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让大哥肏你,好不好?”
言绫儿没有应声,躺平了自己,轻轻的呻吟,双腿叉开到了最大,阴穴张开,从内里流出清亮的水儿来。
她用这姿态告诉兄长,进来,肏我。
言少卿翻身压在了她的身上,早已胀痛的性器,顶端抵在妹妹的穴口处,缓缓的往内挤压。
满是汁水的穴儿内,一波水流涌出,让言绫儿这阴穴愈发稠滑。
言少卿躬身,咬着妹妹的肩头,悄声说道:
“往年在军营里头,听那些军爷讲起女人,都说女人这销魂窟,也分器,那久肏不松的,便是名器,绫儿妹妹莫非就是传说中的名器?否则,再是用了那药王的药,被大哥肏了六年,也得松垮若那面袋了。”
含着大哥这根粗棒子的言绫儿,躲在大哥身下笑,她轻声道:
“哪有这样的说法?你们这些军爷,私下里都在说些什么呢?除了说女人,就不能说些正经事儿了?”
“正经事儿?”
言少卿顶入妹妹幽谧的下体内,一面动作着,一面想了一下,说道:
“正经事儿,比谁的鸡巴大,算不算?”
“谁的大?”
言绫儿被顶得颤,双手抱住压在身上的哥哥,陷入情欲中二人,说话也不拘些什么,想到什么便说什么了。
床幔在有节奏的轻晃着,言少卿抬起头来,隔着面纱,咬了妹妹的唇一口,理所当然道:
“自然你的兄长最大,否则,怎的能在你这销魂名器中,撑得这样久?”
都说男人若是遇上名器,不得金枪不倒,撑不到半柱香的时间,便只能草草泄了了事,男人的那话儿厉害,遇上名器,自然持久。
如此想来,言少卿还颇为得意,又狠狠的撞了身下的骚货几下,将她顶得浪声连连,他便威胁着问道:
“妹妹,你说,大哥这根话儿,大吗?”
“啊~~~慢些,慢些......”
言绫儿轻声喊着,受不住大哥这样的顶弄,他却恍若没有听见般,越发凶狠的肏她,她只得求喊道:
“大,很大,大哥......你轻一些,我都要被你撞得散架了......啊......啊,不行,不行了......”
她浑身颤着,绷紧了身子,只觉大哥压得她似透不过气来一般,他知道她要到了,便快速的肏着她,直至她尖叫一声,
“啊~~~不要,不要,不要停......啊......啊......救我,啊......”
淫声浪语,明目张胆的喊了半宿,但凡有隐隐听见了这音儿的小厮婆子,莫不露出一丝暧昧笑意。
只觉香蝶这蹄子,瞧着一本正经的,竟不知还能这样一副淫浪模样儿。
又不知原先一向不近女色的大爷,自北疆回来,便如换了个人儿一样,白天与夜晚竟是两个样儿,听着香蝶这叫床的音儿,竟通晚不得完了一般。
消息暗中回到各房院儿中,各房各院心思各异,只觉,这香蝶竟能得了言少卿这般欢喜,只怕又是如那北疆贱妇一般的祸害了。
---------
今日有2800猪猪的加更,爱你们(??3(???c)
108三姑娘(2800猪猪加更)
这一夜,言绫儿宛若被大哥拆了似的,到了后来,她精疲力尽的都睡着了,却是在临睡前,都还记得大哥在肏着她。
只第二日再醒来时,已经回了自己的房中,她都不记得自己何时回来,又是怎么回来的。
等她脑袋发晕的睡到了日上三竿,才是起床来,唤了香蝶伺候她洗簌更衣,又吩咐了下去,说今日自己感了些风寒,身子不适,就不出去了。
便是这般连着好几日,不是大哥晚上偷摸着到她的房中来,便是她被大哥派来的人,用香蝶的名儿带出内宅,送到大哥的房里。
他像是乐此不疲一般,每日都是变着法儿的折腾她,每回不将她折腾得半死,他就不尽兴一般。
言绫儿渐渐觉出点味儿来了,大哥这性欲,似乎回了言府后,愈发的高涨,他尤其喜欢在她的房中折腾她,躲着那些丫头婆子,就死命的肏她,能肏得她下体生疼出血。
若不是药王的药吊着,言绫儿觉着自个儿迟早要被这克星给肏死在床上。
她有些怕了这魔星,便是连着几日,带着生疼的下体,只在老太太、大太太处转着,就希望老太太与太太留她晚上歇在她们那里,让自个儿的身子修养几日。
只可惜了,老太太与大太太见着她脸色不好,还以为她风寒未愈,不待她久坐,便让她回自个儿院子里歇着,家中有个什么酒席家宴的,也尽量体贴她,不叫她出来玩乐。
那些姨娘与妹妹,都说言绫儿身子不好,需要静养,平日里,也不去她的院子里扰她。
这便留了大把的时间给言少卿,他只要一有空,便借口出去找人应酬,外头打个转儿又飞身潜入了内宅,神不知鬼不觉的,白天就能摸进妹妹房中。
也不知这人的兴致怎得这样变态,能从下午一直高昂到半夜。
这“养病”的日子里,言绫儿真真儿是苦不堪言。
这般,只等又有出嫁的妹妹回来,姊妹几个相见,免不了一阵儿的长吁短叹,大家见她虽然出手豪气,脸上却愈发的憔悴,便更坚信了,言绫儿身子极弱这话......
大雪纷飞,整座金陵城银装素裹,言绫儿从老太太处出来,正想着天儿这样早,要回了房去,那克星怕是又得找上她,昨儿他将她绑在床上,用他那根玩意儿,将她折磨得腰都要断了。
这会子言绫儿只不想回去。
又听得身后,有人唤她,
“长姐。”
她忙是顿住,因着香蝶明面上是给了大哥做通房的,这会子也不便带到老太太房里去,只带了个面生的丫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