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1 / 1)

在四月份的米兰时装周上,霍维森作为Versace御用男模兼压轴出场,气场大开,明明是黄种人,却能完美演绎出Versace古爵系列的精髓,那双眼睛被画了浓烈的银黑色眼影,雾霾色唇彩,妆容很夸张,却被他驾驭得恰到好处,立领的衬衫,深灰色风衣,暗绿格纹丝巾,单看起来都是很鲜艳也很难上身的颜色,融合起来却成了种无法形容的惊艳感。

邦妮那时作为特邀嘉宾被安排在最前排的位置,也不知道是有意的还是无意,那人突然看过来一眼,瞳孔深邃,对视的瞬间她心里突然产生了种玄妙的预感,如果是这样一个人,身材,长相,气质似乎都和Evil描述的理想伴侣一一对上了,Evil肯定会被他吸引的吧?

后面的事她已经不敢再去细想了,甚至从米兰回来就开始下意识地不想让陆思言知道这个人的存在,别人提起霍维森的时候故意插嘴岔开话题,或者干脆打翻杯子制造出突兀的声响来转移注意力,有关霍维森的新闻也想尽办法隐瞒,持续到第二周邦妮才从看不下去的好友罗斯口里得知,Evil跟霍维森其实早在两年前就已经认识了,然而并不怎么合得来,所以根本用不着过分紧张。

但女人的直觉往往最是敏锐,尽管周围的人一再说Evil不可能喜欢上霍维森,讨厌还来不及,但邦妮就是坚信这两个人如果接触多了肯定会被彼此吸引,所以陆思言当初宣布回国的时候她才表现得那么激动,灌了有足足八瓶啤酒,还死抱着陆思言胳膊不肯松手,当然,陆思言最后还是回去了,毕竟那里还有队友和大堆的粉丝在等他,像个懦夫一样逃避也不是他的风格,骄傲肆意的王本来就应该被臣民捧在手心。

“你觉得我应该生气吗?”那头突然响起一个磁性冷淡的男声,也成功唤回了邦妮的思绪,嗫嚅着说不出话来,半晌才挤出句话来,“Evil,我不是故意的,谁让你那么久都不联系我,我还以为你把我和罗斯他们都忘记了。”和那后面的名字显然是临时加上去的,中间停顿了不止两秒。

“所以你就把我的行程发给Simon了,然后让他来监视我,对吗?”洗手间镜子里清晰地映出青年那张毫无瑕疵的脸,这会微蹙着眉,嘴角弧度也淡得几乎看不出来,显然心情并不怎么美好,搁在洗手台上的那只手微微曲起,食指一下下轻扣在瓷砖边缘,没等那头回答他又紧跟着开口,“妮妮,你还记得我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吗?”

“去年七月份,法国les Vieilles Charrues音乐节上,我跑到后台找你签名,你当时笑着说我是第一个没戴面具也能认出你的人,问我想不想去兜风……后来我们就成了朋友。”

虽然不知道对方怎么突然转移话题提起这件事,但邦妮还是老老实实回答了,其实她一直都记得很清楚,甚至做梦的时候也经常想起,自己本来不是个喜欢听摇滚的人,那天晚上鬼使神差走进□□队伍,然后为了白魔鬼乐队那个戴着面具压根看不清长相的主唱而疯狂,像是心脏被什么东西射中了一般,甚至还拖关系进到后台里,现在想起来,她无比庆幸自己那时候人在法国,去了音乐节现场,也才有机会遇到Evil。

“这么算起来我们应该认识了有一年,对吧?”陆思言接电话的时候有个习惯性动作,喜欢拿尾指轻刮保护壳,那种本来已经成为习惯的沙沙声今天却让邦妮莫名心慌,脑海里也浑浑噩噩的,几乎快听不清对方说了些什么,但还是敏感地捕捉到那个数字,下意思纠正他说法,“不是,不止一年,到今天已经一年两个月零五天了。”

那头有些无奈地笑笑,“好吧,果然还是女孩子记日期记得更清楚些。”很轻松宠溺的语气,似乎已经忘记了之前冷淡的口吻,又变成那个愿意无条件纵容着自己的青年,邦妮忍不住舒了口气,但还没等她嘴角弧度扬起,对方立刻又泼了瓢冷水下来,“既然我们已经认识这么久,妮妮应该很了解我的脾气才对,也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吧?”

