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停车场撞掉了你的两个包子,这顿就当还给你了,晨跑的时候顺路带回来的。”时措大口嚼着包子,嘴里呜呜地说这些感谢的话,徐了笑了笑低头继续看杂志去了。抠%q u.n.23灵﹐六9二39六?

时措是中式早餐的忠实拥护者,从小吃到大,他某些时候嚼着干巴巴的包子,其实他知道这玩意儿没那么好吃。但这是他心里的暗疮,母亲从小给他准备的便是这样早餐,后来她走了,思念化为了执念最终成了烙在心底的一道疤,见不得光。

他狼吞虎咽地吃完一个肉包,随手夹起第二个,刚咬一口时措发现不对了,没了肉香只有膈应人的菜味儿。时措喝着豆浆勉勉强强将这个菜包吃下,毕竟是徐了专程带回来的,不能弗了他的面子。

当时措乖乖地洗碗盘子出来,瞅了一眼时间,才9点半,平常这个时候他还不一定能醒呢。突如其来的空闲让他手足无措,徐了早已搁下了手中的杂志换上了一本书。时措想了想决定坐下。

柔软的沙发不能为他带来丝毫的舒适感,半晌之后他还是站直了身子,悄悄绕到了徐了的背后兜起了圈子。走走停停坐坐站站,最终时措还是回到了徐了旁的那张沙发。他焦躁地捏着手腕,突然,徐了看了他一眼。

他的眼神冷静而犀利,时措霎时便呆住了。他盯着徐了,只见那双冷淡的眼睛像是有意往地上瞥了一眼。电光火石之间,那眼神里的意思他全明白了。

时措悄悄问道:“……这,是不是应该等到晚上?”

“我只是觉得你这样挺累的,说不定跪着会轻松一点。”对方的眼睛不离书本,看也没看他一眼。

时措将信将疑地弯下膝盖,跪了下去。此时是夏天,地砖凉得他一机灵。徐了顺手丢下一个垫子给他,说道:“地上凉,垫着。”

时措应声接过,手中动作着,可内心却止不住地想:究竟是徐了让他变得奇怪了,还是自己本性如此呢?

说跪着他便真就只跪着,怎么舒服怎么来,徐了也不去纠正。时措盯着地上的光斑出神,他似乎明白了些东西,周末是一道界限,一旦跨进来,角色身份也就一一归位了。

【作家想说的话:】

今天的更新短小,补偿彩蛋一个(事后烟与马后炮)

另外怕大家看完更新乱想

这个壁纸真没啥!

律助也不会出现了!

我们真的是1v1!

彩蛋内容:

一、 事后烟与马后炮

关于烟,时措一直有个问题,为什么徐了不碰呢?

这天两个人刚做完,在春情旖旎的卧室里,徐了斜斜地靠着,侧躺着的时措伸手摸上了床头柜的烟盒。火光亮起,随即徐了的眼前开始变得烟雾缭绕。

时措的身上全是黏腻的汗水,他支着身子也靠向了床头。尼古丁使他身心舒畅,这一支烟是平常任何时候抽的烟都比不上的。室内浓重的荷尔蒙气息尚未散去,烟草的香味又笼了上来,这比任何的熏香都来得厉害,让人双眸沉沉,四肢仿佛被抽去力。

徐了的五官很硬朗,即使在朦胧的烟雾里,时措也能清晰地辨别出对方的轮廓,沾着薄汗的光裸额头逼着他想在上面落下一个吻。他抬手将湿漉漉的烟嘴递到了徐了的嘴边,对方睨了他一眼。

时措眯了眯眼,夹着烟的手指无端一抖,他狠狠吸了一口,随即转身朝着男人的薄唇吻了上去。

一口烟在两个人唇齿间渡来渡去,时措吻够了,柔软的舌在对方的牙齿上扫过,随即抽开身子倒了回去。他舔了舔唇角,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

