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灏轻弹两下手指,烟灰簌簌掉落,又回复了一个一起做研究的同伴的信息,眉心微颦,摘下眼镜把额发撩过颅顶,光洁白皙的额头露出来,他那双眼睛更是显得黑而亮,眼尾蘸着红,手机在手里转来转去他实在是讨厌聚会,正准备拒绝时,却忽然在邀请名单上看见了一个名字许未禾。

许未禾……好像今天死皮赖脸非要加程万殊联系方式的小子就叫这个名字吧?

李灏扯了一下唇角,想起那个青年的模样,以及最后同程万殊说话的亲热劲儿,又加上程万殊似乎也提过一嘴这是他的同学,身体里的雄性因子开始作祟李灏回忆了一下许未禾的家世、相貌、学历,从上到下地评头论足一番,确认对方是无论怎样都对自己没有威胁的,又轻慢地哼了一声,看见程万殊忽然给自己发了消息,不由得心情大好,不多时却见程万殊提起那姓许的小子,是关于那场慈善晚宴的,李灏不悦地弯了弯眼睛,让那睫毛荡出优美的一笔,轻描淡写地接过,随后一脚踩住油门,车轮的橡胶摩擦地面,发出炸耳朵一样刺耳的声音。

至于那场慈善晚会,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本来不愿光临的他竟然去了,宴会上他被拥簇着,不少人凑上去攀近乎,尽管李灏目前没有表现出任何想要接管公司的意图,可到底是李修泽的亲儿子,不给他难道还能捐出去不成?李家公子大多数时候都笑脸相迎,尽管假得千篇一律,但他还是保持着那抹常年挂在嘴角的弧度,只是凑近一看就会发现,那双眼睛没有丝毫温度,黑而亮的瞳仁闪着光,展示给他人冰凉的美丽。

许未禾自然也注意到了李灏,那人实在是夺目。不知是吸收了父母样貌的多少优点,颀长的身躯挺拔如青松,周身气质清冽如雪,叫人不敢随意靠近。他暗自一笑,端着酒杯几步上前,凑到李灏身边开了口:“小李总好,我是许未禾,不知道您还记不记得我,我是程万殊的同班同学。”

李灏不动声色地打量了许未禾一番,末了微微眯眼:“我记得你……还有你父亲。”

他们互相寒暄几句,见李灏对自己的靠近没有排斥,许未禾大喜过望,聊了许久才试探性地说道:“唉,我爸爸最近一直想和李总哦,也就是您父亲商谈项目,不过我也知道,大人物嘛,时间都紧张……”

李灏无声地勾了一下唇,眼里闪过几分厌恶的情绪,又很快被压下倒不是因为别的什么,这么个连敌人都算不上的高中生,他也不屑于去为难他,三句两句地揭过去,他正准备结束这恼人的话题离开时,却没想到许未禾竟然会直接抓住他的手腕,动作粗鲁而失礼,是年轻人常犯得错误,许未禾的力气不大,但招架不住这里人多眼杂,有心人观察到了这边的情景窃窃私语,许未禾的脸涨得通红,又见李灏不紧不慢地把手腕从他手中抽出来,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被揉乱的袖口,那双黑黢黢的眸子弯了弯,眉梢带着些讽刺的意味,他端起一杯酒走到许未禾面前轻碰,说话的声音软绵恍若情歌,,而本人却恍若不觉,许未禾已经不记得他说了些什么,只是整个人好像被钉在了地上一样不能动,年轻的男人在灯下逆光而立,挥手叫来一个服务生,漆黑的眼睛带着冷然的笑意。

“给这位……唔,小朋友说起来我大你几岁,也可以这么叫吧?”

他指使着服务生把许未禾手上的酒杯端走,然后从手边拿过一杯酒精气泡饮,白皙的指节曲起,端着杯子朝许未禾扬了一下。后者毕竟年轻,踌躇片刻还是咬着后牙槽端过去,忍着被羞辱的怒火勉强笑了笑。

“啊。不好意思。”李灏才发现许未禾不正常的脸色似的,吐出的话抱有歉意,神色却浑然不显,还火上浇油地补充了一句:“我记得许少今年还没成年吧?嗯……怎么说呢?”