明明叫了最亲密的昵称,甚至连语气也温柔得不像话,邦妮却莫名感觉心脏一紧,眼眶也微微湿了,有种稍微一眨就会掉下泪珠来的错觉,在遇到陆思言之前,如果有人告诉她,你会因为一个人的一句话而哭,她大概只会觉得嗤之以鼻,甚至直接朝说话那人竖起中指,但现在却不得不承认,有个人就是能做到轻而易举地影响自己的喜怒哀乐。

“Evil,我、我没有想瞒着你,下次不会了,就只有这一次,真的,你相信我,以后再也不会了,我只是太在乎你,我怕你一回国就把我忘了,我没有跟Simon说什么,我只是把你和…和霍维森一起参加真人秀的微博转发给他了而已,真的,你信我,别的我什么也没做过,是Simon自己主动调整行程,改了拍摄地点跟过去的,他说怕你假戏真做,到最后会真的喜欢上霍维森。”

那头显然已经开始着急起来,没等他追问就已经竹筒倒豆子般一股脑地全交代清楚了,如果是Simon在这的话,恐怕会被直接气得吐血,明明自己冒着惹恼心上人的威胁都还在替她打掩护,坚决不承认这件事情跟邦妮有关,结果才半小时不到的功夫就被直接推出去顶包了,就差给自己身上贴上写有无辜两个字的标签。

虽然最后那句话有些含糊,但陆思言还是听清楚了,嘴角勾起一个讽刺的弧度,连声音也陡然冷下去几分,“邦妮,到现在你都还在想着怎么试探我吗?是不是因为以前太惯着你了,所以才会觉得不管做出什么事我都不会生气,Simon的性子我很清楚,他不可能这么大胆,没有人教他也说不出那些话来,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老老实实告诉我,你到底跟他说了些什么,又做了什么,最好别再让我失望。”

“Evil!”指甲狠狠扣在手机壳上,装饰用的水钻差点被生生抠下来,邦妮努力调整了呼吸,尽量让自己语气变得自然些,就像陆思言说的,他们已经认识一年多,也清楚地知道那人的脾气,最讨厌的就是欺骗和隐瞒,自己现在两条都犯了,光听语气就能想象出青年这会冷着脸的模样,她最怕的就是Evil用这种不含温度的语调跟自己说话。

“好,我说实话,是我,我怕你会喜欢上霍维森,从很早以前我就在担心了,等看到你们一起上真人秀这种担心总算成了现实,你知道我有多嫉妒吗?嫉妒得快发狂,连脸颊吻都拒绝的Evil竟然主动亲了那个人,我当时恨不得自己就在现场,能够把那盘意大利面兜头砸下去。”

“邦妮,你钻牛角尖了,那只不过是个游戏而已,换成别人…我也一样会做。”陆思言忍不住皱眉打断她,后面那几个字却停顿了一秒才说出来,如果真的变成别人,比如Simon,自己恐怕会直接认输吧,为什么换了霍维森这家伙就能毫无顾忌地亲上去?

“换成别人?”邦妮显然是不信的,发出声很长的叹息,声音也有些苦涩,“Evil你还记得我们以前玩过的国王游戏吗?你宁愿灌十杯伏加特也不肯跟Simon kiss,不对,亲脸颊,那也只是游戏不是吗?”

