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悦!慕悦,你别闹。”他急了,他看着要把自己扑倒的丫头,话语变得又快又急,更有甚者,头一回开口念了她的全名,示意她自己现在是她的长辈,她得听话。可她根本不听话,两只手一握就抱住了他的东西。“我真的……操!”

男人被拽住了命根子是动不了的,生怕她不懂事给自己扯坏了。周野认命般地倒在了湿漉漉的床垫上,神色慌张地盯着她,不敢动了。

“你让我来嘛。”少女是真不怕,觉得麻烦直接光着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上了,然后凭借仅剩的、为数不多的记忆用手上下搓送那根粗壮的东西。

阴茎高高挺立着,狰狞,上面布满了粗壮的血管。若是放在平时,能叫十个妓女嗷嗷叫,可惜现在在她手里,只能十分不幸地沦为少女的玩物。

“你爽么?”她手上没什么力气,撸动也是有一下没一下的,感觉时有时无,甚至搓不到十下就累到要换手重新再来。

周野可不敢说自己不爽,他就是演也要演出自己很愉快的样子来,于是暗戳戳地配合着她的动作往上顶,企图获得更多的为数不多的快感,憋了一口气嘴硬道,“……爽,太爽了,比我给自己弄都爽。”

这回答给慕悦爽到了,这一刻她觉得自己可厉害。都不用怎么学,无师自通,就是旁观了男人手淫一回,便能达到如此地步。他肯留下自己一定是因为自己的技术太好了,无人能及。所以她乖巧地坐在原处,边得意地轻笑边大方道,“那我让你更爽些……今天肯定能要你射出来。”

不是,撸射对她来说要求也太高了吧,就她那绵软无力的五根指头,握在柱身上一点压力给不着。就这么玩,到明天早上他都射不出来。

“……丫头,非要射么?”他苦笑,同时伸手护住她的腰,怕她玩得太开心掉床下去了。

“要啊,你不射能算上床么?”她认真地点了点头,满脸懵懂,非常确信自己这样做就是对的,“你都夸我厉害了。你总不能骗我。我当然能做到。”

操,真他妈的嘴贱。

周野是真没想到这丫头出牌根本不按规则来啊,那些妓女,哪个不是只看自己付出了多少,按时间算,辛苦不辛苦全看恩客身体素质。倒霉遇到个能干的,欸,把逼干痛了少赚几个子,不倒霉遇到个不上不下就要射的,那真是半夜都要笑醒。

天知道她学的服务是非给他送上西天不可的。

“行……”他瞬间冥想了三秒钟,按捺住想要骂她的心情,好言好语提议道,“我们一起来行不行,这样会更爽,你一个人做不来的。我教你。”

他根本不管慕悦点不点头,伸手覆上了她的手背,把她那点不能看的小手捏在掌心里,然后用另一只手带着她的手腕快速地上下挪动。

他的阴茎什么时候有这种待遇啊,四只手同时撸。

少女被突然的高速吓到了,整个人往后一扽,差点掉下去,还是周野预判了她的动作,抬高大腿把人托了回来。

力量和速度都上来后,这事儿就没有缓和的可能了,他给少女施加的压力越来越大,几乎要把她的手掌捏碎在手心里。还有那速度,太快了,她手心在某一刻开始被磨得发红发痛,觉得肉棒干巴巴地生磨难受。

但他的状态完全变了,再不能置身事外。双眼发红地盯着她的手,她裸露的身体,她还没开始发育的一切,想象自己现在就是在操她,那些刚才流出来的水,都是他操的。

“啊。”随着一声极为短促的低吼,他在女孩的手里射出来了。那些浑浊的精液从尿道口溢出,滚落,掉在她的手指和手背上。

男人的胸口剧烈起伏,少女双手捧着白浊不敢松动。

第20章 | 0020 十八 腿交、关灯、用内裤塞嘴 HHHHH

打炮是真的很爽。周野在承认自己是个贱人之前,决定如此坦诚地面对个人的生理需求。他昨天是怎么想到,他是为什么想不开,吃饱了撑的要把未来两年的交配权给这丫头的……他一定是疯了。

现在反悔还来得及么。

“丫头,我不要你第一次了行不行?”他哑着嗓子开口问,“我就把你当女儿养,大不了想要了我出去找女人。”

慕悦听着话,小心翼翼地收起那些不成形状的精液,把它们收拢在手心里,忍着对浓烈气味要作呕的感觉,果断摇头,“不行。我又不是你的女儿,你和他们说两句谎话骗他们玩就算了,怎么能把自己也骗过去?我们分明没有血缘关系,你和我妈睡觉的时候我都十二岁了。我现在是你的女人。”

不,不是这样的。

他盯着天花板纠正道,“你不是我的女人,我还没操你。操你你懂么?我得把这东西塞进你下面你才能是我女人,我们现在清清白白。”

“懂,我说了我知道做爱是怎么一回事,咱们现在不正在做这件事么?你想操就操我啊?”她出言不逊,实在不理解周野到底在纠结什么,“我衣服都脱了……而且你对我没什么不满意的,你硬了,也射了。”慕悦说不明白,干脆无理取闹,用脱下来的衣服擦干净手上的精液后,整个人往下倒,老实地趴在他胸口上,固执道,“我就是你的!”

