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1 / 1)

“......你这冤家,可是要......啊......可是不能弄这里了,啊~~~”

在这青楼里出生的女子,哪个不识得这音儿的意思,花魁艳儿脸上的表情便是懊恼了,可巧了她来的不是时候,原想着趁现在天还不晚,来大将军宠妾处坐坐,若是能遇得将军回来,二人见识一面,便是极好的,若是不能,只当来见见这名动北疆,独霸将军多年恩宠的绫夫人,究竟是个怎样颜色,那也不错。

哪里知晓,来时便撞见了将军正在宠幸绫夫人,这,可是叫艳儿为难了。

她跪在此地,天儿又冷,北风吹得又大,来前并未带双护膝过来,这会儿跪在雪地里,膝盖冰凉刺痛,很是不舒服。

艳儿便想与那香蝶说说,只说自己改日再来,却是不想,香蝶只甩了一下绢帕,叫小丫头在账外好生伺候,便自去做自己的事儿,也懒得搭理这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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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0 只能满足你的报复(微H) <宠妾(骨科、1v1、sc、he)(大包子)|PO18臉紅心跳

070 只能满足你的报复(微H)

香蝶摆明了不给这艳儿好日子过,她瞧着漫天的大雪,又回头看了一眼那孤零零跪在帐前的花魁,冷笑。

时间还早着呢,若是依着往日将军的作为,怕是得折腾到后半夜,那时候,这样大雪的天儿里,这花魁怕是人都跪凉了。

如此也好,还省了心专程除掉这个娼妇。

帐内,正被自家哥哥绑了双手的言绫儿,早已将传那艳儿进来一事忘掉了。

此时,她已被大哥剥光了衣裳的,赤身裸体的被大哥将双手绑在床柱子上,双脚也被分开了绑住,她是要动也动不得,只能任由大哥舔着她双腿间阴蒂,轻轻浅浅,那舌尖每次又只在她敏感的地方舔弄几下,略了过去又去舔别处。

真真儿将言绫儿折磨的生不如死。

她只管喊着,浑身扭动着,想要闭拢双腿,双脚却是被大哥强行分开了绑住,只能起伏着耸挺的乳儿,难受的哭道:

“你要弄便弄,折磨了我,只能满足你的报复罢了,于你那祸根子不也难受吗?啊~~~不要~~~~不要,哥哥我错了,绫儿真真知错了,好哥哥,饶了我这一回~~~啊~~~”

今日的言少卿,似存了要弄死言绫儿的心思,只将她绑得这幅任人宰割的模样,手指将她全身抚了个遍,口舌含着她那阴户上的娇嫩肉珠儿嘬着,将她舔弄的失了魂魄,却又不肯轻易满足于她。

夜色如墨,帐内不曾点灯,床头置着一颗婴儿拳头大小的夜明珠,这珠子一入了夜,便散发出温润的光泽,将这床上,一丝不挂的美人儿,难受扭动的淫靡模样,尽数毕现。

言少卿跪坐在嫡妹双腿间,瞧她腿间浓密的阴毛已经淋得透湿,她若是情动非凡,那淫水儿就跟尿了似的,能将床铺染得四处尽是。

“错到哪儿了?”

他的那下半张俊脸上,全是嫡妹下体泌出的淫水,薄唇就跟吮吸她的奶尖儿一般,吮吸着她的阴蒂。

咂咂的作响。

她赤裸的胴体,无助的扭动着,嘴里发出一浪一浪尖叫的音儿,哀求道:

“错在,错在......不该将哥哥让予外头那花魁,错在......啊~~我的好哥哥,绫儿一个人的好哥哥~~~放过我吧,好哥哥,绫儿,绫儿......啊,绫儿受不住......啊,啊~~嗯~~~”

破碎的音,一个字,一个字的,全都含着浓浓的饥渴与情欲,她悔啊,大哥是哪样儿的人,待她又是哪儿样的心思,这个言绫儿一早就知晓。

她却偏生,要拿这样的事情故意激他,现在倒好,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由得他这样折腾她。