“对,是我出主意让Simon去找你的,我骗他说你再也不会回美国,至于其他的都是他自己臆想出来的,虽然我不知道他到底说了些什么,但嫉妒往往可以改变一个人的性格,所以我很能明白他的感受,Evil你没发现吗?Simon其实很努力地朝着你喜欢的类型改变,他以前最讨厌的就是衬衫,但现在……”

“好了,妮妮,我们现在先不提Simon可以吗?你和罗斯对我来说都是很重要的朋友,我很高兴在美国那段时间能有你们陪着,也不希望我们之间的友谊因为某个人而变质,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搭在洗手池的那只手稍一用力就揪下了整片叶子,指缝间全是绿色汁液,陆思言边洗手边宽慰道,心内突然有些烦躁,说不清楚是为了那个几次三番提起的人名还是因为,因为那个人是邦妮,在他被诬陷抄袭时依旧坚定地站在自己身边,所以多多少少有些不一样,换成别人,大概早就已经直接拉黑,断了关系。

“我、这些我都明白,可我真的很怕,我来找你,我今晚就坐飞机过来好吗?我想见你,很想很想,答应我好吗?Evil,我只是想看看你。”几乎是在最后那个你字话音刚落时外面就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很有辨识度的声音,“思言,你在里面吗?我想用下厕所,旁边那间有人在用。”理由也挑不出差错来,当然,如果陆思言是站在外面,这会很容易就能看见某人那双暗沉得像是有浓墨酿开的黑眸,里面涌动着浓郁的占有欲。

“等会,我很快出来。”陆思言下意识捂住话筒,压低声音回道,那头的邦妮显然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压根没注意到有什么不对,“Evil,可以吗?我保证不会打扰到你工作的,我就乖乖坐在旁边看。”陆思言沉默两秒,外面敲门声却像是故意要和他作对一样,又响起来,到口的拒绝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变成了,“好,我把拍摄地址发给你,明天上午再过来吧,好好睡一觉,good night。”

等挂断电话,按下马桶盖上的冲水按钮,陆思言才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心内总算忍不住开始吐槽起来,自己到底是为什么要怕霍维森那家伙啊,交朋友本来就是件很正常的事不是吗?难道这种事情他也要管,等等,好像有哪里不对,怎么莫名其妙就进入了老夫老妻模式?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影宝宝的鱼雷,么么么么哒mua

第215章 国民夫夫23

“喂我好了,你用吧。”拉开门果然看见霍维森正站在门口, 标准的男模身材, 虽然衣服是宽松版型的,但隔着层衣料依旧能轻易想象出里面那八块紧致的腹肌,毕竟陆思言在不久之前才刚上手摸过, 心内突然就有种蠢蠢欲动的感觉,等反应过来发现自己竟然已经付诸于行动了,那只手立刻触电般缩回,被调戏的人倒是一脸坦然,还顺便捉住他手继续往衣服里探,戏谑道, “思言是还没摸够吗?需要我找个地方脱光了让你慢慢摸吗?”

脱光那两个字被刻意加重过, 熟知他敏感点的某人还故意贴着耳廓说话, 热气径直往里钻, 耳垂立刻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红, 怕自己露出更丢脸的表情, 陆思言赶紧手忙脚乱地推开他, “别靠这么近,谁跟你一样满脑子都是带颜色的东西啊!”大概是没控制好音量, 声音直接传遍整个休息室,如果不是因为杨子涛过于兴奋喊了声炸,恐怕连那几个字都听清楚了。

好几双眼睛同时看过来,充满好奇和求知欲,最后还是老大哥陆励做代表问出口,“发生什么事了?你们怎么突然…突然变得这么激动?”本来想用另一个形容词,话到嘴边又堪堪收了回去,陆思言倒是想敷衍过去,结果霍维森意味深长地看他一眼,抢先回答道,“就是思言刚才……”

“没什么,你们继续玩。”陆思言眼疾手快地捂住他嘴,一把拽住胳膊往里拖,生怕这家伙不管不顾说出自己刚才摸了把腹肌的事,虽然也是事实,留在外面的几个人面面相觑,压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们俩怎么回事?奇奇怪怪的。”

“怎么感觉霍大神刚才笑得特宠溺,是我的错觉吗?”

