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好了,两个人赤身裸体地站在浴室里,彻底裸裎相对。
匡语湉用沐浴乳打了泡沫,从他的肩膀一路抹到胸腹,再去擦他的后背。宁凛满脸享受,甚至在她帮忙冲水的时候,伸手往她臀瓣里一摸,摸了满手湿哒哒的粘液,立马就笑出来,“呦,怎么回事呀,帮别人洗澡把自己洗湿了?”
他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手指在穴口处打转,“你这个人,想法不纯洁呀。”
匡语湉满手的泡沫就往他嘴里塞了进去,“你再吵吵就自己洗。”
“行行行,不讲了。”
宁凛闭了嘴,但手指还在抠着那处软肉不放。匡语湉被他弄着弄着真的来了感觉,腿渐渐地站不太住,视线也忍不住,眼神一直往下面看,从他充满力量的腹肌,到长着耻毛的下腹,直到肿胀挺立的男性欲望。
“色鬼,往哪里看?”宁凛在她脑门上弹了弹,调侃道。
匡语湉丢开浴球,手指圈上他下腹硬杵的东西,比他还挑衅,“我不能看?”
匡语湉的内心很渴望,车里的一次对她而言也是不够的,她吃不消宁凛三番五次的调戏,但这不代表她不会调戏回去。
“哇。”他很夸张,“匡老师,看不出来你好下流啊。”
匡语湉脸有点冷,哼了一声。她剜了他一眼,蹲下身,握着他的性器,张嘴含着龟头一吮。
“操”
宁凛飚出脏话,眼神幽深起来,匡语湉挽过耳边碎发,埋头进他的胯间,拿手捧着两颗湿漉漉的囊袋轻轻揉搓,舌头绕着马眼打圈。
不就是调戏么,谁不会啊。
水雾沾湿的镜子里,男人喉结攒动,发出性感的低喘,女人的脑袋在他的两腿间起起伏伏,脸蛋被熏得通红,脸颊上的软肉被粗硬的毛发扎得不舒服,微微眯起眼。
红润的嘴唇含着紫红的肉棒,发出吧嗒吧嗒吸吮的声音,腰部凹进去,臀部挺翘着,羞红着一张脸帮他口。
直到嘴巴酸痛,才终于口射,匡语湉用手背擦了擦唇边乳白的精液,问他:“谁下流?”
宁凛抿了抿嘴,迅疾道:“我下流。”
都水乳交融了,谁还和自己女人计较这个。
宁凛把匡语湉拉过来,抵墙上,水流冲刷在两人的身体上,他放肆地亲着她,唇边交换的不知是唾液还是温水,等亲了一阵子,他也蹲下来,伸手分开她的双腿,“来,宝贝,张开腿。”
匡语湉一怔,反应过来他想做什么,出于羞涩她下意识地把腿并得更紧了,却被他一巴掌拍在屁股上,“都这样了,现在才来害羞?”
他掰过她的大腿,轻松地打开,拎着她右腿挂在自己的肩上,盯着她私密处瞧了瞧,低下头,含住了她微微红肿的穴肉。
舌头在两片唇肉之间辗转吸吮,将里头的软肉和肉壁细细地舔了个遍,发出更甚刚才的淫靡水声。
匡语湉高高扬起脖子,被身下传来的异样折磨得要发疯,“别,啊啊啊……嗯……”
她忍不住想夹紧双腿,却被他牢牢把着,只能由着他的舌头进入到更深,把自己的小穴亲了个遍,分开的时候还重重一吮,让她抖着身子喷出一股水液,湿了他的下颌。
宁凛站起身,把匡语湉抱在怀里,坏笑着说:“公平了不?”
匡语湉被他抱着,赤裸相拥,心跳的很快。
“我们出去吧。”她说,“都洗好了,可以出去了。”
不怪她,再这么下去,她也要发疯了。
这是一场非常默契的性爱,他们根本没想着擦干身体,宁凛把匡语湉狠狠地摔在大床上,自己立刻跟野兽一样扑了上去,匡语湉顺着他,双腿大张,他毫无阻碍地挤了进来,抓起她的一条腿放肩上,疯狂地操干起来。
淫靡的肉体拍打声响彻室内,架子床嗞呀嗞呀地发出声音,摇摆地厉害。
“宝贝,宝贝。”他胡乱叫着,“我的宝贝,小葡萄……”
嗯,明天见。
我们小葡萄,外柔内刚本刚。
四十 <当卧底退休后(刀下留糖)|PO18臉紅心跳
四十
“嗯啊……好,好……啊”
疼痛和快感共同包裹着匡语湉,她不住摇头,手臂紧紧攀附着宁凛的肩膀。
宁凛眯眼看她,动作不休,“好什么?”
匡语湉的腿被他提起来,大大地分开,他耸动着臀部给她带来一波又一波的高潮,撞得脆弱的腿心都有些发疼。
“好舒服……啊,你,我……哦……”
匡语湉哆哆嗦嗦的,在他身下哭喊着高潮了两三次,穴肉红肿起来,她想稍微动一动换个姿势,被宁凛重重地一顶,又倒回床上。
宁凛单手撑着,汗水一滴滴流下来,他伏在她身上动得很快,啪啪啪的声音频率越来越高,“别动,快好了……”
他这样说着,眼神越发混浊,每次退出来几分,再狠狠地捅进去,“宝贝……”
他立起上身,把她抱在自己的怀中,抵靠在墙上一阵猛烈地抽插,一边插一边舔她乳尖,含糊道:“你吸得我好紧……再紧一点……”
匡语湉高了好几次,已经有些乏力,但受不住他的淫话,小穴一抽一抽地缩着,把他包裹地越来越紧。
“又吸我?”宁凛把这她臀部一阵揉捏,“有这么爽?”
匡语湉羞得全身都红,下腹的水滴滴答答把两人的毛发打湿,体内升腾起一波又一波的空虚,她难耐地挺起臀部,去迎合他的动作,将他含得越来越深,紧闭着眼,又一次高潮了。
宁凛感到她软了下来,扶起她,深深地吻上她的唇,下身凶猛地冲撞着,动了几十下,全身一起颤抖着,跟着一块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