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跑……”周野嗅着她身上传来的香味,有些沉醉,说话含糊不清,左手压住她的右大腿就是往上一顶,重重地压住那个凸点,再用头部细细研磨。
啊。她的小腹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酸到发痛,好像阴蒂尾端的神经链要被他搅断。
偏偏,偏偏身体比意志更先缴械投降,慕悦嘴里要求饶的话都还没成型,下面就喷了。温热的水,沿着她的股沟一路落到床单上,没救了,她的性欲被周野拿捏死,再无回退的余地。
两人赤裸的身体彻底交叠在一起,或者说,捆绑在一起,纠缠在一起,哪怕换姿势,东西也不从身体里抽出来的这样浪荡的性交。
“啊……哈啊……”她的嗓音先起了变化,由紧缩着的细嗓转换为不受任何束缚的粗嗓。也不能说粗,应该是放开了,好像开过嗓子那样,一听就能让人清晰分辨她的身体状态。
又疼又爽,好像身体的潜力已经被发掘到了极限。可饶是如此,还因为有足够的生命力,能叫她继续响应。那两只白净的小脚,一只被他抓起来,压放在胸口,只能感觉到她因为经受不住不断转动身体导致膝盖在空中左右摇摆的姿态。而另一只呢,半垂在床边,也不知道是绷紧还是放松,有时候还要抬起来踹一下床板,发出“嘣嘣嘣”的响声。
不会停,只有死亡和射精才能叫停疯狂的两个人。
男人终于松了她的口,大口喘气,胸口剧烈起伏,像一头猛兽,才激烈地趴在弱小的猎物身上吸完心口的第一份热血,要短暂休息,便从匍匐改为直立,由丘陵化作山林,高大威猛,岿然不动。
可以开灯了。他们已经忘了关灯的意义。想看看对方和自己上床的时候究竟是什么模样。是不在意,无所谓,陌生,满足,欣喜,把对方看作工具。还是正如之前验证过的,真话。
周野抱住了她的纤细腰身,抱紧了。下意识在她腰后抚摸了摸,边半起身,去开那盏很少用、也很少见的昏黄的床头灯。那是买来给她半夜上厕所用的,怕她怕黑。后来变成了两个人坐在对方怀里互相窥视的工具。
“啪”男人食指一摁,很清脆的一声开关转动的声响,接着柔和的灯光洒了出来,像星星一样,洒在慕悦的身上。
她坐不直,东西还在里面,无论怎么左右摆动身体,还是会不舒服。所以周野第一眼就看见她微微皱起的眉头,还有波光粼粼的眼角。我知道这样说真的很变态,可是他亲眼看见这一幕的时候,仍然会无耻地承认,眼前的小姑娘生得和娃娃同样漂亮,还有一头长度一旦过肩就会微微卷起的长发,像挂毯一样盖在肩头。
碍事。他想看少女赤裸的身体, ? 那是他必须要承认的此生见过的最美的东西,没有什么能再超越了。于是他撕下几片接在一起的卷纸,用极为粗糙地手法把它们整理成绳子的模样,接着,接着,轻柔地收起那头落在他身上会将他扎痒的长发,坚固地绑在她的脑后。
她歪着脑袋,不知道周野在做什么。他总会做很多超出她想象的事情。直到有一束头发被他的茧子带紧,扯得头发轻微发疼,她才惩罚似的扭扭腰,表达不满。
还没说表情,表情是最重要的景象,只能在这一刻看清,所以只许在这一刻记忆。
作话:开始写这种奇怪的描写和场景时,我就知道我的状态快回来了,各位久等。
第62章 | 0062 六十 第二次 H
慕悦的羞只存在于肢体上。例如,她很少坐得正直,像个板,而是微微含胸,再勾一点身子。毕竟是最近才有的性生活,习惯不了,每天都要花很长的时间来适应身份转变。但在其他方面,她向来是果敢又大胆的。
“你怎么不怕和我对视?”周野见过很多女人在床上的样子,她们中的大多数是做完眼里就盯着钱去了,哪怕嘴上夸赞着一口一个好哥哥;再不然就是懒在床上玩手机,放空,好像魂魄也跟着欲望去了,像具不鲜活的躯壳。
她肯定不是这样的,她会的不多,可每一样都专注,练字的时候能把头埋进勾起来的臂弯内,工作的时候但凡能找到的一点没干的活儿都要着急完成,做爱的时候更是如此。他想休息会儿,她就安安静静地等,比路上捡的狗乖顺太多。所以他忍不住问,问她此刻心里都在想什么,问完不等回答,心情大好,抱着她去冰箱取了瓶青岛啤酒,用手指拉开,往嘴里倒了两口,再把它随意地搁在床头柜上。
“为什么要怕。”醇红的晕像是天生长在这尊玉里,圆润得能掐出水,哪怕再昏暗的灯光也能瞧见,自然会牢牢吸引住他的视线。她问,“只是看你几眼,又不是杀人犯法的事情么?”
