，成绩比你差多了，但口语好一点，面试表现比较好。这学期已经去了。”

“还有英语面试？”

卢代点头：“当然，你是要出国啊。”

白时鲸更蔫了，他连小组作业都不愿意上台做汇报，更何况是全英面试，这太难为他了。他摇了摇头：“我肯定申请不上的。”

“雅思也要考口语。”卢代拍了拍他的肩，对他做了个口型，低头去打自己的游戏了。

下节课他们不在一起，卢代转身换其他教学楼，白时鲸艰难地迈着步子上楼上小课。

他趁着下课给林牧发消息，以防在主人心里留下自己不好好上课的印象，虽然一节课他是真的什么也没听。

林牧这个时间已经到公司了，开了个会就要出门，简短地给他打了个语音：“怎么样？还适应吗？”

“嗯……”白时鲸正巧进了卫生间，便进了隔间接电话，小声回他：“挺好的，先生，我已经适应了。”

“昨天哭成那样，还以为今天还得哭鼻子呢。”林牧笑了他一声：“等会我要去隔壁市，大概明天下午才能回来。那儿有种老式甜点很有名，回来早的话，接你回家吃。”

“真的？”白时鲸有些惊喜地点头：“好啊，辛苦先生。”

“嗯，屁股还疼吗？坐一早上了。”

“有一点。”白时鲸早上心里装着事，屁股上那点疼没在意，皮带看起来骇人，其实没有蛇鞭打得疼，而且肿胀的面积大，疼痛没有那么尖锐，他已经有点习惯这种疼痛的感觉了。

他告诉林牧：“我会擦药的，您放心。”

“那笼子呢？”林牧问：“拍照给我看看，磨坏了没有？”

心跳猛地加快了两拍，白时鲸下意识地侧头听了听动静，这个时候大家都还在换教室的路上，外面走廊虽然嘈杂，但男厕所向来人少，没有人会注意到里间的他。

“我打开摄像头。”白时鲸小声回了一句，点开手机的视频通话，便看到林牧那边漆黑的一片，没给他看。

白时鲸小小地在心里不满了一下，还是乖乖地伸手去脱裤子。

临出门的时候，林牧站在门口看着他换鞋，叮嘱了几句记得喝水，在学校吃什么要拍照给他看，冰淇淋不能多吃，去哪儿都要打申请，不能先斩后奏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