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高潮过后脑子还有点懵,听到爸爸这么说,下意识地回道:“一直插在里面,爸爸想尿尿怎么办?”
这句话不知道戳到林潮生哪个兴奋点,他那埋在温柔乡里的性器,瞬间又涨大一圈,再次变得又硬又烫,让晚晚有种肉穴被快撑破的错觉。
他呼吸粗重几分,在她耳边哑声说:“那就尿在晚晚骚逼里,好不好?”
晚晚面色瞬间变得通红,之前也不是没被爸爸射过尿,但这种事不管做几次,都会让她觉得很羞耻,非常地下流淫荡。
“不要!”她口是心非地拒绝。
“小骗子。”林潮生摆动腰胯,让性器在肉穴里缓慢地抽插起来,“上次明明很喜欢,还被爸爸射尿射高潮了,现在就不要了?”
晚晚被臊得不行,又没法反驳爸爸的话,只能扭着要,催促着爸爸,“爸爸,你专心点嘛……嗯嗯……”
林潮生的欲火被彻底撩拨起来,将女儿压到地毯上,摆成犬交的姿势,两手扶着她的腰,快速地操干起来,直操得两人高潮连连。
……
这天晚上,林潮生睡得极不安稳,他梦到自己在参加婚礼,人晕乎乎地站在台下,搞不清楚婚礼的主人是谁,过了许久,他才看到晚晚和另一个男生手牵手站在台上,笑得一脸幸福,还很庄重地为对方戴上戒指。
林潮生大惊失色,扑上台子就想阻止这场婚礼,却被周围的人拉住,不管他怎么挣扎,都不肯放开他,最后,他眼睁睁地看着晚晚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完成婚礼。
林潮生挣扎得很用力,最后把自己吓醒了。
我在专栏里开了一篇新文《暗火(父女,高H)》,是颜茜和她爸爸的文,大家都帮我收藏一下吧!爱你们,比心!
201,接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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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晚发现,自从肖贺在家里出现过之后,爸爸的态度就变得有点奇怪,之前父女两凑到一起,一定会黏糊糊地做爱,没下限地玩着各种色情游戏,可这三天,爸爸居然只是抱她,亲吻她,却没有做爱。
两个重欲的人,居然有三天没做爱了,这说出去谁信?
晚晚觉得很不对劲,问他他就说有点累,休息几天就好。
平时碰到她,鸡巴就硬起来的人,居然会说累?
这太反常了!
“爸爸,你是不是生病了?”晚晚只能做出这种推测。
“没有的事,别乱猜。”林潮生有些无奈地回答。
“真的吗?你别讳疾忌医啊,有病就要去看。”晚晚担忧地说,她怀疑爸爸是不是鸡巴出毛病了,因为关系到男人的尊严,所以不肯和她说实话。
这么想着,晚晚一只手灵活地拉开爸爸的裤腰带钻了进去,很快摸到蛰伏在内裤里的性器,隔着内裤不轻不重地揉搓几下。
在爸爸的调教下,晚晚如今也算是性爱老手,撸鸡巴的手法很娴熟,只是随意揉搓几下,爸爸那根粗鸡巴就很不矜持地硬了起来。
她有些惊喜地笑道:“这不是挺正常的吗?”
晚晚快速地撸着有些烫手的茎身,又去摸一摸圆润的龟头,有些爱不释手,她的身体这两天都没吃到热腾腾的鸡巴,这会已经有点馋了,空虚得很,连晚餐都没吃几口,就惦记着爸爸的身体,这会发现爸爸身体没问题,她松口气之余,就有点心痒痒。
“宝贝,先别弄,你听我说。”林潮生被女儿按在沙发上,敞着腿被摸鸡巴,真的是又爽又纠结,他伸手握住晚晚的手腕,试图阻止她。
晚晚挣脱爸爸的手,半跪起身去脱裙子下的内裤,一条腿从内裤里出来,让内裤挂在另一条腿上,然后起身跨坐到爸爸胯上,边脱他的裤子边说:“爸爸,我们可以边做边说。”
她的身体很敏感,都不用怎么做前戏,就已经是湿哒哒地开始滴水,随时都能吞进爸爸的性器。
而看到她敞着腿露出无毛的骚逼,林潮生也有些把持不住,鸡巴在内裤里硬得发疼,几乎要将内裤戳出个洞来,他半推半就的,裤子很快被扯到胯下,露出浓黑的阴毛和粗壮的鸡巴。
晚晚也没等他再开口,扶着他的性器对准自己的骚逼,腰一沉就一坐到底。
“嗯……”
“哦……”
父女两同时舒服地哼出声。
没有做爱的日子,实在太空虚,只有要这样性器相连,才能感到满足。
晚晚骑坐在爸爸胯上,熟练地扭腰晃动起来,让粗硬的鸡巴在她骚逼里快速进出,舒爽的快感犹如潮水,快速地将两人淹没。
“嗯嗯……啊……好舒服……爸爸,快用力操我……”
林潮生一开始是被动的,但被女儿的骚逼套弄几下后,体内被刻意压下的欲望,很快便苏醒过来,来势汹汹地将他席卷,让他兴奋得全身肌肉都鼓胀起来。
一双大手扶着晚晚腰,腰胯发力,一下下地往上顶,将粗硬的性器顶入她体内最深的地方。
这么美的骚逼,又湿又紧,牢牢地夹着他的鸡巴,快感一波接一波,林潮生微眯起眼,忽地将女儿推倒在沙发上,趴到她身上,发狠地操干起来。
晚晚真是爱死爸爸为她发疯的样子,一双白皙的长腿勾在他腰上,身体随着他的抽插而不停摆动,骚浪的声音更是一声接一声,叫得林潮生魂都要丢了。
两人都没有克制欲望,在一阵快速的抽插后,晚晚很快就被操到高潮,林潮生也没多坚持,紧接着就将浓精射进晚晚骚逼里。
激情过后,两人仍维持着交叠的姿势,不停地喘息着。
晚晚舔了舔感受到唇,说:“爸爸,你这身体不是好好的吗?这几天到底怎么了呀?”
林潮生的性器还插在女儿体内,只是搂着她侧过身,让她半压在自己身上,一只手探进她的衣服里,轻轻搓揉她的两颗大奶子,犹豫了一会,才说:“我这几天一直做同个梦。”入群扣:3,!2铃[壹[砌铃?@砌}:壹驷@(陸
高潮后的晚晚,身心酥软,又被爸爸按揉着奶子,舒服得像只餍足的小猫咪,眯起眼睛,用脸蹭了蹭爸爸的胸肌,轻声问:“梦到什么了?”
林潮生回忆着梦里的内容,脸色变得不太好看,一只手臂无法抑制地将晚晚紧紧搂住,过一会才沉声说:“我梦到你和别的男人结婚了,还要我上台送祝福……”
晚晚楞了下,随即笑着宽慰道:“这只是个梦。”
林潮生叹气,“我连着几个晚上,都是做类似的梦,你和各种不认识的男人结婚,每一场都要我送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