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姿势简直就是乳交的最佳选择啊!盛锡文原本打算落在她发间的双手,生生转回来按在她胸前的软肉上,坏笑着问:“你说呢?我的宝贝儿媳?”

两人确定关系时,林安娜才十七岁,第一次发生在她十八岁生日当天。那时候小姑娘还真是个小姑娘,一双小乳只能堪堪握满他一只手,娇小可爱让他爱不释手。

这几年过去,他每次做爱接吻都契而不舍的揉捏那处,古人诚不欺我辈,果然有些功用。林安娜如今虽然不算一对巨乳,也是c+的尺寸,鸡巴放进去绝对可以夹的住了。

盛锡文已经因为兴奋而硬挺起来,在林安娜晃神的功夫把她的t恤给脱了,又快速把自己的睡裤扒掉。

赤裸肌肤相贴,巨大的生物电反应让两人都舒服的忍不住叹息。眼前的美景真让盛锡文瞧红了眼,清丽绝伦的女人,浑身赤裸的躺在他胯下,一双形状漂亮的乳肉中,紧贴着一根青筋环绕的黑红色粗长阴茎。

她神情懵懂,却毫不反抗。让人,好想把鸡巴拍到她娇嫩年轻的脸颊上,想把粗鄙丑陋的性器插进她娇嫩可爱的小嘴里,想把爱欲的液体喷洒在她全身每一处,标记出这是属于自己的配偶!

盛锡文将两边的乳肉用两只修长漂亮的手推过来,紧紧贴住自己的棒身,他缓缓抽动起来,绝美的触感和视觉享受让他忍住不发出低沉性感的喘息。

白嫩娇弱的一对儿兔儿被男人粗鄙的物什磨得发红发烫,留下一大片凌虐似的痕迹。

各种感官交织形成的巨大冲击,让女人忍不住檀口轻启,声声性感吟哦让盛锡文忍不住把性器刺入她娇嫩的唇瓣中去。

他越磨越难耐,不够!到底是不够!想把鸡巴狠狠的,一干到底的,挺进她的穴里去,只有这样才能缓解他心中的欲望!

男人俯下身来吻她的唇,细心的啄吻被他蹂躏得艳红的娇乳。林安娜紧紧拥住他匀称健壮的脊背,一双修长玉腿缠住他的窄腰,无声的邀请他的进入。

本不该这样纵容自己,但在她面前,在她身上,他向来没有自制力,只想更多、更深、以及永远的去拥有她,占有她,让她深切的记住谁才是她的爱人。

"宝宝,我是谁?"他望着身下因为他的律动而一耸一耸乳肉,盯着她问。

"啊……你是……是……老师……是爸爸!"一条玉腿被他扛在肩上,他的冲击让她言语续断。

"乖宝宝……爸爸爱你……知道吗?你的小骚洞只能给爸爸肏,好不好!宝宝……"

"嗯啊……爸爸……我到了……"女孩将腿盘紧,禁锢着他的下体不让离去,穴内一阵快速紧致的收缩,吸的盛锡文马眼扩张,一股股阳精全抵着她的宫颈口射进去。

喘息渐匀,盛锡文搂着累到不行昏昏欲睡的小娇人儿,心下全是满足。

"老师,咳……这里,是你的婚房吗?"小女人如是问。其实她想问,这是你的婚床吗?

盛锡文好笑,额头抵着她的,亲亲她的小鼻子,道:"不是,这里一直是我一个人住。"

第二天一早,盛老爷子在饭厅与儿子,孙子,孙媳四人用早饭。

孙子盛淮南一脸疲态,眼下泛青,昏昏欲睡。

孙媳林安娜面色红润,嘴唇微肿,脚步迟缓。

那还有甚么不懂的,老爷子在心里大喊:乐而有节!乐而有节!但想到人家是新婚夫妻,又不是犯了大错,只能掩饰着尴尬,沉默不去看他们。

再看他儿子盛锡文,面上虽是冷肃,但透着些许红润之色。盛老爷子欣慰的想,于节欲养生一事上,还是自己的儿子最得要诀。瞧瞧,丧偶二十余年,这不是近来气色愈发见好,身材也保持得跟年轻小伙子似的挺拔?

