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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奴馆的外壳是一家小型酒吧,真身在地下,是个规模不算小的钱色交易场所,只不过钱都进了管理者的腰包里,里面的性奴分文不取,不过还是根据受欢迎程度分出了ABCD四个等级,享受不同的生活待遇。
像央禾这种刚进来的新人,不管脸蛋儿如何漂亮,都会被分配到最劣等的宿舍里去,四人一间,上下铺,空间狭窄得可怜。有能力的人会凭借身体一步步住进楼上的大平层里,还有极少数人会被买断赎走,从此脱离苦海过上真正意义的好日子。
央禾的宿舍编号是D3600,四人间里空缺了三个床位,只有一个名叫宁秀的omega在里面住着,他的代号是D3601,央禾的编号是D3604。
央禾搬进去的那天是周六,地下会所无比热闹,随处可见客人带着自己选中的性奴公共场合发泄欲火。拐进宿舍区域时却又无比安静,一个个规律排布的小房子除了牌号之外没有任何区别。
宿舍门猛得被打开,央禾被一个壮硕的alpha推搡着进来,趴在床上休息的宁秀浑身一僵,立马从床上爬起来跪在地上。
“小贱货,又没接到客。”
alpha把央禾晾在一边,径直走到宁秀身边去,用那只大手抓起omega的头发把人带起来,又粗暴地把人扔在了床上。
alpha足足有一米九,肌肉强健,是这里的宿舍管理员,央禾和宁秀加起来都未必有他重,没有一个人敢反抗他。
业绩不好总是待在宿舍休息的omega是要被打的,宁秀被他扒了裤子,白皙圆润的臀部露出来,alpha随手拿起地上的拖鞋朝那个屁股上抽了二十来下,臀肉染上一层鲜艳的大红色,像是熟透了的桃子。
宁秀年纪小,也不耐打,被拖鞋抽一顿就哭了,但他不敢哭出声,只是用手指堵在嘴巴里。或许是想杀鸡儆猴给央禾看看,alpha打够数目后并没有停手,继续用拖鞋给宁秀屁股上色。
“不打不长记性,下午要是还没接到客人,等着挨鞭子。”
响亮的拍打声回荡在宿舍里,像个烂桃子似的臀肉在alpha手下煎熬。这次足足打了五十多下,宁秀没忍住叫了出来,这才被粗暴地提上裤子扔在一边。
央禾脸色苍白地站在门口,alpha拿着那只拖鞋朝他走过来,毫无理由地拉过他的胳膊来隔着裤子在他臀上抽打了十下。央禾被陆承章养得细皮嫩肉,一下都挨不了,alpha紧紧钳制住他,威胁道:“这只是开胃小菜,要是不听话,有你好受的。”
打完杀威棒,alpha给央禾一条条讲起这里的规矩,包括几时作息,卫生标准,还有与室友相处的禁忌与规则。其中就有一条明确说明,不许以任意一种方式帮助室友,违反者重罚。
alpha前脚刚走出去,央禾后脚就跑到宁秀身边把他扶起来,完全把这回事丢在脑后。宿舍里是有监控的,宁秀在这里已经捱过了四个月,对痛苦惩罚的恐惧深入骨髓。他推开了央禾的手,自己趴到床上去,用被子盖住肿大的屁股。
刚来的人第一个月是被分配任务的,宁秀这种既没有点名要又没有名气的就需要自己去酒吧拉客。下午两点,央禾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看见宁秀穿戴整齐出了宿舍。
央禾脑子空空地躺了一下午,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这里。晚上八点,宿舍门突然被人推开,宁秀踉跄地进来扑在地上。
央禾也顾不得什么了,跑过去把他搀扶到床上去,宁秀嘴里一直说不用,身上却一点劲都没有。他和没了半条命似的,央禾在心里替他难受,却也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在床边守着他。
在这里想要消遣就必须先刷卡给性奴的账号付钱,至少要超过门槛价。或许是太急于接到客人了,宁秀同意了客人最后付钱,结果对方赖了账。
在这里没有业绩就没有饭吃,宁秀一下午的时间都搭进去,情绪激动便和客人理论了起来。这是性奴馆的大忌,宁秀被投诉之后便被拉到了惩戒室,坐了整整四个小时的木马。
坐木马还是看在他搭进去身体十分可怜的份上轻判的,要不然至少得吊起来扒一层皮。宁秀又累又饿,很快便昏睡过去,早晨醒来时,看见央禾竟然跪坐在地上趴在床沿上睡着了。
这人竟然守了自己整整一夜。
宁秀心里难受,眼泪一下子从眼眶中涌出来。他是被继父卖进来的,十几年没过过一天好日子,也从没有人关心过他。他忍着下身的酸痛从床上下来,把被子盖在央禾身上,洗漱后又换了身衣服推门出去。
一个多小时后,宁秀拎着两个菜包和两杯粥进来。央禾正好醒了,看见宁秀从外面回来,露出一个纯真的笑容:“你身体好了呀?”
