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措闻声望着天花板想了半晌,耳边是厨房里传出来的嘈杂声音,刺目的灯光忽然变得柔和起来了,他笑着回道:“我们……彼此给对方下了个套,然后又都心甘情愿地钻了进去。”

时对苦笑,大人的爱情……可能真的有点难懂?

他感叹之间,徐了便端着菜出来了,三菜一汤,是些家常菜色,时对虽说是个富养的小子,但嘴不刁,愉快地坐下与哥哥哥夫一起吃了个晚餐。当然,饭桌上兄弟俩险些因为最后一块肉打起来,这都是后话了。

时对吃饱喝足倒在了沙发上,时措去洗完了,厨房里正传来哗哗的水流声,忽然徐了走到时对身边。

“时对,你们现在还穿校服吗?”闻声,时对点点头。

“你能借我一件吗?用完之后,我让你哥洗干净还给你。”时对觉得纳闷,但到底还是打开了书包,掏出那件被团成一团的校服外套。

徐了展开衣服抖了抖,时对挺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他道:“衣服可能有点皱,但哥夫你别和我客气,家里还有好几套换洗的呢,管够。”徐了朝他笑了笑,时对却觉得后背发麻,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时措洗完碗,和时对闹了一会儿之后便把人赶回了家,老头子问起来的话还是有些麻烦。时对背着书包走了,扬言下周还要来徐了辅导功课。

大门被合上,时措心一沉,只见徐了正坐在沙发上,修长的双腿交叠着,以一种居高临下地眼神望着他。

“来吧,我们去领你欠的板子。”语罢,徐了大老远地朝他伸出一只手。

时措不吭声,低着头走到了徐了面前,随即跪下,递上了自己的一只手。

“是的,主人。”

两人一前一后回了卧室,时措自然是轻车熟路地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光,随即端正地跪在了床前方的那块空地上。他听见徐了打开了衣柜,拿了什么东西出来。

一件衣服丢在了自己前面,时措一看,还是件运动外套,背面似乎还有字。

“穿上吧。”徐了下了命令,时措便抖开外套,他一看,原来背面的字,是时对的校名。也就是说,这件外套是时对的?

时措要抓狂了,这倒霉弟弟今天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他飞速把整个身子塞进了外套里,校服能有什么好的材质,几层破布,大得像麻袋。也不知道时对怎么想的,这件衣服时措穿都有些嫌大,他费力地拉扯着下滑的袖子,徐了却站到了他的面前。

时措抬眼望着对方,只见徐了手握一把戒尺,细看去似乎与白日那把不同,不仅颜色变了,似乎连宽度也变了?

“您的工具也太多了,戒尺还能不重样。”

徐了握着戒尺亲亲在掌心拍了拍,他道:“你现在用过的道具大概还不到我总量的四分之一。”时措撇撇嘴,觉得有些憋屈,他想如果哪一天自己把徐了所有的道具都用一遍,那是不是屁股都能打出“包浆”来?

“你不用觉得气馁,毕竟四分之一这个数量,已经是我所有经手的奴隶里的TOP1了。”

“你很优秀,时措。”时措应景地咧咧嘴角。

闲聊归闲聊,一旦进入状态,徐了和他还都是很投入的。时措看着徐了坐到了那张单人沙发上,随即拍了拍他的大腿,示意他爬上来。

时措自觉地起身,随即弯腰,伏在徐了的大腿上。外套大且碍事,下摆总是在身侧乱晃,他烦躁地扯了又扯。

冰凉的戒尺在他的腿根处乱划,时措情不自禁地颤,仔细一算这应该是他和徐了确定关系来第一次调教呢?每想至此,他便兴奋到不能自已,好像有点巴不得那戒尺赶快落下来。

“自己把衣服撩开。”

……操了。时措默默地拉过晃荡的下摆,背过手将他们扯开。怎么说呢,这动作的感觉就像扒开屁股求操一个样,时措更兴奋了,他握着衣服的手甚至开始轻轻地发抖。

“先给你汇报一下,今天,时对一共有32个知识点没在规定的时间内背下来。”

“所以……”

“你这里要挨32下。”冰凉的戒尺在屁股上打转,时措情不自禁地往下吞咽一口。他变得呼吸急促,身边萦绕着那股徐了的香气似乎变浓了,他想要,想要极了。

“是的……主人。”话音未落,倒是腿根子先挨了一下,时措有些不明所以。

“该叫我什么?嗯?”徐了轻轻挑了挑那件校服外套,时措耳边腾地一声炸开,合着今天还要玩角色扮演呢?

一旦有了这个念头,这身衣服便变得不一样了,时措觉得有些穿不住了,他咬咬嘴唇,喊出了徐了要的那个答案:“是的,老师……徐老师……”他听见徐了听见回答之后,轻轻地笑了一声。

随即戒尺便落了下来。疼……时措几乎可以感受到,屁股一定飞速肿了一条红痕出来,这么一比,时对那道印子还真是小儿科了。

徐了不急着打下第二道,他伸出手指,在时措屁股的那道红痕上来回抚摸,时而是摩挲,时而是按压,时措握着衣服的手捏得更紧了。徐了下手还是以前那个力度与风格,可他一想到,现在他能够在这一切结束后,名正言顺地在徐了怀里腻歪,时措便开心得不得了。

很快戒尺接二连三地落下,落在不同的地方,而徐了无一例外地要抚摸那些通红的印记,疼痛很快就变了感觉,似乎从伤痕处炸开了点甜腻的触感,笔直地朝下身冲去。时措难耐地扭了扭身子,徐了察觉到了但也不说破,任凭时措在他的大腿上胡乱扭动。

“时措同学……”徐了停下了挥戒尺的动作,挑开宽大的校服外套,用那戒尺在他的身体上胡乱地戳弄。

冰凉的戒尺贴上了他胸前的双乳,徐了不住地往那处戳按,时措情不自禁地开始喘息。

“为什么校服外套里什么都不穿?嗯?”戒尺的角轻轻挑起了胸前那个金属制的银环,时措红了脸,他腹诽道,这还不是某些人的恶趣味?

徐了见时措不出声,便用戒尺轻轻在时措的前端拍打着,奇异的触感让时措情不自禁地蜷了身子,徐了只继续问道:“穿成这样,给谁看呢?”

“您……给您看的……”

徐了脸上的笑意愈发浓了,他握着戒尺又挪到了时措早已起了反应的下身,照例是轻轻地拍打,他沉声问:“不好好学习,想着引诱老师……”

“该打。”话音未落,时措的屁股便又挨上了几下,随即又是徐了轻柔的抚摸。

疼痛与快感交织,时措脑子里糊成了一片,徐了那股淡淡的香味又往鼻子里钻。他仿佛突然体会到惩罚的真谛了,不是疼痛也不是刺激,而是在这种生理的反应里,不断加深另一个人的印记,这个过程痛苦但又欢愉。

当32下抽完,时措被校服笼着的身子早已湿透了,他的脸泛着红,气喘吁吁地盯着徐了笑。而徐了仍着迷地摸着时措屁股上的伤痕。

“你知道吗,今天时对嘱咐我,让我有事好好说话别动手打人。”

“他说你小时候被你爸盯着打。”

“可能被打怕了,会怕疼。”

“你怕疼吗?”徐了重重地往伤痕上一按,时措的身子动了动,鼻间发出闷闷的呻吟。徐了见状,轻轻推推时措盖住的眼睛的手。

……还好,没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