“还不是因为对象不一样,要换成涛涛,恐怕看都不稀得看一眼,你们忘了之前找神秘嘉宾的时候吗?压根不管涛涛直接就往思言站的位置走过去了,绑丝带的时候边看着人笑边拿另一只手护着,连我这种硬汉都看得小心脏砰砰乱跳。”

“哥,你那完全就是高血压,还硬汉,你忘了某人去年特辑那期被吓成人妖的事吗?”

“子涛啊,你是不是皮又痒了?”

“姐救我!陆爸又犯病了,一凡哥,快快快,快拦住他!”

外面闹作一团,也亏洗手间的门隔音效果不错,里面两个人丝毫没受到影响,陆思言下意识朝镜子看去,上面清晰地映出两道纠缠的人影,纤细些的青年正强压在黑发青年身上,一手抓着他手腕,另一只手牢牢捂住嘴,两人身后就是洗手台,霍维森被推得仰躺,后背紧贴着瓷砖边缘,连卫衣下摆都被撩了起来,露出紧致的腹肌,自己却还嫌不够般,膝盖暧昧地挤入对方两腿之间,看起来像极了古代那种强迫良家妇女的纨绔公子。

“你……”陆思言才刚开口说了一个字便感觉手心突然传来阵濡湿感,滑腻的舌顺着掌纹一点点扫过,立刻让他像是踩了猫尾巴一样迅速松手,并且拉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偏偏那人还摆出副冷淡禁欲的表情,丝毫看不出才做了过分的事,反而笑得意味深长,连声音也是低沉磁性的调子,“我还以为思言这么急着把我拉进来是想对我做点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本来都已经敞开身体打算配合了。”

不可描述四个字立刻戳中陆思言g点,呸,痛处,脑海里也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之前休息室里那些香艳的画面,想也没想张口就冒出一句,“霍维森你还要脸吗?明明就是你对我……”后面几个字险险咽了回去,这种丢脸的事情果然还是不要随便提起比较好,但陆思言不说,并不代表某人也会乖乖地保持沉默,霍维森眼底飞快掠过一缕细碎的笑意,两个人显然默契地想到了一处。

“嗯?”那个像是从鼻腔里挤出来的单音节疑问词性感而低沉,黑发的青年突然走近几步,两手撑在他肩头,形成一个密闭的空间,那双黑眸直直注视着小孩儿,“我对你做什么了?思言怎么不继续说下去?不知道说话说一半是最犯规的吗?”他声音比之前还要苏上好几十倍,像是羽毛尖撩过心脏,有种酥酥麻麻的痒意从裸/露在外的脖颈泛开去,甚至都感觉手臂上起鸡皮疙瘩了。

老实说,陆思言自己以前也壁咚过不少人,无一例外都会露出小兔子般的可爱表情,甚至有些敏感的还会脸红得一塌糊涂,视线也开始躲闪,这会突然轮到自己变成那个处于弱势地位的人自然习惯不到哪去,出于本能地想挣脱,“让开,你不是要用卫生间吗?你现在可以自己一个人好好用个够。”最后几个字像是故意回应之前那句所谓的摸个够,霍维森好脾气地笑笑,在小孩儿奇怪外加怀疑的眼神里干脆地松开手,一副要让他过去的架势。

陆思言虽然隐约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但有过休息室里的前车之鉴,他这会已经不大敢和霍维森独处,总觉得两个人待在一起会发生某些不可描述的事,而且这家伙的眼神莫名让他有种自己下一刻就会被拆吃入腹的错觉,眼见手已经放到把手上,那人依旧靠墙而立,并没有什么动作,陆思言悬着的心才总算放了下去,伴随着门锁拧动的咔擦声,脚踝却突然被一勾,那只手也被温柔又不失强势的力道掰开,整个人猝不及防被压倒在洗手台上,洗手液呼噜噜滚进池子里。