“我有什么好看的。”他咽酒的时候喉结会剧烈地上下挪动,总要她喜欢得不行。
“有,你看起来力气很大。”她的眼睛又从喉结上移开,慢慢转到他的肩背,那些肌肉群最为丰富的地方,“特别是动起来的时候,皮肤上会显现一根根流畅的线条,像波纹,往我这儿来。是我用眼睛就能发现的你喜欢我的证据。”
哈……这张嫣红的小嘴真敢说。真是,真是敢说。
他瞧着那丫头,再次失笑,心想自己栽在这丫头身上也不算丢脸,毕竟大罗神仙遇到这张嘴也得跪下来拜师。
“陪我喝两口吧,我还没找到能和我一起喝酒的人。”周野做爱的时候没底线,什么坏事都能干,无耻,他也清楚,他不在意,像他这样的坏男人总能坦诚地面对一切的后果,毕竟普通的人生已经不能再糟糕了。
她却摇头,拒绝,一反常态。
他盯着她若有所思,也许可以称得上冷静、深邃的眼睛,没忍住,问为什么。
少女理所当然,将那些还不能切实体会的结论倒出来,答,“总不能什么都如你心愿,太好说话了我就会变得没价值。他们说,得不到的最珍贵,我也想成为你心里的这种女人。”
多直接,脸上挂着不够,还要一字一句地说给他听。比他用无耻的性爱使她堕落更加高明,失足了便再无生还的可能。
爱比欲永恒。
“你还不够特别么?我早就忘不了你了。”他还在喝,明明是平时喝不醉的酒,淡得像水,可眼下才说两句,脸色就变了,居然会泛红,多不正常,“我想强迫你喝下去。”男人突然开口,“我想做坏事。”
周野强调完,脑袋就要下落,打算继续做那种黏糊的事情。
看到他喉结没动静,慕悦便反应过来了,想也不想伸手推上他的胸口,再把头扭开,留给他一抹狡黠的神色。
“你怎么老想着做这么脏的事情?”她含着笑意叱责他,“我刚才就和你说过了,口水很脏。”不知道她说的是不是真的,因为嘴上是嫌弃了,身体可没有。没看出来一点儿不高兴。
嘴里的酒水无处可去,被他无奈咽下。
他上钩了,自以为聪明的大人在这个故事里总是败于下风,表情跟着吃瘪,眼神则随着灯光逐渐变暗,语气沾了几分渴望,但不肯这么快低头,于是吐槽道,“小孩儿,懂不懂情趣?”
“怎么不懂。”她把头扭回来,坐在原处洋洋得意,面上覆着不一般的笑容,把羞涩、冷静全都比下去,接着勾唇,笑他按捺不住。
“我十五岁了,不是小孩子。”女孩无所谓地强调,两只眼睛调整至合适的角度,变成低着头翻眼看他,再带着一抹意犹未尽地笑继续道,“周野,你求我,我就陪你喝。”
很跌面子,说实话,这是周野第一次从一个女人嘴里听到要他伏低做小的话。若是放在平时,放在此前任何一个时刻,他都会穿上衣服走人,毕竟操人图得就是爽,没有一定要上的,这个不答应换一个就是。但现在。
周野顶了顶腮,没说话,偏头看了眼还剩两口的半空易拉罐,又转回来不过纸老虎的小丫头,装作不屑地哼了声,想玩她,便也摇头,看她什么反应。
“你力气没我大,我一只手就能把你拎起来,拿什么理由说服我要我求你。嗯”
没有文明的人类就是这样的,只比最低等级的力气。因为男人的力气比女人大,所以没有道理地占据了高地。
她眼神含笑,张口就答,“蒋南说,要是再从我嘴里听到任何一个词是有关于你强迫我的,她就带着她爸上门来抓你。”
正常人听到这种话肯定要生气的。周野正是正常人,他不爱听这种话,好像全无道理就把他安放在了坏人的位置。怎么说呢,自己承认自己坏和明目张胆地从别人嘴里定性的坏就是不一样,小气鬼、自私鬼、双标鬼都烦它。
“……你非要这样么?”他声音也变低了,正在思考怎么把那个小丫头从她身边弄走,怎么破坏她们那稀奇古怪的友谊。
就听见她的回答。
“然后我就和她说,我再也不让周野强迫我了。他要是再强迫我,我就一口咬死他。如果我们之间非要发生强迫关系的话,那一定是我来强迫他,我想让他干嘛他就得干嘛。”
说完,慕悦伸手拿过了床头柜上的那只半空易拉罐,仰头喝下,接着凑过来,仰着头,半跪着,跪直,要比他更高,能睥睨他,能居高临下地要求他,“现在我想做坏事了,张嘴吧。”
“哈……神经。”他还没答应这条就被她先斩后奏了,他还没同意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