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
还真他妈是老鼠!
“……唔!唔!”李强绝望挣扎,额头涔涔的冷汗瞬间打湿了他的鬓角,扑腾的样子恍若一只被扔进油锅里的虾,把木床摇得咔咔响。
“嘘,安静,”许悠俯过身去捏住他的一颗乳头,又拉又拽又掐,把乳头甚至外面一圈的乳晕蹂躏到通红,“你不是想射吗?让它来陪你吧?哈哈哈哈……”
许悠说完便松了手,两根纤细手指拎着还未睁眼的鼠崽子的尾巴,坏笑着一甩,把它丢到了李强的肚子上。笑声清脆如铃,落入李强的耳中,却是恍若恶魔的催命乐章。
啊啊啊!!!!
感觉到肚子上突然的重量和动物皮毛传递过来的微凉的触感,李强全身上下猛地战栗起了一波鸡皮疙瘩,四肢百骸无不在抗拒,叫嚣。
他简直想尖叫,想杀人,杀了许悠这个笑嘻嘻的疯婆子,奈何手脚被捆住,动弹不得。
“吱,吱吱吱吱……”
被突然甩飞出去,鼠崽子吓得不轻,叫声凄厉尖刻,在李强肥肉横飞的肚腩上翻了几个滚之后,一时间还没缓过来,闭着眼睛趴伏在男人的肚子上,触须颤抖,在努力嗅着对它来说陌生的味道。
感受到脚下物体的躁动,它不安地跑了几步,正好跑到了李强的胸口。
“吱吱!”那老鼠明显是将他肿突的乳头当成了食物,瞬间便激动起来,朝着那点狠狠一口咬下。
血喷溅了出来,喷到了许悠的胸口,又被她面无表情地擦去。
“吱吱!吱吱!”
鼠崽子一看就是几天没吃东西,饿昏了头,一闻到血腥味,眨眼就将李强一边的乳头咬没了,东闻闻西嗅嗅,又寻到了另一端的那一颗继续吃。
许悠启唇问男人:“要不要再来一只?”
不等李强反应
许悠也完全没有给他反应的机会,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更像是在自言自语,边喃喃边点着头,似乎是在对自己的提议表示深切的赞同,“还是再来两只吧,热闹点。”
……
许悠果真又抓了两只老鼠过来,把它们丢在了李强的腿上,让它们“自生自灭”。
“乖乖,自己找东西吃,”好像它们真的听得懂人话似的,许悠嘱咐完,又用手背对准了李强的脸拍了几下,轻声询问道,“要我帮你把眼睛上的布条扯下来吗?”
像是想起了什么,她复又摇头说,“算了,太残忍了,我怕你看了会呕出来。”
李强把头甩成了拨浪鼓,“呜!呜呜!!!”
救命!谁能来救救他啊!
弟弟,救命!
张婶子,救命!
这个女人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索命的厉鬼!
她这是要杀了自己!
“吱!”一听到老鼠的叫声,李强顿时面无人色,将问候许悠祖宗十八代的事情抛到了脑后。
鼠崽子习惯了墙壁洞里黑暗的光线,一下子处于有光的环境中,迫切想寻求一个新的容身之所来获得安全感。
只见它没有方向的胡乱奔蹿,鼻孔吸缩着,逐渐朝着男人的私处靠近,在屁眼四周游荡,不愿离开。
也是,李强刚刚射过,那附近积了一滩精液,腥臭味浓烈,自然吸引老鼠前去。而且屁眼黑黢黢的,还有洞可以钻,对老鼠来说简直就是一个完美的新家。
胆小如鼠,那畜牲还在犹豫到底要不要钻,另一只却已经胆大的借着绑在阴茎上的麻绳迅速地爬到了李强的龟头上,心奋得一直围着它打转,长长的尾巴一扫一扫,把马口新流出来的前列腺液吃了个干净,还贪心地继续啃咬李强鸡巴上的包皮。
“吱。”
“吱吱!”两只鼠彼此应和。
下面那只确认了环境安全,小跑了几步,触须划过菊口松弛的黑褐色的褶皮,李强一抖,原本还在犹豫的老鼠,被突然的异动吓到,疯了似的狂叫着往里面钻。
小穴的洞口太小,它好不容易勉强着顶进去了一个头,觉察到不对劲,又想退出来,奈何口子卡得太死,它也只好扑腾着后腿奋力朝肛门深处挤。
李强的下肢触电般开始抽搐,在药力的作用下,半勃起的阴茎竟也开始射出精液,几分钟以后,已经变成了澄清的精水,最后是血。
他的呼吸节奏杂乱无章,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居然是靠着嘴在呼吸。
许悠扯掉他嘴里的布,他便“呼哧呼哧”朝外吐着肺腑里最后几口气,胸膛起伏,嗓音嘶哑得好似陈年的老旧发动机,被迫进行着超出负荷的工作,已经是进气多出气少。
“嗯!”
李强瞪大眼睛。
随着一股血水从马口射出,他也彻底咽了气。
“……抱歉,”许悠伸出手慢慢合上了他的眼睛,“这是你应该付出的代价。”
许悠拉住老鼠的尾巴,将它从李强的身体里扯出来的时候,那畜牲的手里还抱着一小段白花花的肠子,正啃得不亦乐乎。
“……”许悠皱着眉踩死,把尸体重新丢回了它们的老家,又将所有“作案工具”借着烛火一一烧干净,随手拾起地上的一件长衫,利落地从并未上锁的窗户翻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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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具身子也不知道饿了几天了,从半人高的窗户跳下去,竟也让许悠腿软到差点爬不起来。
再加上体内春药的媚劲儿时不时地冲上脑门,一到室外,被那迎面而来的冷风一吹,许悠只感觉头痛欲裂,两颊滚烫到都能熬熟两个鸡蛋,就连喘气也带着娇嗲的颤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