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我,你值得。”傅清疏笑了下:“我出的这个价钱里包括你必须听我的话,我相信你的操守应该会让你按照合同办事的,对吧。”
沈隽意微微皱眉,又听他说:“当然,我不会要求你做什么陪酒陪睡的活儿,我相信都在你接受范围内。”
说着,他伸出手朝他扬起来,“击掌为誓。”
沈隽意一向是口头答应,他从不食言,签合同还是第一次,击掌为誓也是第一次,傅清疏在他眼里,就像是个异类。
简称有病。
沈隽意伸出手,和他击了一下:“我从不食言,如果要食言,你的合同还有击掌,约束不了我。”
傅清疏收回手,撑在额头上笑了下:“不,我喜欢仪式感。”
仪式感?
傅清疏看出他的疑惑,低垂了下眼眸合起一点志在必得的算计笑意,再扬起来的时候,含着淡淡地笑说:“你把自己,卖给我的仪式感。”
沈隽意眉头一拧倏地站了起来,傅清疏也站了起来,走到他面前,微微偏头欺近他笑说:“合同里,不包括可以打雇主哦。”
沈隽意手指捏紧,扭过头。
傅清疏伸手,替他理了理领口说:“回去吧,晚上过来接我。”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教授十六岁就分化了,所以调整了下时间线,还有晟哥和严保也适当的调整,和正文可能有部分设定冲突,四舍五入忽略这些细节(只看教授怎么驯服小狼狗好惹!爱你们!)
第一百零一章 教授?沈狗?重返十六岁
晚上七点,沈隽意准时到达了傅清疏给的地点。
他敲了下门,没关,傅清疏之前说了直接进去就可以,他稍稍打量了下房子,冷硬的摆设和他的人有些出入。
沈隽意扫过一眼便不在看,傅清疏估计听见了声音,扬声从房间里问了声:“沈隽意吗?”
沈隽意微微皱眉,他这么没有安全意识的吗?门不关,进了人也不出来看一眼,就在房间里这么似是而非的念叨一句。
他可能根本不知道是谁。
想到这里,沈隽意觉得这个人能活到现在,要么是太强,要么就是命好。
“沈隽意?”他又喊了声。
“嗯。”
“挺准时。”傅清疏似乎笑了下,尾音微微上扬,沈隽意没听真切他说什么,便走了过去,结果房门也没关严实,他一眼便撞了进去。
傅清疏背对着门正在换衣服,修长的双臂抻起来,纤细的腰柔韧充满力量,还有……几乎满背的纹身。
沈隽意愣了下。
傅清疏听见呼吸声,侧过身来,看着站在门口有些呆住的沈隽意,眉眼一弯笑起来,“看傻了?”
沈隽意眉尖一颤,垂下眼,“抱歉。”
“站住。”傅清疏套上衣服走过来,漆黑又柔软的眼神落在他的脸上,慢慢地沁了一丝笑意,欺近了以气声问:“好看吗?”
沈隽意双手攥紧,后退了一步:“这不属于保护的范围内吧?”
傅清疏靠在门边,含笑伸手去拨他的耳垂,被他侧头避过去,捻了捻指尖笑说:“不包括,这是我个人行为,认真问你的,好看吗?”
沈隽意自从母亲去世之后,除了姐姐沈遥之外甚少也别人打交道,而且他接的大多都是不要命的打架,被人这么撩还是头一回。
“不好看吗。”傅清疏有些惋惜的叹了口气,“好疼呢。”
沈隽意看了他一会,问他:“七点二十了,什么时候出发?”
到了地方沈隽意才明白傅清疏会找他的真正目的,他们要面对的人是晟哥。
他不知道用什么理由将晟哥约出来了。
前几天他才帮晟哥夺了权,现在就要跟他拳头相向,不过他和晟哥指尖没有任何情分,只有银货两讫,对他来说不存在对立。
傅清疏坐在椅子上,坐没坐相的斜搭着手臂在椅背上,眉眼含笑中带着一丝锋利,伸出手指指杯子,“沈隽意,倒杯酒。”
沈隽意微微蹙眉,没动。
晟哥一听这话就等着看好戏,沈隽意是个驯不服的狼,没有人可以命令他,还倒酒?傅清疏这是找打脸。
“第二次了。”傅清疏微微叹了口气,伸手去拿酒,结果有只手快了他一步拎起来,倒了一点又搁下,期间一言不发。
不用看也知道是沈隽意。
傅清疏端起来,遥遥朝晟哥举了下,然后倒在了地上,含着一丝凉意笑说:“晟哥,敬你。”
晟哥一下子站起来摔了手里的杯子怒道:“你个毛都没长齐的小畜生,我看你年纪小给你三分面子,你……”
傅清疏将杯子往桌上一扔,滚了几圈也落在地上,啪的一声摔碎。
“老杂毛。”傅清疏站起身,嘴角勾出一个冷笑,“一个印也要找外人来抢,没有沈隽意你下辈子都拿不到,敬你爹的酒,废物东西。”
晟哥被气的脸红脖子粗,恼羞成怒的一挥手:“给我打!”
今天傅清疏就带着沈隽意,两个人过来了,真要打起来完全没有胜算,晟哥非常有信心,找了个位置坐下来看他们打架,等着傅清疏跪下来求饶。
晟哥一声令下,保镖瞬间冲上来团团围住两人,傅清疏按着桌沿还能忙里偷闲的朝沈隽意一眨眼,“你看,我现在不就需要保护了。”
沈隽意闷声不吭的帮他挡了一个又一个的拳头,又出手狠戾的还回去,整个包间里哀嚎声不绝于耳,傅清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冲到晟哥面前去了。
晟哥身居这个位置,也不是什么简单人物,一把攥住傅清疏袭来的拳,摸了一个酒瓶便朝他头上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