早餐接近尾声,老爷子考虑再三,还是跟盛锡文安顿道:"明日起,你们都早起跟我练功。再有,你去书阁里找些养寿益年的书给淮南讲讲……"说完,也不看孙子的表情,背着手去医馆坐诊去了。

养寿益年?盛淮南想,我还不到三十修什么长生之术?再转念一想,饶是他脸皮够厚,也禁不住面上发烫!他这个爹真的是亲爹吗?他坑爹是惯例了,但你坑儿子真的大丈夫?!

昨夜里他回去就歇了,因为白日里劳神开车,这一觉睡到夜里四点多。但一醒来才发现林安娜没回来。怕她出事,先是去后花园里找了一大圈,后来想起盛锡文这茬事,又到老爹的院门口转了一圈。一见他爹栓了门,他就知道林安娜安全了。回来躺下再睡不着,半梦半醒熬到天亮,就熬出了一幅纵欲过度的面容。

0058 心理障碍

因为老爷子的话,一屋子三个人很尴尬。

盛锡文仍肃着一张脸吩咐儿子,让他知会岳家一声,他们今日要去拜访。

对此,林安娜真是无奈的很…盛淮南的外公外婆…可不就是盛锡文妻子的父母吗?哎嘛…真的是尴尬到头大!

好在盛锡文和盛淮南都没什么心理障碍,她也只好装作没事的样子。

说到盛淮南的外祖,其实胡盛两家是世交,淮南的生母胡蕴仪是盛老爷子的干女儿,也是他悉心照拂的病人。

胡小姐是双生的早产儿,有一个哥哥。她是先天不足,出生时只有二斤多,是盛老爷子好不容易从死神手里抢回来的一条小生命。

她这是先天带来的弱症,胡家有钱有权,遍寻名医,中医西医试了个遍,依然没有办法让她彻底好起来,她几乎不能跑跳,便一天学堂也没上过,所见的同龄人实在很少。

家里有几个堂兄表姐妹,再近的就是盛锡文这一众世交家的孩子。盛锡文从小就鹤立鸡群,模样个头都出挑,学习好家世也好,胡小姐情窦初开便暗自心仪他,年纪渐长更是非他不嫁。

盛锡文是盛家独子,盛老爷子是胡蕴仪的义父,待到胡蕴仪适龄,两家老人一合计,就决定压着盛锡文跟胡蕴仪成亲。

为什么要说是压着?盛老爷子跟儿子提了跟胡蕴仪的婚事,盛锡文一口回绝,说是没这个心思。

后来再提起,盛锡文干脆说自己有中意的人,老爷子问他心仪谁家姑娘,他又说不出个所以然。盛老爷子自然觉得他在扯谎,更是态度强硬。

胡家同意自家闺女成亲,是为了给女儿留个后人。盛锡文一表人材,他们自然是哪里都满意。也知道女儿体弱,配他不上,所以一直以来对他存着几分愧疚。

盛老爷子是怜惜蕴仪,觉得小姑娘哪了都可心,只叹身体太弱了些!既然胡蕴仪中意盛锡文,他自然无话可说!儿子不同意?咳,手心手背都是肉,他不同意也得同意!

盛锡文那时在江城读大学,人是被骗回来的,说是父亲病危,但是刚到家就被打包送去胡家说是有喜宴。

因为新娘体弱,婚宴婚房都设在胡家。

对盛锡文来说,那天真是再诡异也没有的场面,说是父亲病危,结果他老人家喜气洋洋的坐在主位跟胡家伯伯推杯换盏。

若说是参加婚宴,却也不见新人,在坐的见了他都高声道恭喜恭喜!

恭喜什么?难道老爷子又找了第二春?今天是他老子给他娶后妈?娶后妈为何要在胡家办酒?怪哉!

聪明如盛院长也没参透那一天的宴席所为何事!直到他喝醉了酒被送进胡家小姐的闺房……

淮州产酒,酒文化深厚。盛淮南自小善饮,酒量很不错。那天他心里存着事,又被两家老人安排的世家兄弟一顿猛灌,居然就真喝醉了。

他从来都对外说是因为职业原因才不饮酒,事实如何,那一夜发生了什么,恐怕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新婚第二天,他一觉醒来天光大亮,看见眼前场景惊得不知说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