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碰到床就巴巴地凑了上来,痴迷地吸着女人身上散发的淡淡香气,手掌握在许悠一边的丰满上,一张通红的老脸几乎要埋到许悠的胸口。
即便心里恶心透了,许悠也不敢乱动。
好在张婶子马上将人拉开了,对着男人吩咐道:“李大哥,先把这个给吃了。等会儿才更有力气干事。”
张婶子朝那个男人嘴里塞了一颗什么东西,然后又给许悠也喂了一颗,顺便帮她解开了身上的束缚。
“再来……一颗……”耳边传来男人粗哑的声音,听起来像只公鸭子在叫。
张婶子犹豫了一下,还是劝道:“李大哥,这玩意儿不能多吃,特别你现在身体不好,万一……”
男人摇了摇头,颤抖着伸出一根手指,坚持道:“就一颗。”
张婶子没办法,只能又给他喂了一颗,嘴里说道:“那你等一下悠着点,这药性烈得很!”
男人明显很满意自己瞬间生龙活虎起来的命根子,爱不释手地上下抚摸着腿间又粗又黑的棒身,胸口阵出痴痴的笑声,明显没把张婶子的嘱咐听进去。
他侧身一下子抱住许悠,硬邦邦的鸡巴直往许悠的两腿之间捣鼓,手也不安分的扒拉着许悠的衣服,贴着她细细的脖颈又吸又闻:“漂亮媳妇,嘿嘿嘿,今天就让老公用大肉棒好好伺候你……”
看着那比自家爷们大上好几倍的大宝贝,张婶子的老脸一红,下身忍不住犯起了骚,回头见一群男人还站在床沿,不老实地往床上一直瞄过来,她厉声呵斥,挥手赶人:“看什么看,没见过命根子啊!我要给新娘子脱衣服了,还不快点滚出去!”
几个在那偷瞟的男人黢黑的脸顿时被骂的涨成了猪肝色,边走边骂骂咧咧,虽然很小声,却还是被许悠听见了。
“不就是用钱买来的婆娘嘛,有什么好稀罕的,看一眼又怎么了,过几年还不是要守寡,寂寞发骚了还不是忍不住朝别的男人家里跑?自己在那看看看,搞得谁不知道你以前和李强有一腿似的……”
许悠思忖:原来这位李大哥原名叫李强啊。挺接地气的一个名字。
所以他弟叫李德?
阿德,方才听人这么叫他来着。
阿德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原本还好好的几个人,好像因为什么事情吵起来了,便好奇地朝床这边努力张望,正巧看见许悠被张婶子扒掉了衣裳,露出白花花的胸脯。
从来没见过村里有哪个女人这么白过,就连刚生出来的小子也不可能有如此肤色。
哥哥的媳妇好漂亮好漂亮好漂亮,怪不得会大家伙会一直盯着她瞧呢,就连常年卧床的哥哥看起来也很激动,胯下的棍棍戳得老高,还插进了新娘子的屁股下面……
少年喉结滚动,麦色的脸颊上飘起几团显眼的红云,忍不住盯着女人胸前的粉豆子一直瞧,一股莫名的感觉从小腹底部蔓延上来,他抖了抖,刚想脱下自己的裤子看看自己是怎么了,便被身边的矮个子男人拉了一把。
“阿德,走了!没听到张婶让我们别看嘛,那可是你哥的媳妇!你要叫人嫂子的!”
少年轻轻喊了一声,对自己新知道的称呼很是狐疑:“……嫂子?”
“对,你嫂子!”
少年还想说什么,便猛地被那个男人拽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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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今晚好好伺候你,头一次被年轻女孩玩鸡,求着吸脏兮兮喷水鸡巴
张婶子麻利地脱光了许悠的衣服,又好生嘱咐了李强几句,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要不是李强身体不好,做个爱还要靠药物壮壮雄风,找回自信,许悠都怀疑她是不是想来个3p,或者直接自己上场,把阴气渡给他,也省的她还要费劲心思去想应该怎么将床事给敷衍过去。
门被张婶子从外面关上了。
锁落扣的“咔哒”声在黑夜里尤其清晰,一看就是提防她逃出去。
除了那些人走后衣服上的泥土气和难闻的汗臭味残留,以及身边兀然多出来的人,房间里的布置还和一开始一个样,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等到脚步声真的远了,许悠才敢睁开眼睛,第一件事情就是去确认他们口中那个要靠吸取她阴气续命的病秧子的情况。
许悠转头,视线和一双混浊的眸子对上。
两人之间的距离只有几厘米,面庞近到几乎要失焦,男人身上的一股子药味极重。再看他的脸,灰白色的胡子一抖一抖的,眼袋快要垂到嘴角,五官明明是端正的,却不知为何透露出猥琐的气质。
要是她再迟生几年,或者李强再老上一点,这年纪都可以做她爷爷了。
竟然妄图老牛吃嫩草?
那还要看本姑娘答不答应!
“你醒了?”李强冲她笑了笑,态度还算友善,虽然这笑容在他那张沟壑纵横的老脸上怎么看怎么怪异。
“你是谁?”许悠问道。
“我当然是你的老公啊,我的好媳妇。今晚是我们新婚之夜,我们赶紧开始吧?我早就迫不及待了。”
李强苍蝇似的搓了搓手,深吸了一口气,猛地朝许悠的嘴唇贴了过来,想要一亲美人芳泽,却被许悠动作迅速地背过手牢牢擒在了身下。
许悠在念大学的时候看过不少教女生如何巧妙制服流氓的视频,用来对付这种弱鸡简直是轻而易举。
“我根本就不认识你!废话少说,放我走,不然,”许悠一早就瞅准了床头柜上放着的烛台,将上面还在燃烧着的红蜡烛拔掉,用尖针抵着李强的大动脉,眯起眼睛,语气威胁,“不然小心我杀了你!”
李强瞬间怂了,缩着脖子抖如筛糠,却还不忘在许悠面前死撑面子:“我知道你嫌弃我年纪大,怕我干不动。小姑娘,这就是你不识货了。”
他停顿片刻,两颊上尽是春风得意之下的潋滟红光,语调也是前所未有的高扬:“你是没看见隔壁张婶子看着我下面时候的那副骚贱样,眼睛都他妈的直了!”
他全然把这种事情当成了可以用来炫耀的资本,一边说着,一边用力地挺起了腰杆子,将勃起的紫红笔直的肉柱在半空中一直捣,上上下下模拟着冲刺的动作,一双手不安分地探进了女人的臀瓣里,又被许悠的一个眼神瞪得缩回了手。
“所以我向你保证,今晚一定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让你毕生难忘。”
“……”许悠无语。
“怎么啦,不相信?”
“你和那个张婶子是什么关系?”她扯开话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