又听得这床上,那被翻腾的情欲,折磨得浑身冒汗的美娇娘,陡然“啊~~”的尖叫一声,身体瞬间紧绷,那全是黏腻淫水的肉粉色蜜穴儿,紧缩穴口之余,突然射出一股清亮的水,跟滋出来的尿液一般,却又全无尿液的膻腥味儿。

反而带出一抹香甜浓郁的情欲气息。

言绫儿被自己的亲哥哥,舔到潮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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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1 彼此的唯一(H) <宠妾(骨科、1v1、sc、he)(大包子)|PO18臉紅心跳

071 彼此的唯一(H)

趴在她雪嫩大腿间的言少卿,被嫡妹喷出来的水儿淋了一脸,他的唇舌松开了妹妹的阴蒂,直接压在了她紧绷的身上,双眸如火的盯着嫡妹那在夜明珠光辉下,陷入了极致痛苦,又极致愉悦的脸。

她还在极乐之上,已是缓缓的落下,身体还一颤一颤的,被迫绑着脚踝而分开的腿间,那比花瓣还要娇弱的内阴穴口,宛若一张小嘴儿般,紧紧的缩着,却依旧关不住内里饱胀的淫水外泄。

待她情潮将将退却,伏在她身上的大哥,却是单手又摸到了她的腿间,入手便是一掌的滑腻液体,他的长指往妹妹缩紧的阴穴里探,感受着他手指周边的紧箍感。

言少卿峻峭的五官上染着她的淫水,又低头,看她妖媚情动的姿色,他嗓音沙哑的问道:

“大哥的好绫儿,哥哥是属于你的,你若稍对大哥上些心,今日又何来受这样的苦,你瞧旁人家的妻妾,莫不争风吃醋,只为自家的爷们儿能多瞧她们半眼,到了你这儿却是反着来,你就巴不得将哥哥往外头推?大哥不喜欢你这样。”

他说着时,狭长的双眸里全是疯魔,又将自己戳弄着好妹妹下体的手拿回,抚摸着妹妹绯红的脸颊,又将满掌滑腻的水液,尽数涂抹在妹妹的脸颊,肩窝处,他低头,薄唇贴着言绫儿娇嫩的唇瓣,悄声说道:

“往后,再犯这样的错,该是知道自个儿会受什么样的罚了......”

言绫儿微微睁眼,只觉这营帐内处处都是情欲,大哥那张俊武的脸,充满了冷欲的悬在她的上方,她张嘴想叫,强行被分开的下体内,便被捅入一根热乎乎的粗大肉棍。

她不由得挺胸,昂起汗津津的头,又是“啊~~”了一声,被绑住的双腿无力的乱蹬着,将身下的兽皮都蹬得皱了。

大哥进来了,他一进入她的下体,便大力的肏弄着她,进进出出,大力的进,又大力的出,重重的进,又重重的出。

言绫儿浑身都在颤栗,她雪白的小脚,用绢布绑在榻脚上,宛若玉珠子一般的脚趾,舒爽的缩紧,紧绷,一声一声忘情的叫唤,仿佛一头正在被野兽肏弄的母兽般,从她的口中宣溢而出。

她睁开双眸,身上压着她的男人,让她觉着陌生又野蛮,他说他是她的大哥,可她觉着他就是一头野兽,一头在她身上,正暴力肏她的野兽。

她做错了事,说错了话,于是被这头野兽撕咬,被他占有,他不许她心中有别人,也不许她将他让给别人,他只有她一个,于是也要公平一些,她必须也只能有他一个。

他就要和她这样媾和着,正如他所希望的那样,想与她就这般长在一处,不分彼此,在阴暗的角落里,互相纠缠着存活。

他们必须是彼此的唯一,只能是彼此的唯一。

帐篷外头,雪下得越发大了,北风刮来,吹得篝火愈发兴旺,火红的碳烧在帐内,上头罩了个青铜炉罩,雕着凶神恶煞的虎狼,但这时候,其实也不需要炭火的蕴热,将军这营帐内,言绫儿与言少卿这对兄妹,浑身燥热得只想一阵北风吹来解解凉意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