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努力争取什么,但潜意识里告诉我不能就这么当一个废人。
? ? 见我许久都不回话,甚至不肯看他,白和豫怒气再次高涨,但他依然努力压制住了:“你要是真的死了......”
? ? “我要是真的死了,少爷您可以再找个床伴,比我好看,会讨您欢心的人有很多。”我深知这样的话必定会将他激怒,但就是嘴贱控制不住自己。
? ? 果不其然,他一把掐住了我的脖子,将我再次用力抵在了门上,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道:“你再说一遍。”
? ? “我说您可以换个床伴。”
? ? 白和豫怒极反笑,一把将我推到在他书房的办公桌上,我想起身却又被他再次用力摁了回去。他松了松领带,冷笑着看向我:“我偏不。”
? ? 我知道他想做什么,又无奈于他的身份压制,不敢对他动手,只得任由他将我的上衣撕扯开来。我还记得我上次没忍住一拳揍到他的脸上,把他的嘴角都打破了,白老爷子发现后差点没把我当场给埋了,白和豫想尽了各种方法才将我保下来。上次那次教训让我再也不敢轻易对他动手。
? ? 白和豫将我的衬衫解开后,冰凉的手顺着我的胸膛开始向下移动,慢慢摸到腹部,我喘着粗气,被他这样一刺激不禁打了个冷颤。他俯下/身子凑到了我的耳边,冷冷的说道:“今天必须要让你长长记性。”语毕便将我像煎鱼一样直接翻转了过来,让我整个人趴在了桌子上。兴许是怕我有所反抗,他又取下领带将我的双手反绑在身后。我努力挣动了一下,那领带反而越缠越紧。
? ? “放开我......唔”我刚想抗议,他就将手指伸进了我的嘴里,搅弄着我的舌头,我闭不上嘴,唾液便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滴在了他干净的办公桌上。我生气他要这么绑着我,牙齿合拢用力一咬,便在他的手指上咬出了一圈牙印。他也没有躲开,只是任由我咬着他,另一只手解开了我的裤带,直接将我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脱至膝盖处挂着。
? ? 他的手指十分粗暴的伸进了我的后/穴里,弄得我有些疼痛和不适,但我依然咬紧牙关不愿发出一点声音。他简单扩张了几下,便将炙热的性/器直接抵在了我的穴/口处,而后掰着我的臀瓣,慢慢深入进去。我只觉得疼,除了疼便没有其他感受了。
? ? 巨大的性/器如同一根火热的铁棒一样,要将我撕裂成两半。我的后/穴十分干涩,让他难以继续深入,他现在应该也不好受。白和豫伸手摸了摸我的后脖颈,轻声对我说道:“放松些。”
? ? 我存心也不想让他好受,并没有按照他的要求放松,反而将身体越绷越紧。他轻叹了一口气,似乎是有些无奈,紧接着不知从哪摸出了一管润滑剂,倒在了我俩连接处。
? ? 草草草,你他妈有润滑剂为什么不早拿出来?!我被气得差点断气,身体也跟着紧绷了起来,我听到他有些急促的喘息声,他调整了片刻,借着润滑剂慢慢顶了进去。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全根没入了进去,我能感受到他埋在我体内巨大物件的形状,甚至能够感受到它的跳动。
? ? 我俩明明已经做过很多次了,身体却依然如此的不契合,每次同他上床真的都是他单方面的爽,我很难从其中讨到好处。
? ? 白和豫用力掐住我的腰,试着挺动了两下,我被激得差点叫出声来,却又咬住唇不让声音溢出来。他俯下/身子靠在我的耳边说道:“记住,你是我的,你的命也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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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下班
? ? .