他端着一副担忧的模样,语调却讥诮:“果酒度数会比较低一点,本会场里不允许未成年人喝那个。”

说着,他举起手里还没饮尽的香槟。玻璃相撞出一声脆响,李灏仰头抿下最后一口苦甜的酒,也没管许未禾发白的脸色便扬长而去。修长的身形隐入黑暗,许未禾好像看见了一个魔鬼似的手心冷汗直冒……他知道自己是故意接近程万殊的可是凭什么?从小就家世显赫,故意给自己难堪,这算什么?警告吗?一股几乎要将他焚烧殆尽的无名火窜起,他咬着牙几乎要把手里的杯子捏碎,清俊的脸面目狰狞我们走着瞧。

【作家想说的话:】

下章打炮w

第03章三章/破处time/一点点舔批和dt/潮吹/宮交

时光匆匆而过,眨眼就到了隆冬。程万殊已经升上高三,课程变得紧凑,忙碌起来一天也不见回家。但是每周六晚上他还是会和李灏见面,他们的关系突飞猛进又止步不前,亲昵得好似是真的兄弟。

与此同时,李灏的形象也在他心里逐渐丰满起来不再是一张平铺直叙的白纸,他意识到李灏是真的足够优秀,不是他人嘴里客套的话语,实际上就是如此。首都大的博士生,毕业后甚至可以直接留校,虽然李灏对此兴致怏怏,他还是更喜欢写编码,有时程万殊在一旁做题,他就在一旁敲键盘,修长的双手在键盘上飞舞,噼啪的低响声回荡在耳边,李灏叼着根烟,落地灯的灯光昏暗,烟雾腾起掩住他半张清秀的侧脸,程万殊不动声色地看,直到那双游鱼一样的眼眸游荡过来才惴惴地低头,而手上的笔画出许多不知所云的图案。

数不清的周六基本都这么度过,程万殊逐渐开始在李灏家里留宿。起初他是拒绝的,契机是一次试胆,那晚他们一起看了一部恐怖电影这是李灏提出来的,说是让他放松,实则程万殊抓着铺在身上的毯子从来没放松过,倒是李灏面色波澜不惊,甚至还贴心地给了他半个肩膀倚靠,桌子上摆了炸鸡和啤酒,李灏一口没动,程万殊却吃了个爽,只是他没想到自己酒量这么差,两瓶黄汤下肚就醉得天昏地暗,第二天起来头竟然不似其他宿醉的人说得那么疼痛难忍,他把这疑惑说出来,李灏却只是笑笑,并没有回答他。

他们的见面越来越频繁,不止是周六晚上,还有其它的时间。李灏看起来一副不忙的闲人样子,几乎是随叫随到,程万殊困惑于此,却不知道李灏总在深更半夜里敲代码完善程序,把白日里用来工作的时间都用在了他身上。

值得一提的是,程万殊与许未禾的关系也逐渐走近。他对许未禾并不排斥事实上程万殊对许多人都十分友好,两洼酒窝盛了蜜一样的甜,班里的男生女生都十分喜欢他,长得又帅,俊朗的脸上青春洋溢,偶尔的犯傻让他看起来毫无心机,总之,他就这么不知不觉地收获了许多喜爱,男生或女生,校内的或校外的。

自然收到情书也只能说是情理之中,只是其中总有一两封匿名信件不似女孩的手笔,程万殊却从来没说过什么,每一封信都好好收起,妥帖地放进一个小盒子。也有人问过他收到同性的情书难道不感觉恶心吗?程万殊摇了摇头,并没有觉得有什么。

询问他的人看他摇头,起初微微皱眉,随后又笑了:“也是,毕竟是你啊,我就做不到这么心大。

心大吗?其实也不是,程万殊想。对于他而言,无论是同性还是异性的喜欢都差不多吧?毕竟在他看来,喜欢是对一个人表示好感的证明,其存在并无关乎性别。

団子

而许未禾恰恰在这个节骨点出现,他开始频繁地介入程万殊的生活。一起吃饭、回家、写作业……回过神的时候,时间已然转至夏季,而此时程万殊惊讶地发现许未禾几乎已经要超越朋友那条模糊不清的界限了。

