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和魔修过分亲近,阿华看起来倒是没什么顾虑。

“喂,小矮子,你就这么喜欢你那个大师兄啊。”阿华躺在窗上,懒洋洋地看着我,“整天听你大师兄大师兄不离口的,听得我耳朵都起茧子了。我看你那大师兄倒是一副道貌岸然的虚伪做派,你怎么就这么喜欢?”

“你说大师兄坏话,我不要理你。”我气鼓鼓地白他,“难道你不喜欢苏师兄吗?”

阿华像是被口水呛到:“咳咳咳!什、什么?!我喜欢他?!”

我纳闷道:“你们不是道侣吗?”不然你们怎么会做那种事情?

阿华当时只是看着我,笑而不语。

我看不懂他的意思,只是觉得他口是心非,阿华也是一个男人,长得还挺好看,不喜欢的话怎么会和苏催颂做那种事情。

没过几天,阿华就死了。听说是暗自潜伏在仙山里,趁机去到禁地里想解开九尾狐元神的封印,被苏催颂苏师兄发现,一剑毙命。

我自认为和这个魔修并不熟,但看见他的尸体我的心还是颤了颤。

魔修死后,尸身上的魔气难以消除,这阿华无门无派,死了也没人找上门来给他报仇。长老们想了想,就要把他的尸体扔到禁地里去喂九尾狐。

这件事是交给苏催颂去做的。苏催颂抓了我来做苦力,我摸上那具尸首,手指都是颤的,苏催颂的手倒是稳得很,看着阿华的尸体就像在看一只猪犬,那眼神,令我胆寒。

后来我才知道,一介凡人,哪怕他是大能的后代,又怎么可能单凭自己找到仙山呢。他是因为遇到一个魔修,和那个魔修达成了某种协议,还有,双修这种事情,也不是非要道侣之间才能做的,要是双方你情我愿,左右不过是一种修炼方法罢了,要是并非你情我愿……那做也做了,还能寻死觅活不成。

我不知道阿华说的是谁,但我想,苏催颂这个人,大约是真的没有心的。

22

阿华死后没几个月,整个门派都在为即将到来的修仙大会准备着。

修仙大会每二十年一次,每个门派都要派出一百多名弟子参加,而且每次都举办地点都不同,这一届就是由我们槐阳门举办。主要是为了促进各门派新生弟子之间的友好切磋交流,点到为止,年龄未满六十且修为在元婴以下的弟子都可以报名参加,获得第一的弟子会获得由掌门亲手赠与的一件上品灵器。

这可是整个修真界的一大盛事,我虽不能参加,却也跟着欢喜。可能是因为要举办修仙大会的原因,苏催颂都没空来找我麻烦了,让我松了一口气。我欢喜的更大的一个原因就是,大师兄也参加了这次的比赛。

大师兄已是金丹后期的修为,上一次大师兄参加修真大会的时候,我还没入门,没有看见大师兄在赛场上的英姿,这次怕是大师兄最后一次参加修真大会了,以后就看不着了。

时间就这么紧凑地过着,期间其他门派的弟子陆陆续续都到了,我住得偏远,没怎么见着。

修真大会开始的那天,我怕打扰到大师兄,所以我是叫三师兄带我去的。

三师兄挺讨厌我这个不求上进的师弟的,可是除了他,其他人更是连话都不敢跟我说。三师兄原本就不待见我,见我来找他,语气很是刻薄,尤其是在听到我来找他带我,是因为我怕打扰到大师兄的时候。

“你那个大师兄要参加修仙大会,你怕他分心,你怎么不想想我也要参加大会,我也会分心?”三师兄恶狠狠地捏着我的脸,语气凶巴巴的。

“我……我……”我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最终三师兄还是带我去了。

下面的比赛已经快要开始了,旁边的观看场地上坐着好多穿着其他门派衣服的弟子,看得我眼花缭乱的,我下意识地就去寻找大师兄的身影,穿过人流,四下张望。

可是还没等我找到大师兄,苏催颂倒是瞧见了我。他一把把我抓住,我被吓了一大跳。

苏催颂笑得很邪气:“哟,刚才我们还说到你呢,跟我过来。”

此时大会赛场上,我听见了作为评委的长老喊了大师兄的名字,是大师兄要上场了。

苏催颂笑得不怀好意,危机感袭来,我头皮发麻,用力将自己的手往回撤:“我、我不去……”

“叫你来你就来。”苏催颂根本没把我这点力气放在眼里,将我硬生生拽走。

大会场上的动静离我越来越远,恐慌袭上心头,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那预感一下子成真,在不远处,我看见了几个身上穿着其他门派各色弟子服饰的少年,他们的眼神黏在我的身上,好像我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柄可以任意把玩的物件。苏催颂挟着我,向他们走进。

“这就是池春醒带回来养着的那个小美人?”其中一人捏着我的下巴。

“怎么样,”苏催颂咧着嘴朝他们笑,“我说什么来着,你们肯定对他感兴趣。”

这些人我一个都不认识,他们说什么,我全部都听不懂。他们上手摸我的时候,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有人孟浪地凑近我,在我身上深吸一口:“哟,他身上竟然还是香的。”

我猛地推开他,转过身想要逃跑,却被苏催颂按在地上:“怎么,我几天不来找你,你倒是学会反抗了。”

“这么不听话,我可要重新教教你了。”

苏催颂按着我的时候,那几个人就在旁边看着,互相说着什么,指着我的狼狈样子开心地笑着。苏催颂不仅在修炼上天赋异禀,连折磨人也是一把好手,他似乎是相出了新花样,觉得一个人欺辱我没有意思,多叫了几个人过来。

他们朝我走来,像是孩子兴奋地奔向他们的新玩具。

有人在我耳边低语,他说,有时候男人操起来可比女人舒服多了,光是把手指插进去,下面那个穴就一缩一缩的,开始往外流水,等到真正操进去,先前有多不愿意,这下就有多缠人,那巨物侵入到身体里,还绞着不让人离开,你说,骚不骚,欠不欠操?

我好像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了,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流,苏催颂却捂着我的嘴:“不许哭!”

有人在扯着我的裤子,苏催颂起身,站在一旁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就好像这所有的一切都和他无关,他仅仅是看着我。

23

“大师兄……大师兄……”我哭得嗓子都哑了。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苏催颂看厌了,他走过来踢了踢还压着我的那些人:“差不多就行了,你们难道还正想在这把他上了不成?”长,腿老啊/姨>整理

我的裤子已经被扒了下来,扔在了一旁,我身上的一人眼神迷离,说出的话却让我心惊肉跳:“不可以吗?”

苏催颂皱了皱眉头,又狠狠地踹了他一脚:“不可以!这是我的地盘,滚回你的门派去。”

那几个人见苏催颂动了怒,纷纷识趣收拾好自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