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了,谁来服侍奶奶?”
香蝶脸上有着隐约的怒气,一边替绫夫人夹了一筷子的冬笋,一边说道:
“那些个小丫头,一个个的就知道不做正经事,也从来都不念着奶奶的好,不想着多心疼一些奶奶,就会玩的。”
048 没了个主意 <宠妾(骨科、1v1、sc、he)(大包子)|PO18臉紅心跳
048 没了个主意
香蝶心中不忿,原该觉着,绫夫人这样好的主子,身旁伺候的人,就该如她这样一般,全心全意的伺候着,只稍分不得一点心思去别的地方,若是果然,那便是不应该。
言绫儿听她抱怨,也只当香蝶素来心痴,并不放在心上。
又听外头小殿外头有小厮匆匆进来,说道:
“奶奶,有一自称金陵瑜王府的侍从,送了许多礼来,说是给奶奶的。”
言绫儿一听这话,惊的手中筷子都落了地,她脸色瞬间苍白了起来,心中只道,这瑜王府的侍从......莫不是允子瑜的那个瑜王府?
瑜王爷,当今圣上第八子,也就是言绫儿那个无缘嫁予的男人,她失忆时候,言少卿并不拘着她对外界的了解,虽然身在内宅,也是听过允子瑜这位惊才绝艳的王爷的,当时她对金陵储君并无多大念想,只管以常人姿态待之。
现今又听得允子瑜的消息,言绫儿才是心思复杂起来,这位,可是她以前做言家大小姐的未婚夫婿。
“奶奶?”
香蝶见着言绫儿脸色苍白,急忙过来,弯腰问道:
“奶奶可有不舒服,要传大夫吗?”
“不,不必。”
言绫儿摇头,猛的站起了身来,身上珠钗环翠因她动作,碰撞出一阵儿凌乱无序之音,她慌的转身,予香蝶道:
“只是有些个累了,我先去歇歇,那瑜王府的东西,不要收。”
他来北疆绝非偶然,怕是要有什么大动作,定然牵扯了朝廷政局变迁。
为了金陵储君之争来寻强硬后台的?还是寻得了她得踪迹,知晓她做了自家嫡兄得妾室,专程来北疆拿她的?
无论是或者不是,言家世代在军中效力,从不理朝政变换,也从不肯轻易结党站队,这个世人皆知。
允子瑜千里迢迢来访言少卿,又送礼予镇远大将军的宠妾,的确是用了些个心思,局势未明之前,言绫儿绝不能收,怕的就是拿人手短,她这里收的开心,倒为难了大哥。
便是一顿晚饭才吃了一半,因着这么个事儿,言绫儿吃也吃不下去了,她掀开珠帘,摒退了香蝶等丫头,也不让她们点烛火,只一个人坐在石座后头的石屋内,又不禁惶恐害怕。
前者,允子瑜送礼过来,要寻后台争夺皇位,这个大哥自有分寸,言绫儿倒是不担心,她害怕的是后者,若是她与大哥的事被知晓了......她倒是不惧别的,只一根白绫挂在梁上了事,大哥呢?
大哥在北疆出生入死,拿命搏回来的如今这个身份地位,怎能毁在这样龌蹉事上?
一时间,言绫儿慌得没了个主意,偏生大哥现在还不回来,就留她一个人在这里,她慌乱着,又不免想起允子瑜这个男人来。
她少时,是喜欢过允子瑜的,或者是说,她曾经对允子瑜,也是抱着期待的心情,等着嫁他的。
对于寻常女儿家来说,那样一位有身份有地位,长相英俊非凡,又有才情的王爷,说要求娶她,让她做他的王妃,怕是没有哪家的姑娘不憧憬吧。
050 不去学那妲己(H) <宠妾(骨科、1v1、sc、he)(大包子)|PO18臉紅心跳
050 不去学那妲己(H)
说起这允子瑜,少时还是大哥的好友,与言绫儿也算是打小儿便相识的,只因着宗教礼法,二人来往并不密切罢了。
但那份自母亲口中得知,瑜王来向她提亲时的喜悦,及午夜梦回时候,笑着都能入梦的期待,如今在言绫儿这里,又是多么的讽刺与难堪?
她的脑子有些个乱,一时想起在金陵时候有关于允子瑜的事,一时又想起在北疆时候,有一回,她在为大哥宽衣时,听得大哥说起金陵局势,偶尔提了一句允子瑜什么的。
因为没听得清,言绫儿便是在低头为言少卿解开腰带时,问了一句,
“允子瑜?”
原只想着,夫君与她说话,她若不回应他一二,又怕他斥她,他很是不喜她将他当作什么空气,便只当随口敷衍着这个男人,念了一声允子瑜的名字。
却只觉言少卿浑身一紧,他低头看她,双手还平开了伸着,由她给他脱下外衫,他问道:
“你认识他?”
言绫儿便是奇怪的仰头,看着大哥问道:
“夫君才说了是金陵的瑜王爷,这两年的储君之位的呼声很大,怎的了?”
“没怎的。”
明亮的烛火中,言少卿的眼底晦暗不明,待面前这小女子将他的外衫尽数脱下,正转身要替他挂衣之际,他一把将她抱了回来,只将她压在了旁的梳妆台前,碰落了她的梳妆匣子,撒得珠翠一地。
言绫儿还不知他是怎的了,一边娇喘着,一边挡着身后的男人,在她身上的乱揉乱摸,只惊声问道:
“夫君这是几年不曾碰过女人了吗?怎的这样猴急,妾身还未沐浴......啊......”
她的话音未落,言少卿已扯落了她的亵裤,将自己那根粗大的肉棍往她那穴儿内顶入。
因着她的前戏未足,小穴生涩难入,他又从后入的紧,疼的言绫儿生生唤出了声来,只双手撑在梳妆台上,回头骂道:
“你是打仗打糊涂了?跟北突子学的野蛮手段,用到自家婆娘身上来了,哎呀呀,痛死了。”
言少卿动作着,见她长发凌乱,残妆半褪,衣衫挂了半截在身上,另露出一截雪白膀子,肌肤白腻,甚是人间尤物,便是粗喘着,一边用力往她那穴内挤,一边笑道:
“我若是那北突子,早几年就该南下抢了你去,就日日夜夜的奸淫你,凭得你有没有人家儿,又是个什么贞洁烈女,只管奸得你大了肚子怀了崽儿,就再也逃不出我这五指山了。”
又是淫声浪语的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