讲不通,和这种没长开的小孩子是讲不通的。她太相信自己已经获知的信息就是绝对正确的,慕娇和她灌输了太多以色侍人的观念。重点是,她根本没意识到这个世界上是有像周野这种提完裤子就准备走人的男人,甚至这个男人还有一定的道德标准。

只能他退让呗,怎么可能要她忽然明白妓院之外的世界。只能他低头呗。

“那你答应我三件事。答应了,我就再不说不要你这种话。”周野叹了一口气,不挣扎了,下移视线,把目光落到她光裸着的躯体上,继续道,“一,你要我把你当女人看。没问题,那我会对女人做的所有事情就都会对你做。我想亲我就会亲,我想摸我就会摸,最多最多,象征性地看你愿不愿意。二,我可以当你的男人,但是得等到你脑子里什么时候觉得我不会是你这辈子唯一的男人,你可以和别人搞,我才操你。三,既然平时在外人面前,我们是父女关系,那身为一个父亲应该做的我都会做,我干脆给你演好这个身份。但只要关上了门,哪怕我把你逼操烂了,你也不许对外面说一句好歹。”

谁叫这家伙油盐不进,只能用这种吓唬人的方式威胁她了。周野吐了一口气,给她下最后通牒,“你现在听懂了,觉得没问题,就把身上衣服脱了,我保证再不说扫兴的话,咱们今天就把这床滚结实了。”

事情到这里总该结束了吧,她总不能是个疯子,真就喜欢躲在家里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总得要点脸面吧。

“嗯,好。”慕悦根本不犹豫,直接点头,从他身上坐起来就开始摘自己身上的T恤,毫不含糊,不忸怩,不知道羞耻……不对,其实她脱的时候想起来昨天周野说的他更喜欢矜持的女学生这种话了,但她又想,现在给她的命令是脱了就睡。

那就脱吧,什么都不剩,坦诚,赤裸。男人女人的欲望在这一刻疯狂交锋,冲撞。

“你他妈是真疯。”周野受不了这种折磨的,推拒几次已经到了极限,这会儿从床上爬起来,想也不想就去墙上摸开关。

得把灯关了,不关灯她会说特别扫兴的话、做特别扫兴的事情。周野的脑子转得飞快,干脆从椅子上拿上他刚才准备好的干净内裤,揉作一团把她的嘴堵上,怕她万一又控制不住地乱叫。

等到眼睛彻底看不见光亮的时候,房间里变得格外安静。慕悦甚至听不见灯泡里被灼烧的钨丝发出来的滋滋作响的吵闹声,太安静了,相比较之下,男人的喘息过分扎耳。

周野脱衣服了。他正站在床边暴躁地去除身上的衣服。他可比慕悦懂多了,知道男人女人就算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插入,也能通过一万种方法达到身体上的愉悦。最主要的是,他突然想明白了,她根本不是清纯那挂的,给她留面子就是自讨苦吃。他又不是真的犯贱,没事干找个小的来给他戒色。

男人的呼吸声越来越大,往她这边来了。

少女含咬着布团,发现自己睁大了双眼看不清他的模样,只能根据声音判断他的方向,“哼哼……”女孩儿的声音含糊不清,被布团压了好几个度。

这回没人能听见她的声音了。

周野的欲望蓬勃而起,跨上床的下一秒就把脑袋迈进了她的脖子里。是的,她还没发育,胸部还是平坦的,可做爱凭借的不就是感觉和刺激么,只要她被吓到了,无意识地推搡,只要男人的嘴碰上的是女人细腻的肌肤,就足够了。周野完全可以通过这点迹象在大脑里推演出一部大戏。

男人的嘴在她身体上游走,从脖颈开始,顺着躯体一路往下,最后落到了她的肚脐。

其实慕悦已经做好了他还会像刚才一样给她口交的准备,分开好双腿为他的脑袋留足了空位。可哪里还有这么好的事情,他快被欲望折磨疯了,根本没心情看顾她那点微不足道的需求。所以几乎是想到了要操她,就动手将她的身子翻了过来,压在身下。

女孩儿没胸,但是有屁股啊,屁股圆润光滑的,做起来肯定爽。

“操,有本事就把老子告了。”男人在黑暗中留下如此不逊的言论,而后伸手扇了她屁股几巴掌,打出清脆的声响。

慕悦轻叫了几声,感觉自己的屁股被人托起,双腿被他掰出缝儿。他的大腿凑上来了,过长的腿毛扎在她的后腿上,他们的下半身逐渐吻合。等到周野扶住了她的腰身,或者说,抓住了她的腰,便毫不犹豫地把粗壮的阴茎推进了她的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