? ? 白和豫一下又一下顶撞着我,一次比一次深入,一次比一次用力。我感觉到体内的润滑剂随着他的动作被带出了些许,慢慢流淌出来,顺着我的大腿根滴落下去。他的双手犹如钳子,牢牢地箍住我的腰,恨不得要将我的腰掐断。
? ? 现在的我早已无暇顾及肩膀上的枪伤,只得努力咬住嘴唇,克制住不发出任何声音。白和豫喘息声越来越重,情绪也逐渐高涨,我甚至感受到他在我体内的东西又大了一圈。他俯下/身子紧贴着我光裸的脊背,用牙齿轻轻啃咬着我肩膀上的肌肤,而后又亲吻上我的侧颈。
? ? 我偏头努力想躲开他的亲近,却也无济于事。他掰过我的下巴,从后头探过头来,吻在了我的嘴角上,我用余光瞥见了他此刻的表情。白/皙的面颊透着潮红,汗珠从他脸颊上划过,平日里清澈明亮的双眼此刻竟有些迷离。
? ? “就那么讨厌我么?”他开口问道,热气扫过我的脸颊,弄得我痒痒的,有些不适。
? ? 他也不再继续动作,只是深埋进我的体内,似乎是在等候我的回答。我闭上眼睛不愿就这个问题再做过多探讨。当初是他强迫了我,是他将我身为男人的尊严踩在了脚下,如今他却这样问我,究竟是在进一步羞辱我,还是他新的癖好。
? ? 白和豫见我像死鱼一样一点反应也没有,便退出了我的身体,抓住我的肩膀,一把将我翻过了身,我就这么躺在了他的办公桌上,他牢牢地抓住我的大腿,将我的双腿向上折,抵在了我的肩膀处。幸好我这人自小柔韧性还不错,抵得住这样高难度的动作,不然大腿迟早要抽筋。
? ? 他又再次用力挺进了我的后/穴,我被这一下刺激得绷紧了身体,腰部不自觉地向上拱起。他浅浅地抽/插了几下,继而便不再忍耐,开始放肆地进攻起来。每一下我都能够清楚的感知,每一下都是如此的炙热,纵然我忍耐力再强,遇到这样猛烈的攻击也招架不住,很快下/身便被他搞得一片狼藉。
? ? 不多时他射了出来,炽热的精/液喷洒在我体内深处,我也顾不得其他,脑子像是一团浆糊,什么都想不起来,只是喘着粗气呆愣愣的看着天花板。白和豫放下了我的双腿,将我扶了起来,他将我肩膀上的纱布掀开看了看,而后喃喃自语道:“裂开了。”
? ? 我特别想翻一个白眼给他,却又怕他再次借机发作,把我压住再操上几回,便也只得低下头示弱:“手......先解开。”
? ? 他依言将我手上的领结打开,原本高档的西服领带此刻也变得皱巴巴的,怕是再也用不成了。我迅速将裤子提好,打算等回去后再做清理。
? ? 此刻的我十分狼狈,衣服不但皱巴巴的,还因为刚刚的撕扯而掉了几颗扣子;裤子上沾染了很多白色的精/液,就连身上也有许多暧昧不清的痕迹。反观白和豫,他整个人除了脸上有少许汗渍之外,衣服依旧整洁如初,全然看不出刚刚做完爱的样子,真是衣冠禽兽。
? ? “先别穿衣服,你伤口裂开了,我让医生过来再重新给你包扎一下。”他掀开我的衣领再次查看我的伤势。看着他这副假惺惺的样子,我心下有些鄙夷,如若真的在乎我的伤,那刚刚就不应该那么暴力的对待我,这人还真是两面三刀,佛口蛇心。
? ? 我向后退了一步,躲开了他的触碰,自顾自的穿起了衣服,待把衬衫扣子都系好后才抬头看向他:“您觉得我现在这副样子被别人看到合适么?”
? ? 他没有回答,只是直愣愣地盯着我看,脸上表情阴晴不定,似乎马上就要发作。
? ? “只是擦伤,没有伤及要害,少爷放心,不用再麻烦医生。”我一边说着一边拿纸巾擦拭着裤子上的痕迹,还好擦干后不仔细看不出来。
? ? 白和豫就像是个木头一样,杵在那里看着我整理自己的衣服,一点动静都没有,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我将外套穿上,冲他毕恭毕敬的微微行了个礼:“少爷要是没有别的吩咐我就先退下了,我下班的时间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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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好哥们
? ? 8.
? ? 得到了白和豫的默认,我便转身想要离开,谁知却被他再次叫住。
? ? “方淮。”
? ? 这是我的名字,上班时候我们保镖之间都是以序号相称,很少叫名字,甚至连对方姓名都可能不知道。此刻大少爷这样叫我让我有些许恍惚,我又不得不转过身,耐着性子问道:“少爷还有什么吩咐么?”
? ? “回去好好休息,明天可以休息不用来了。”
? ? 我还真是谢谢他的体谅,要是休息可以不扣钱我恨不得天天休假。但这是不可能的,简直就是白日做梦。
? ? “谢谢少爷关心。小伤不影响,我不用休息。”我觉得我这个回答真是完美,既表达了对于少爷关心的感谢,又委婉的表达了我想要努力工作的积极向上的心态。
? ? 闻言,他眉头又再次拧巴在了一起,露出了不耐的神情,似乎是在恼怒我为何老是同他作对。他转过头不再搭理我,见此我立马从书房中出来,生怕这大少爷又哪根筋不对来刁难我。
? ? 刚一出门,我便瞬间被打回原形。腰酸背痛,不得不佝偻着身子,腿还不停的打颤,刚刚那副游刃有余的模样全然不见了踪影。此刻我只感到后/穴有液体在缓缓流出,粘腻感让我十分不适,我想要赶快回家去做清理,奈何这双腿却怎么也不听使唤。无奈我只得扶着墙壁一点点往前挪动。
? ? 正当我悲苦郁闷之时,一只手从身后扶住了我,我吓了一跳,转头一看竟然是。此刻他正满面担心的看着我:“你怎么了?大少爷刁难你了吗?”
? ? 我当然不能说实话,只得沉默着不说话。见我这副模样,二话不说便将我的一只胳膊挂在脖子上,手臂圈住我的腰,半扶半抱着拖着我往前走。
? ? 我俩身高相仿,他拖着我有些吃力,边喘气边说道:“我开车送你回去。”
? ? “可是,你还没到下班时间吧?”有人送我回去当然好,但是我又不想拖累对方。
? ? 他爽朗一笑道:“我和老大请个假,顶多扣点工资而已,不打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