宁秀点点头,分给他了一个包子一杯粥。央禾还不知道的是,这样一个包子和一杯粥,是宁秀向餐厅里负责打饭的alpha贡献了一个小时的身体才换来的。
上午十点,负责新人训练的alpha从宿舍里把央禾带走,同时宁秀也被一个alpha点名过去。央禾在一个小包间里接到了自己的第一个客人,也是他八个月噩梦的最开始。
性奴馆常年开着灯,即使是在地下也亮如白昼。央禾换上了性奴的统一着装,宽松且几近透明的丝质睡衣,光着脚,手环上写着自己的编号。包厢里的alpha则是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一副事业有成儿女双全的做派,到这里来纯粹是发泄无法在妻子身上实现的性欲。
男人坐在沙发上,一只手伸进央禾宽松的衣服里抚摸他的背。年轻的皮肤柔软有弹性,连骨头都好像充满了活力,和年老色衰走下坡路的妻子截然不同。
alpha的手从后背摸到胸前来,在柔软的双乳处揉捏了两把,指间轻轻撵起一颗乳珠,那小东西被刺激得起立后便被alpha隔着布料含在嘴里。
央禾浑身僵硬地站在原地,试图用手推开男人的肩膀。alpha还当他是欲擒故纵,将一只手伸进他的裤子里揉捏他的软臀。
央禾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曾经是谁,或许他一直做出卖肉体的事,只是他忘记了而已。
央禾的臀很翘,alpha非常满意地用手指在上面抓了好几把,随后拽下了他的裤子,把人按在自己肩膀上。性奴馆说这个omega是第一次,男人付了好多钱,想要在自己三十五岁生日这天享受一次如新婚夜般最完美的性交,而之所以选择在上午,是因为晚上他还要违心地和户口本上那个omega以及两个孩子笑脸相对。
润滑液挤在手指上探入后穴,异物的入侵让央禾觉得难受。怕omega不适应自己的尺寸,男人还购买了性奴馆推荐的扩穴肛塞,润滑之后插进去等待十几分钟便可以扩张到自己想要的样子。
生殖腔道在一般情况下紧紧闭合,能让它打开的唯二办法就是alpha释放信息素诱导发情或者omega本身就在发情期。在职场上风生水起多年的alpha早就历练出了成熟稳重的处事作风,并不急于吃到这块近在眼前的嫩豆腐。
他们还有三个小时,足够来一场酣畅淋漓的破处之乐了。
扩穴肛塞开启之后自动在omega后穴扩张,央禾在男人两腿间跪着,上半身被他按进怀里。央禾的后穴能够很快适应肛塞预设的大小程度,并没有多少不适。alpha对此非常满意,因为将肛塞取出后那个湿润的小口又恢复如初。
貌美的omega再配上一点未经人事的青涩和与生俱来的韧劲儿,是这世界上最令人垂涎欲滴的果实。alpha拉开裤链把omega抱到腿上来,将昂扬的性器缓缓插入一点,再慢慢释放信息素,等待omega打开自己的体内最隐秘的地方。
可是央禾对此毫无反应,他的脸色煞白,虽然男人的尺寸不足以让他疼痛,但顶在生殖腔口跃跃欲试想要进去的那部分却让他十分难受。腔道如果不主动打开,仅凭肉体不可能强行进入。alpha脸色微变,释放出更多信息素,依然没有任何进展。
他试着强行进入,这样的动作却让央禾痛得发抖,本能地想要摆脱痛苦的来源。温顺的omega突然不听话地挣扎起来,而且似乎对自己的信息素没有反应,向来被人恭维的alpha面子上有些挂不住,用手掐住央禾的腰,再次试着强行打开生殖腔。
央禾被这样蛮横的动作激怒了,他用力推来男人的胸膛,扬手一巴掌打在alpha脸上,吼道:“放开我!”
趁着对方失神的功夫,央禾从他身上下来不断后退,直到脊背砰一声撞到门上才退无可退。alpha彻底被激怒了,三两步走过来掐住央禾的脖子按在门板上,等他快要窒息时才放开手,用十成十的力道掌掴omega细嫩的脸。
央禾第一次挨这样的打,耳朵里嗡嗡响起来,嘴里充斥着血腥气。他没有反抗的时间,倒在地上后仍被alpha扯着衣领抓起来按在墙上扇。要不是每个包间的监控都有人不定时地巡视,央禾恐怕就要在这场暴虐的耳光中毁容失明。
性奴馆的工作人员过来把alpha拉开,当场赔付了对方支付的所有费用。好好的三十五岁生日被这样晦气的omega搅乱,男人不同意就这样解决问题,指着口鼻流血的央禾对工作人员说:“你们向我提供了这种omega,只想退钱了事?”
工作人员赔笑着说:“这奴才还是个雏,刚来不久,我们会严加管教的。您要是不解气,可以跟随我们到惩戒室里来,我们会给他一个深刻的教训的。”
反正不管怎样,让性奴馆倒贴钱是不可能的。
脸上的伤简单处理了一下,央禾就被送进了惩戒室。这是个被单向玻璃分开的屋子,alpha翘着二郎腿坐在外面,央禾跪趴在可旋转的高台上,四肢卡在固定的槽位里固定住,双腿拉得很大。
惩戒室的人才不管性奴是不是刚进来的新人,拿到惩戒等级之后就开始着手挑选合适的工具。这次惩罚的目的最主要还是为了让玻璃对面的alpha泄愤,所以要多用一些能让omega惨叫出声以及大面积留痕的刑具。
让omega惨叫这事儿过于简单了,惩戒处有一个百试不爽的法子,凡是试过的性奴没有一个不喊破嗓子。他们用极细的软管伸进omega生殖腔道自然闭合状态下的细缝中去,将刺激性的药物灌满小小的生殖腔。
起初并没有什么感觉,但伴随着拍在omega臀上的金属板子的数目增多,刺激性药物渐渐发挥它的威力,像一团长满利刺的球全方位碾压着omega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