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时鲸今天反反复复把这种难耐又煎熬的情绪咀嚼了无数遍,心里充斥着难过、生气、沮丧、焦虑和不安,甚至是无理由的责怪。

直到,林牧没有犹豫地起身来接他。

他那颗悬浮在空气中不安定的灵魂,突然就落回了实处,被人狠狠地揉了一把,揉的他生疼,却如同电影里说过的那样,他甘愿在这一秒为那个人死去。

“先生!”

车子停下的一瞬间,白时鲸就打开副驾驶扑了进去。

“这么急?”林牧对上他的眼睛,打开前面的灯,伸手碰了碰他哭得有点发红的眼睛,问:“怎么哭成这样?”

白时鲸急得手都是颤抖的,牙关不住地打颤,说出的话也磕磕绊绊的:“我有事情要和您说。”

林牧点头,在他屁股上拍了拍:“好,先上来坐好。”

“等、等一下。”白时鲸匆匆整理了一下自己,却还是觉得不够庄重,他看了一圈,最后还是关了车门,局促地在副驾跪了下来。

林牧蹙了下眉,看他:“这是做什么?”

“我想和您一直这样下去。”

白时鲸咽了咽口水,努力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呼吸。

他打算趁着现在这个激动的心情把所有的话都坦诚地告诉林牧,生怕错过这个机会,他就再也说不出兰呏口:“我不知道您会不会觉得我贪心,但我能想到就是这样,和您保持现状。”

“我从来没有傻到会相信过,一个人能在另一个人身上找到他所期望的所有东西。但在您身上,我认为我已经找到了我想要的所有。我……我喜欢您的惦记,您的惩罚,温柔的语气,教训我的样子,喜欢您无理由的偏爱我、纵容我。哪怕我只是您的奴隶。”

“我、我也不确认您喜不喜欢我,但我想……是有一些的。”

白时鲸不敢抬眼看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如此大胆且直白:“我没有告过白,也没有喜欢过别人。先生,我喜欢您,以一种我从来没有对任何人有过的感情。”

“您愿意接受我吗?”

作者的话:(昨天回来晚了,脑子不清楚,怕写不清楚,今天才写。报一丝!)

79.先生的身份(13)

79.先生的身份(13)

被偏爱的人最清楚自己有没有被偏爱,只有没被爱的人才会反复确认。

白时鲸在林牧出奇的安静里抬起头,还没看清就被林牧抓了过去,他就这么趴在林牧的胸口,被林牧抓住头发向后扯了扯,低头给了他一个吻。

尽管被抓住头发亲上来的姿态算得上是一个强势的吻,白时鲸却觉得林牧的力道温柔的不像话,他的心脏快要跳出胸腔,林牧却不慌不忙地一点点亲他,细细密密的吻他唇瓣的每一寸肌肤,湿热的呼吸交缠在一起,他被撬开了唇齿,交付出自己的一切,包括真心。

他们已经亲吻过很多次了,多到数不清,但白时鲸觉得,他一定会永远记得这个吻,记得此时此刻林牧身上的味道,记得他给了自己胸腔中涌动着幸福的这一秒。

白时鲸喘不上来气,无力地靠在他胸口喘息。

林牧咬了一下他的鼻尖,低声训斥:“怎么这么笨?”

“唔?”

“早就接受过你了。”林牧看着他的傻样,在他那红肿的眼皮上亲了亲:“就因为这个,能哭成这样?”

说完,他低头在白时鲸的唇上又落了一吻,心疼似的温柔,带着叹息调整了下座椅,让白时鲸能更舒适地靠在他身上。

“先生……”白时鲸趴在他身上,紧紧地抱着他,再次觉得眼眶发热,愈发觉得自己愚钝,小声道歉:“对不起,又麻烦您了。”

“不麻烦。”说着,林牧毫不犹豫地伸手从他的裤子里摸进去,潮湿的领带果然还系在上面,用力一扯,将那条不能看的东西抽出来,丢到副驾上。

“还准备戴多久?”林牧在他屁股上抽了一巴掌,看着白时鲸委屈的表情:“不是给过你别的东西了,不够?非要这个?这么喜欢戴,明天就戴锁去上课。”

“唔……”白时鲸摇了摇头,不自觉地攥住了他的衣摆,又心甘情愿地点头:“您想让我戴,我就会戴的。”

“这会儿又卖乖了?”林牧有些头疼地看着他,说:“才第一天就给我折腾出这些事,从我身上下去,回家再收拾你。”

“是。”白时鲸涨着脸,心里已经有了盘算,哪怕挨罚也没关系了。

短短十几分钟的路程,白时鲸坐在副驾驶,已经把心里能设想过的所有惩罚都想了一遍,心中涌动着期待和兴奋。到了家门口,他迫不及待地跪下去给林牧换鞋,主动亲吻他的脚面,跟林牧说:“欢迎回家,先生。”

“嗯。”林牧应了一声,看他迫切的样子有些可爱。

白时鲸的期待和欢喜写在了脸上,尤其是在林牧面前,白时鲸越来越坦诚,也就越发地自在,恨不得将心都剖出来给他看,好能证明林牧没有选错人,不要后悔了把他丢出去。

喜欢一个人是这样的,恨不得他知道的再多一点关于自己的事情、关于自己内心真正的想法。

开了门,林牧站在门口看着白时鲸把衣服脱干净,翘着的性器发红,领带勒出的痕迹还很明显,有些可怜。但根据翘起来的弧度和样子,是没憋坏。

他将白时鲸拉起来,挤在门和柜子的角落里,用膝盖顶开他的腿间,问他:“今天怎么不怕把它弄坏了?”

“唔……”心头的情绪得到缓解,白时鲸的感官似乎都回来了,林牧的膝盖一顶到那他就觉得疼,皱着眉,小声吸气:“我、我没有在意。”

“没在意?”林牧附身在他耳根处吹了一口气:“小鱼,我没告诉过你,这具身体属于我吗?把我的东西弄坏了,是不是得挨罚?”

“是……”白时鲸点头,红着脸:“请先生罚我。”

“我手里没有鞭子。”林牧说着拉过他的手去解自己腰间的皮带,“记得第一次我怎么用皮带抽你的吗?今天就用这个,怎么样?”

“好……”

白时鲸想到第一次在台上,林牧就是用这样的皮革领带抽他的,宽度和硬度都和皮带差不多,霎时便觉得自己心头都是滚烫的。他颤抖着去解金属扣,抽出皮带递到林牧手里:“请、请先生惩罚我。”

林牧很轻地笑了一声,伸手抓住他的手腕,让白时鲸背对着他趴在墙上,“屁股翘起来。”

“唔,是。”

白时鲸颤抖着调整好姿势,腰部下塌,屁股翘起来,双手高举趴在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