高考结束后的那晚他们和同学一起结伴去唱歌,k房里的灯五光十色又光怪陆离,他人都在狂欢,他们蜷缩在沙发角落,许未禾忽然向他倾身,那张白皙的脸出现在他圆润的眼睛里,看着那清俊少年眼眸上方那颗明晃晃的小痣,程万殊脑海闪过一尾翘而挑的眼眸鬼使神差,他没有拒绝那个贴在面颊的吻。

那晚的聚会后他们匆匆而散,程万殊的心脏要跳出来了,扑通作响的同时却想起李灏,猛地又想起来过几天就是自己的生日,李灏承诺要给自己一个巨大的惊喜。他翘首以盼了很久,但做梦也不会想到,那是美梦被撕开的楔子,是山谷露出黑暗的罅隙。连程万殊自己都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他的十八岁。

原本应该出现在生日宴会上的他此刻被牢牢按在李灏身下,那个素来对自己温和谦逊的哥哥似乎变了一个人。他修长的四肢撑开了一方狭隘的囹圄,自己被吻住,唇和唇紧紧相贴,程万殊甚至能清晰地瞧见兄长眼睫上方那颗淡而小的痣,他的心口扑通直跳,手腕失去了力气,软软地抵住男人的胸膛,期盼着这微小的力量能够抵御李灏凶而猛的亲吻,舌头交缠的程度远超过他的想象,咽不下去的津液顺着下巴滴落。

第一次舌吻的对象是自己的继兄这太匪夷所思了,程万殊本以为自己会感到厌恶,可一瞧见李灏那弯软而含情的目,便一句话都说不出口。半晌才含糊不清地讷讷道:“……唔、不……等等、生日……会”

他宽松的卫衣忽地被男人撩上去,夏天软而薄的布料在堪称丰腴的乳肉上堆积,嫩红的乳尖猝不及防地被拉扯,他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让人面红耳赤的呻吟,想要制止住那只手的动作,程万殊却心惊地发现自己根本拉不动。

那只手粗暴极了,绵软的肉被挤压成一团,李灏脸上挂着真心实意的笑。程万殊被亲的往后退去,偏着头躲过亲吻,努力地辩解道:“哥、别这样……你放开我好不好,我们就当今天这事没发生过……唔……”

谁知李灏根本不吃他这套,自顾自地亲着他的耳垂,另一只手抓着程万殊的裤子,后者忽然开始挣扎,李灏一时猝不及防差点没按住,抬眼一看程万殊竟是满面潮红,眼睛湿漉漉的像是要哭了:“……不要,哥、李灏呜!”

话音未落,程万殊那为了贪凉而穿的短裤已然被扒下,他呜咽了两下,却仍然乖觉,落在李灏眼里,便是当做勾引也不为过的。他又俯下身,亲亲程万殊的脸颊,后者讨好地把吻落在他的下巴、唇角,求他不要再继续,可就算是讨好也不懂得怎么接吻,只幼稚地相贴,这一点让李灏的心都快化成水了,嘴上倒是应和着絮叨:“嗯、好,都听你的。”

可他的动作却越来越粗暴,已然掰开了青年的拼命合隆的大腿,腿根地肉细而嫩,多出来的肉从手缝里满溢而出,小腿肌肉线条流畅而优美,悬挂在李灏的臂弯,浅麦色的皮肤泛着一层色欲的红,眼见着李灏的手离腿心越来越近,程万殊的脸越来越煞白不要,会被发现的。

那个地方……会被发现会被李灏发现。

他似乎忘记了这是一场彻头彻尾的强奸,一心一意地想象着秘密被捅破后男人将会露出哪种嫌恶的表情,也不记得这场事故的起于李灏的随口一问小殊有没有喜欢的人?

