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了起来,收拾起被理查德弄的一团糟的桌子。

理查德张了张嘴,没有再说话。进卧室洗漱了。

书房,是家里唯一没有摄像头的地方。被丈夫监视的窒息只有在他的小天地里才能得到缓解。他绝对、绝对不允许书房里有一件东西是属于理查德的。更别说是一张床。

理查德回到卧室的洗手间,将脸浸泡到接满冷水的盆中。他放空着,飘荡着,尽量别让坏情绪上头。

他脑子想着伊恩的脸,伊恩的胸,伊恩的腰,腰侧的头发。

他猛地抬起头,冷水从额头一路滚落进衣领里,打湿了他的衣服。但他没感到冷。

那根金色的头发。

镜子里的他眼神已然阴鹜,他和伊恩的头发都是黑的,那根头发只可能是外人的。

还在腰上。

他一手掀翻了盆,满盆水散落得到处都是,他脑子里把所有认识的金头发的人过了一遍。

他心中有了猜测,但没有再愚笨得让情绪控制自己的大脑。他擦了擦脸,又把地板拖干净了,没有一丝发火过的痕迹。

他必须冷静,至少现在伊恩还自愿在他身边。

只不过,他得付出行动了。

51

遇到周末,理查德也不用去学校。伊恩这几天都是被理查德舔醒的。他像是受到了刺激一般,把伊恩从头到脚舔了一遍。伊恩都以为他要在自己身上撒尿以宣誓主权了,此等行经太像狗了。

理查德这几天都在服药,所以两人一直没做爱。尽管如此,男人的性欲也丝毫没下降,用手和嘴把妻子伺候得好得不行。嘴巴不是叼着奶头就是含着逼肉,伊恩虽然也喜欢,但实在受不了粘人的丈夫,他企图让海伦找了个由头约自己出去,至少能避开理查德几个小时。可理查德听到自己要出门,更是变本加厉起来。伊恩体谅他吃药身体难免痛苦,也就没再提。

雅各布倒是通过程序发来不少信息,但他害怕暴露,一直不敢点开看。

终于,周一的到来让他缓过一口气。理查德终于出门上班了。

理查德在他睡得迷迷糊糊之时,终于舍得落下一吻,随后去上早课了。他腿间湿透了,被男人舔完后喷的。他只高潮了一次理查德就不得不走了,这两天无插入性爱让他穴痒不已。

于是他披上浴袍,从阳台钻了过去。

他赤脚进去时,雅各布才穿好衣服。他看到进来的伊恩,心跳得很快。他还没拉上皮带,伊恩就凑过来在他脸上印下一吻。

雅各布脸上还带着须后水的味道,他闻到之后穴湿得更透了,水似乎顺着大腿流了出来。他连忙阻止雅各布穿裤子的手,说:“走之前来一发吗,morning sex。”

边说手指还来回在他胸前摸索。

雅各布看了看时间,还有半小时可以耽搁,大不了不吃早饭了。

他想的空档,伊恩已经脱掉浴袍在他床上躺下了,两天不见,他身上咬痕更密更多,青青紫紫在他腿上连成一片。

伊恩坐着,腿成m字,鸭子坐着。那枚红粉的逼已经湿透,把他的床单都印湿了,留下一个蝴蝶印迹。雅各布到柜子里翻出之前没用完的套子,三下五除二带上,便压倒了领居太太。

穴口不知道为什么,已经被扩张好了一样,能含住整个龟头,但里面的穴道丝毫没有被开拓的痕迹,龟头卡在穴道口,夹得雅各布直吸气。

谁知伊恩抓着他的肩膀,仰着头喊着:“进去…啊…填满…”

他咬了咬唇,但呻吟并没有忍住,反而随着肉棒的插入叫的更大声,他仰头不断吸气,直到雅各布完全插了进去。他甚至能感受到血管的搏动,他餍足地舔了舔唇,快感爽得直冲天灵。即使有点痛,但是满足感淹没了痛感。

他抓着雅各布的背,提醒道:“快动,肏我。”

雅各布也激动得不行,他两天没有伊恩的消息,忽然这个早上,他像仙子般降临,到自己的卧室里求自己肏他。这样的经历才要他心率直飙。

他们用着最普通的传教士位,却异常兴奋,伊恩放肆地吞吐着他,雅各布疯狂地用劲顶着。

“不要…啊啊啊…不要留下…多余的痕迹…”

和那天的要求一样,雅各布已经习惯。

他松开想在他肩膀留下牙印的嘴,转而用嘴唇蹭了蹭他的肩头。伊恩看他听话,施舍了他一个吻。

用了两个安全套,伊恩终于吃饱了,他躺在床上,扶着脑袋看雅各布慌慌张张地穿衣服,打领带,最后再看时间,要迟到了。

他来不及安顿伊恩,只交代了不用担心床上的狼藉,他回来后会收拾,让伊恩休息好了再回去。

伊恩笑着和他挥手,雅各布又折返亲了他一口才舍得走。

等大门咔嗒一声关上,他才拢好衣服。在他家行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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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一下,雅各布是洁。谁在厕所里再造谣我攻不洁?欧美背景我凭什么不能给他安排前女友,一个金毛大帅哥没早恋过是想操什么和尚人设吗?没和别人谈过我怎么让他无缘无故会谈恋爱会哄人。我就要伊恩当坐享其成被哄被爱的那个而不是教人去爱他的!

他屌是干净的就是洁,哪来那么多“没做到最后就是其他全做了。”写了的看不到,没写的又开始臆想了。不爱看出门左转谁逼你看了,本来被盗文就烦,写这个设定的也不止我一个,我也写得不好,留给愿意看的看吧,这本不会写太多字,预计是10万字完结。

第29章 第二十九章

52

理查德出门后并未直接去学校,而是转了个弯,先到了那个伊恩办了会员卡的健身房。

他到得太早了,健身房才刚刚开门,而且身上穿着正式,完全不是要运动的样子。

“hi,你好。我朋友周五的时候来过这里,但是落下了一个手表,我来帮他取,请问你们有捡到吗?”

他绅士问着,前台看着他,心中一阵惋惜。他实在帅气迷人,可惜已经结婚了,他手指上的婚戒熠熠生辉。

不过前台敬业地问道:“您朋友叫什么名字,我帮您查询一下,再问一下保洁。”

“雅各布·科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