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完之后似乎非常满意,伸出舌头开始舔舐着他留下的印记,那湿热的舌头舔得我头皮发麻,更令我害怕的是,我感觉到身下有什么灼热的东西正硬邦邦地抵着我的股间。
“谁、谁……”我颤抖着声音磕磕绊绊地开口,“你是……什么人……”
那野兽一般的黑影却不答,他动了动下身,那根东西在我身下蹭了蹭,接着将头埋进我的颈间,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借由月光,我忍着痛努力地转头想要看清他的样貌,这一看我却愣在了原地。
“……苏催颂……”我呆呆地叫出那黑影的名字。
苏催颂现在的样子有些可怕,看我的眼神就像饿了好久的狼,看见肉就渴红了眼。我平常要是连名带姓地叫他,他就会皱眉,可是现在我叫他,他却没有一点儿反应,反而冲我眨眨眼,咧嘴一笑,强硬地将自己挤进我的双腿间开始撕扯我的衣服。
我惊慌失措:“苏催颂!”
他却好似什么都没听见,只是用一双泛着绿光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见我挣扎得厉害,他身下的东西迟迟抵不进正确的地方,他就开始烦躁了起来,伸手扯下我的腰带将我的手紧紧地捆在背后。我身上的衣服已经所剩无几了,整个后背都裸露在月光下。我的脑袋被苏催颂按在地上没法回头,但我能感受到他的目光正灼热而赤裸地打量着我的身体。
苏催颂伸手抚摸我的后背,他的掌心很烫,我在他的抚摸下忍不住地颤抖。他的手一路向下,顺着我的脊柱抚向尾端,我终于呜咽着哭出声:“别碰那里……苏、苏催颂……”
他已经把手指插进了那个温热的地方。他的侵入来得迅捷而猝不及防,陌生的感觉令我恐惧万分,有什么东西从我的后穴流了出来。
苏催颂又开始咬我,但渐渐地,咬变成了吻,我感觉他把手指抽出来了,接着一个更大的东西抵在了我的后面。
“跪好。”苏催颂沙哑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的大脑几乎要炸了,他的孽根近在咫尺,我被他禁锢着怎么也逃不开,崩溃地哭出声:“苏催颂、苏催颂……你、你不能这么对我!”
一下子粗暴地全根没入,我被骤然撑开,连哭声都变了调。苏催颂环着我的腰,重复着插入再抽出的动作。我双腿发软,根本支撑不住,苏催颂的手摸上我的胸膛,开始玩弄嫣红的乳首。
我被他撞得摇摇晃晃的,软了腿就要往下倒,苏催颂却一把捞起我,将我整个人按在他粗长的性器上。
我被干得连话都说不清,只能在支离破碎的呻吟声中往下滴着眼泪。
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我抱着苏催颂,随着他的抵弄而上下颠簸,指甲在苏催颂的背后留下深深的抓痕,在极度粗暴的性爱中,我第一次毫不掩饰我的恨意:“……我、我恨你……”
苏催颂正陷在情欲里,还低头要咬我的唇。
“苏催颂,我恨你。”
62
将软剑修士和余绣绣送回他们落脚的客栈后,我打算去看看大白和它童养媳相处的怎么样了。一回头,却发现苏催颂不知什么时候跟了过来。
我没有理他,只管自己往前走。
苏催颂却追了上来,满脸急切地抓住我的手:“那余绣绣个泼妇,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别嘴上护着他们然后自己心里生着闷……”
他还没说完,我突然扇了他一个巴掌,冷冷地看着他,轻声质问道:“你又算什么好东西。”
说完,我不再看他的表情,转身走了。
二十
63
我原本想去厨房看看大白,打开门却看见半天不见的阿九站着中央,提着小黑狗的后颈举到半空,一人一狗正大眼瞪小眼。看到这场景,我愣了一下:“你在干什么?”
阿九轻咳一声,将小黑狗随手一放:“没什么。”
他手上没轻没重的,毛都被他薅秃了一块儿,那小黑狗也是十分怕他,一被他放下来就可怜兮兮地蜷缩着呜咽,圆溜溜的小眼睛一直往我这边看。
我看着有些同情心泛滥,给了阿九一脚,把狗抱在了怀里不给他碰:“你不要碰它。”
阿九被我踹了一脚,脸臭臭的。他看着我怀里的小狗,不情不愿地应了一声:“知道了。”
大白不知道跑哪里去玩了,我都没有见到它,这狗真是傻里傻气的。
“你刚才去哪里了?”阿九问我。
正好,我是该把今天的事跟阿九说一说了。我将小黑狗安置在大白之前的旧窝里:“镇上来了两个耀剑宗的弟子,今天过来找大师兄,好像是之前约好了什么事,见大师兄一直未去,便派人过来催一催。”我顿了一下,之前便知道大师兄在这停留不了多长时间,只是大师兄一直没有要走的迹象,现在找的人都来了,应该是真的要走了吧。
阿九挑眉:“哦?耀剑宗?”
我蹲着身,用手撑着脑袋抬头看他:“怎么,你感兴趣?”
“我可没说这话。”阿九俯下身来亲我的额头,笑嘻嘻地说,“你还不了解我吗,我只对你一个人感兴趣。”
“少来。”我一把把他推开,小黑狗用舌头舔我的手掌,似乎是饿了。我想了一下,“你去看看吧,毕竟是耀剑宗。”
阿九没有说话,应该是默认了。
“那个家伙怎么办?”阿九的视线落在门外。
我顺着他的视线望去,苏催颂站在门外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看。
我收回视线:“不用管他。”
64
大师兄的红狐一向温顺,再加上大师兄为人和善,门中不少弟子都用过那狐火来疏导灵力,一向都是平安无事,谁曾想,偏偏是在苏催颂这里发了狂,当时在场的人都被狐火灼伤,连大师兄都不例外,可只有苏催颂一人中了火毒。
那段时间,苏催颂被禁足,大师兄被罚跪,谁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有参与对苏催颂治疗的几个长老和弟子知道是怎么回事。苏催颂中了火毒,这毒却对他的身体没有影响,只会让他暂时性地失去理智,忘记自己是谁,心中只有肆虐的破坏欲。
掌门布下结界,找弟子看着,生怕人跑出去吓到其他弟子,可就算是这样,还是让苏催颂跑出去了。但奇怪的是,苏催颂这一跑,回来的时候,毒却莫名其妙地全解了。
苏催颂缄默不语,谁也不知道他的毒到底是怎么解的。
只有我躲在自己的房间里,小心翼翼地清理着腿间的污渍。我的大腿上全是苏催颂的指印,甬道被强行拓开的感觉历历在目,我的小腿还打着颤,胸前还有有大片大片的红痕。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
我的脖子上留着好几个牙印,一碰就疼,用了之前大师兄给的药也不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