有没有呢?他看着年长者的眼睛,黑、漾着水,上翘的眼尾,以及那颗痣有哦!他兴冲冲地回答,没发现男人已经紧张地捏紧了手,自顾自道,哥你见过的,许未禾,我的同班同学。

他微垂着头,脸上是淡淡的红,情窦初开的模样惹人喜欢得紧,双手不安地揉搓,半晌没有听到回音,抬起头正准备询问,却看见李灏那双漂亮的眼睛阴沉,郁结了一团翻涌的气,压着暴虐而乱舞的风吻是猝不及防出现的,他被按在沙发上,扼住脖颈,像只被拉住的牵绳的小狗,只能仰着头吠叫,却做不出任何实质性的抵抗。

那么被钳制住也是无可奈何的吧。这么一分神,李灏的手已经摸到了一片软绵绵的湿热。他不是那种粗枝大叶的性格,在程万殊近乎于绝望的目光中知晓了那个秘密,他撩起眼皮,素净的面皮上带着抹红,那双眸子一瞬间活了起来,带着真正的情绪,漂亮得晃眼,而程万殊被那张脸一勾便殷切地咬钩可如果他知道那是李灏彻底兴奋起来的表情,他一定会拼了命也要逃跑。

但彼时他并不知道,只听见李灏带着惬意的声音响起:“好漂亮,宝宝为什么要藏起来?”

五岁之后就没人这么叫他了,李灏却叫得颇为顺口,低下头亲亲那朵肥嘟嘟的小花,嫩得只余一道淫荡的鲜红,肥厚的阴唇严严实实地遮住那口穴的风光,把小屄掰开,审视几下发育得十分良好。

程万殊此刻要臊死了,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他伸手捂住腿间柔嫩的雌穴,脸色涨得通红:“……别看。”

李灏定定地看了他一眼,勾出一抹让人心驰神往的笑,随后不容置喙地将程万殊的手指一根根掰开,伸手揉了两把,接了一手湿淋淋的水,里面的情况十分可观程万殊不知何时已经小小地高潮过一次了。

他俯身在继弟的惊叫里含住那口肥软的穴,因为尺寸过于娇小的原因很容易就被整个含住,李灏用手把包皮掀开,里面圆而红润的小粒还没玩就肿起来了,他先用舌尖舔舐几下,引得那人一阵战栗,又犬齿尖锐的部分叼着那粒敏感到经不住亵玩的肉研磨,身下的人顷刻间软了腰,高潮到失声,而清液吹了出来,沾湿了李灏的半个下巴。

就这么玩了几下,程万殊叫都叫不出来,李灏终于放过了那里,转而向下,精致秀气的鼻尖抵住阴蒂,舌尖勾开穴口的嫩肉,湿滑的水不断流出被他吃进肚子,舌尖探进去轻轻勾弄,手捏着程万殊那根发育得不错的阴茎撸动两下,湿答答的腺液沾了一手,他轻快地吮了两下那口幼小的穴,带出一波甜腥的水液,程万殊开口吐出碎而软的呻吟,之后他听到拉链被拉开的清脆的咯咯声,几秒后,他感到有一根烫而硕大的东西抵住了自己,程万殊头皮一炸他不敢去看,但只凭借着感觉就估摸出了那东西的大小,后脊发凉,发出了一声令人兴奋的抽噎。

李灏的身体烫得不正常,程万殊这副身体实在合人心意极了,挺翘的奶尖以及韧劲十足的腰,乳孔开了一个小眼,不过被男人草草亵玩几下就淫荡地立起来,颠簸出蜜色的肉浪,整个人是熟甜的,好似一整块老蜂巢蜜。他捏着程万殊的脸,在上面蹭上抹狎昵下流的红,逼着他的继弟低头看着那根紫红色的粗大阴茎,不住磨蹭那口湿淋淋的穴。

“小殊好可怜”他软和地笑,沁凉的眼眸压着浓郁到化不开的黑,亲昵地凑上去亲亲程万殊的鼻尖:“要被哥哥开苞喽。”

程万殊的脑海里闪过一道刺眼的白光,那口穴被强行进入的刺痛穿透了他整个身体。好像是搁浅的鱼一样被晒干在沙里,每一颗沙都粗粝地传来痛感。

他大张着嘴呼吸,渴望汲取氧气,然后开始挣扎,腰腹挺动的近乎疯掉,脚在缎面的布料上打滑好疼、真的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