“你又想干什么?信不信我…唔嗯…!”别误会,这次绝对不是强吻,陆思言身体最敏感的部位就是腰窝,耳垂和喉结,前面两个还好,就算被碰到了外表也几乎看不出异样来,最后那个一旦被触碰立刻就能软成滩春水,最可恶的莫过于那人还不仅仅是用手触碰,直接含入了口里,滚烫的温度透过薄薄一层皮肤传递,能清楚地感觉到滑腻舌尖舔舐而过的那种颤栗感。

那人却还嫌不够般拿牙齿细细厮磨和啃咬,时重时轻,轻的时候像是软软的鸭绒扫过,重起来有种不容忽视的钝痛感,似乎下一刻便会猛然刺破皮肤,吸食里面潺潺流动的血液,呻/吟声不受控制地往外溢,甚至推拒的那两只手也改为抓住对方黑发,五指一再收紧,泄愤般揪扯,当然,在故意加重的一记舔咬后又快速地松开了,老实说,如果不是有人扶着腰,背部还有洗手台支撑,恐怕早已经丢脸地软倒在地了。

在认识或者不认识的人眼中,陆思言都是个不折不扣的s,就算不化浓妆,气场依旧摆在那儿,稍微一个眼神就能撩得人心甘情愿匍匐在他脚下,做他忠实的信徒,付出所有,而现在,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疼痛和刺激竟然可耻地起了反应,连他自己都觉得挺不可置信,难不成自己骨子里还是个隐性的m?怎么可能。

孩子,你是不是忘了还有个名词叫女王受,所以说嘛,平时得多读书,多长点姿势,啊呸,知识。

就在陆思言走神的这几秒里,霍维森已经松开被蹂躏了许久的喉结,大拇指慢慢拭去上面残留的津液,改为在小孩儿脖颈种下一颗颗娇艳的草莓,之前没做完的事在simon和邦妮的双重刺激下总算落于实践,吻痕恰好烙在锁骨的位置,一个有些暧昧,但其实并不算显眼的位置,至少不是第一眼就能看见,应该也没有谁会故意扒开衣领来看才对。

“喔,我知道了,思言说的肯定是我们在休息室里面发生的事吧?如果真是这样,那我可太冤枉了,连自己都顾不上,一直在专心致志地帮你纾解**,思言明明也爽到了不是吗?叫得那么大声,还一直嚷嚷着让我快点,再快点。”陆思言总算被这露骨的话语刺激得回过神来,恶狠狠瞪他一眼,“喂你闭嘴,我什么时候说过那种话了?”

好像忘了件事,他手里还拽着某人头发,这么一用力,直接拽下来好几根,霍维森忍不住吃痛,喉间溢出声闷哼,连眉毛都皱了起来,陆思言也知道自己闯祸了,但大概是被宠习惯了,加上回想起自己之前貌似还踹过某人一脚依旧没出事,所以这会忍不住幸宅乐祸起来,眼神里透露出来的意思大致就是:活该,你也有今天,这就是吃我豆腐的下场。

霍维森本来就对他发不出火来,但这会见小孩儿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心内既觉得好笑又有些可气,忍不住勾起唇角,还顺便在小孩儿敏感的腰窝轻揉,像是弹奏乐曲,手指一下下触碰,问话却显得漫不经心,“思言看起来好像很高兴?”他那双眼睛直直注视着小孩儿,瞳色黑得近乎发亮,隐约还能看到点猩红,但又像是错觉,眨了下眼又变成浓郁的黑色,但不管怎么说,那种危险气息却是真实存在的,潮水般涌过来,让人避无可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