徐了不动怒,他只侧过头,慢慢地消化嘴里这口烟。时措的眼角仍泛着红,那具横陈在白色被褥里的身子青青紫紫,斑斑驳驳,好看极了。

心头尚未熄去的欲念在尼古丁里慢慢苏醒了,他狠狠地拽过时措,搂过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将那口浓重的烟雾喷出。

时措享受地闭了闭眼,那烟雾在二人的唇齿间辗转过,细细闻去仿佛凭空生出了一丝天意。对方沙哑的嗓音响起。

“今天,为你破个戒。”

他整个身体悄悄地颤着,时措情不自禁深深吸了一口气,对方身上好闻的味道夹杂着丝丝缕缕的烟草气一同笼了进来。当他回过神时,手中夹着的烟早已到了徐了嘴边。

那只熟悉的手在时措湿漉漉的发间穿梭,摸索过头皮,又缓缓抚向发尾,最终带着不容抗拒地的力气,将他的头推至了胯下。他小幅度地挣动,最终还是妥协了。

一根烟很快烧到了尾部,火星陡然一亮,最终又归为沉寂。徐了轻轻按压着时措的头皮,他其实没那么想要,时措也仅仅只将那根性器含着。在温热口腔的包裹之下,最后一缕烟草气尽职地将这一室春情酝酿出新的旖旎……

时措:徐了你知道吗,你刚刚做了一回诸葛亮

徐了:……嗯?

时措:事后诸葛亮!专打马后炮!

35 久违的play

35

时措跪了一会儿还是站起来走了。徐了是真的在看书,也是真的没打算理他,他跪在哪儿啥也做不了怪无聊的。

时措安静地在房间呆了一下午,最终在接近6点的时候,还是忍不住跑到书房门口转悠。透过门缝,他发现徐了带上了那副熟悉的金丝边框的眼镜,正伏案看着些文件材料,时措轻轻叩门走了进去。

“徐了……今晚我们……哪儿啊?”

这话问得挺让人摸不着头脑,徐了摘下鼻梁上的眼睛,盯着时措问道:“除了去stray,你还想去哪儿?”时措难以置信地望着徐了,这回答险些惊掉了他的下巴。

“啊?还去stray?你家里没有吗?那昨天没看的那间房间是干嘛的?”

面对时措连珠炮一般的回答,徐了闭上眼睛揉捏着额角说道:“……和另外两间卧室在一层楼,除了是剩下的一间客房,还能是什么啊?”这回答噎得时措支支吾吾好一阵,最后仿佛自知理亏一般乖乖闭嘴退出了书房。

总之最后时措还是坐上了徐了的车,两个人一起去了stray。当两人一前一后走上三楼时,时措却在心里默默捏了把汗,从一个地方出发,坐同一辆车,最后结束了还要回一个地方,整个stray大概找不出第二对了吧。

沿着熟悉的走廊一直走到最里面,徐了打开了房门,时措跟着走了进去。以往他来的时候,这里总有人开着灯正候着他,而他总是惴惴不安地打开这扇门。而今天,没有什么不安与紧张,这种迥异的心态尝上去似乎不坏。

大门合上,门外的规则与秩序在这里都不会成立。时措轻车熟路地将衣服脱下,由于简陋的徐了家没有相应的东西,清洁的步骤被迫在这里进行。

当时措准备完走出来,徐了早已站好,在房间中央等着他了。他连忙走过去,在对方的身旁跪下,极尽虔诚地喊了一句:“主人。”

徐了蹲下身子,伸出手轻轻掂了掂对方那根尚安静蛰伏着的性器。冰凉的指尖让那根性器无端颤了颤,徐了见状轻轻笑了一声,时措没敢动,可耳根子却微微发烫。

“这里,被人玩过吗?”时措一听,大脑发懵,嘴巴微张低低喊了声“啊”,一双眼睛直直地望着徐了,他实在不知道这个玩字是什么内涵。

敏感的前端忽然被指甲刮擦过,时措忍不住打颤。徐了沉声命令道:“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