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难受地要跪下去，膝盖一软就被黎尔白用腿托住了，膝盖蹭在夏有容的腿间，手指缓缓握紧那脆弱的脖颈，问：“这就忍不住了？”

“嗯……”夏有容的回答又轻又软，吸了一下鼻涕，抓住黎尔白的袖口求饶：“Daddy……求求你……”

这个词被他叫得好听极了，每一声都像撒娇，黎尔白喜欢的很，用膝盖蹭了蹭他腿间的笼子，道：“可以开，但有个要求。”

“什么？”

“给我看看你的样子。”黎尔白的唇逼近了，贴着他的唇，手指从面具里探进去捏他的鼻子：“摘掉它。”

“啊？不……”夏有容吓得急忙伸手就去护自己的面具，死命摇头：“不行的……不行……”

这是他最后的底线了。16 90有容瞬间清醒，他不能够以真面容直面黎尔白。

他能此刻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仗着黎尔白不认识他，不知道他是谁，他才能这样肆无忌惮的去做，去求饶，跪在他的身下渴求……

像一条真正的狗，真正的奴隶一样。

而不是做一个“人”，站在他面前，渴求着黎尔白的目光。

一旦黎尔白看到他……他的工作，他的生活……不敢想象。

他害怕被黎尔白发现，害怕自己暴露，害怕这样的关系，害怕他不堪言的情绪，更害怕他们的关系因此而结束。

“那算了。”黎尔白没什么表情，提了他一下，松开他，向后退了一步，走出狭窄的卫生间：“出来吧。”16 90有容走出去，就看到黎尔白已经伸手在解皮带了，他指了指沙发靠背：“转过去，趴好。”

这是要挨打了。16 90有容撇了撇嘴，不欲置喙，直接在沙发背面趴好，翘起屁股，听着身后窸窸窣窣的动静，是黎尔白的皮带。

他今天也没带什么工具吗？

想着，夏有容的耳根子有些发热，黎尔白每次叫他来，都只是为了肏他，不是调教他。

等了一会儿，也没等到预料中的破风声，而是一双冰凉的手，落在他的腰上，在他的腰窝处按了按，随即贴着他的腰线向下，顺着束缚带，一寸一寸地抚过。

手指勾起带子，又松开，发出啪嗒的声响，一直将他整个屁股都摸过，最后落在浑圆的臀尖上，轻轻拍动，看着臀肉轻颤，他问趴着的夏有容：“想挨打吗？”

“……”夏有容被他摸得下体发硬，顿了顿，小声又十分诚实的回答：“想的，想要Daddy打我。”

“骚。”黎尔白挥了挥手中的皮带，“转过身。”16 90有容翻过身，看清了黎尔白的样子。

他站在夏有容身后，不知道何时摘下了戒指，深色衬衣的袖口也卷了起来，右手握着黑色的皮带，用力一挥，道：“跪好，胸，挺起来。”

“啪”皮带落在夏有容左边的乳珠上，他浑身一颤，发出一声惊呼。

“怎么硬不起来？”黎尔白歪了歪头，看着他胸口的乳珠，两颗都有些凹陷，需得用力揉捏才能硬的起来：“不想给我看？”

“Daddy……”夏有容挺胸抬头，对自己的胸部状况很了解，轻声答：“用力一点就会，会起来的。”

黎尔白的声音淡淡，扬起手臂随手给右边也抽了一下，看着那迅速燃起红印的位置，道：“你很熟悉，自己玩过？”16 90有容猛地像被抓住了错处，咬了咬牙：“对不起，Daddy。”

“啪！”黎尔白没说什么，而是挥起手臂，快速地在两个乳尖的位置抽打，力道和刚才的试探完全不同，又狠又精准。

“啪！啪啪！啪！”

快速的鞭打声带来的是如火烧般的疼痛，夏有容低声呜咽起来，挺胸抬头，又在每一次皮带落下之后狠狠瑟缩，再迎上去……

这是他作为奴隶的义务。

胸口疼的厉害，但一次又一次地挨过，直到他疼的掐住自己的手才能抑制住自己不要挡、不要躲开的欲望，眉头皱紧，喉间只能发出单字节的“嗯”和“唔”。

是疼的，也是爽的。

这是他第一次被黎尔白这样打。

这也是黎尔白第一次向他施展自己使用工具鞭打的能力，干脆利落，哪怕是普通的皮带也能打的精准。

他能保证乳晕周边都不会受到任何伤害，看着那一团肉缓缓地由红变肿，呈现一种极其漂亮的粉红色的色泽。

瑟缩着的乳头也在强烈的刺激下缓缓变硬，如同夏有容不断梗着的脖颈和几乎要僵硬的喉结一样。

这样，他的那些不舒服的情绪才算消除。

“够了。”黎尔白停下，将皮带随手一扔，“睁眼，聊聊。”16 90有容睁开眼，心跳声砰砰砰地震着耳膜，刚从极限的感官中逃脱的他有些不解：“聊什么？”

黎尔白走近，未等夏有容有任何反应，便伸手直接掀掉了那个他碍眼了许多次的面具，正对上夏有容红透了的一张脸：“我见过你。”

“……不，不可能。”

什么？他见过他？黎尔白认识他？

想着夏有容整个人都是傻的，下意识地伸手去挡脸，又被黎尔白的下一句话惊住。

“公司电梯里。”黎尔白在他对面坐下，双腿交叠：“准确来说，在我认识你之前，就见过你。”16 90有容被弄糊涂了，他不敢直视黎尔白，还是侧了侧头，嘴硬道：“认识我？说不定……只是你认错人了。”

“够了。不要再跟我玩这种无意义的捉迷藏游戏，夏有容……对吧？”

黎尔白叫出他的名字，站起来，走到他身边，伸手直接掐住他的下巴逼他直视自己：“告诉我，第一次在楼下见面的时候，你就认出我了？还是在我摘掉面具之后？”

“那天你是蓄意靠近我的？还是偶然？”

“回答我！”

“……”夏有容垂着眼不知道怎么回答，事情发展的太快了，这才第二次调教，他就被黎尔白捉了个现行。

早知道，就不该冒这个险。

是他太贪心。

是他没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