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与行拿着皮鞭有一下没一下地抽着奴隶的屁股,评价道:“口活还得练。”

等到他给傅与行口出来后,他浑身发软地靠在地上喘息,嘴里含着男人的精液。

那张脸也被男人射了一些白浊。

夏泊本以为给他口出来就算是任务结束。没想到男人用皮靴拍了拍他的脸,不咸不淡道:“起来,以为这就结束了么?”

夏泊被男人拉起来,脸上被泼了一盆水,他勉强清醒了,睫毛上还沾着水,看起来有几分可怜。

那天下午,夏泊被迫含了四五根假阳具,依次越来越粗,傅与行就站在一旁,拿着鞭子监督他练,夏泊心道,傅与行简直是细节偏执到疯狂的程度,口交的姿势要端正漂亮,口交的表情要展现出对性器的沉迷与放纵。

一个动作做不好,便会挨打重新练。

夏泊觉得自己的屁股都要被打肿了,口腔几乎要记住假阳具的形状,才勉强让傅与行满意。

如今,他被傅与行调教的,是绝对不敢擅自把男人的性器吐出来。

傅与行眯眼享受着夏泊的服务,声音沙哑道:“今天怎么想起叫早了?”

“以前不是都起不来么?”

他起了点兴趣,声音喑哑,“还是,下面痒了?”

夏泊被他堵着嘴,百口莫辩,只能尽力含着,希望他快点射出来。

傅与行慢慢地抽插了会,随后加快速度,在奴隶温热的口腔里射了出来。

他掀开被子,伸手抱起了奴隶。

傅与行的声音有种餍足的倦意,“平时不都懒得很,今天怎么想起给我口了?”

夏泊不自在地别开脸,含糊道:“这你就别管了。”

“嗯?”傅与行低低道,伸手在夏泊的额头上不轻不重地弹了下,“又在憋什么坏心思?”

夏泊忽然在傅与行的唇上亲了一口,认真道:“傅与行,以后我会好好爱你的。”

傅与行微微一愣,“好。”他想了想,不确定道:“是不是……我昨晚喝醉了说了什么?”

“对啊。”夏泊面不改色地撒谎,“你说我这辈子都归我管了。”

夏泊低声道:“现在就算你想反悔,我也不会放你走了。”

“好。”傅与行吻奴隶的额头,郑重道:“我的一生都交给你了。”

两个人又在床上折腾了一会,才慢悠悠地起床洗漱,坐在餐桌前吃早餐,然后在门口纠缠着交换一个早安吻。

夏泊的手指搭在方向盘上,又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转头去了本市最大的珠宝店。

他从前觉得这地方俗不可耐,人世间的悲欢离合在这上演,有中年男子搂着漂亮少女,脸上是志得意满和虚荣心的满足。也有青涩的穷学生站在最便宜的那款戒指前,却不敢开口问一问价格。夏泊从前觉得交换戒指这事太过荒谬,一个人哪能被一个小小的指环牢牢绑住,海誓山盟什么的,太不切实际。没想到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惴惴不安地猜测另一个人的喜好。他摇了摇头,心想自己真是认栽了。

不过仔细想想,平淡点,不好么。倒是挺像家的。

他仔细挑挑拣拣,那些款式看起来大同小异,可他总能看出点什么不同。一个人挑选了半天,有柜台的小姐想帮他推荐,他摇摇头推拒了。

华灯初上,他走出珠宝店,手里拿着一个小小的盒子,里面是他的一颗真心。

傅与行给他打通讯,问他现在在哪。夏泊想了想,报了个地址。随后招手打车,和师傅说了他刚刚告诉傅与行的地址。

他下了车,却发现傅与行的车就停靠在路边,一只手屈尊纡贵地搭在车窗,手里夹着一根快燃烧尽的烟。

夏泊心虚地小跑过去,拉开车门,带着一身寒气,可眼睛却是亮的,在傅与行低头开口询问之前,抢先吻住了他的唇。

傅与行低垂着眼,口里的话忽然就说不出来,他被吻得情动了几分,闭着眼加深了这个吻。

他嗅到了夏泊身上不同于往常的香水味,声音低哑,不动声色地问:“今天没去总部?”

夏泊知道傅与行容易误会,连忙伸手捂住了傅与行的眼睛,傅与行眼前忽然被冰凉的手挡住了,他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伸手覆上了夏泊的手,声音很低,“手怎么这么凉,把我的大衣穿上。”

话还没说完,他忽然停住了声音。

左手被人拉着,在他的无名指上套上一个冰凉的金属质感的……戒指。严丝合缝地把他牢牢困住。他甚至一时间没回过神。

夏泊松开他的手,和他挨得很近,得意道:“我昨晚趁你睡着时偷偷量的。”

傅与行忽然用力抱住他,声音隐忍,“夏泊,你想好了吗?”

“你给了我这个,你就再也跑不掉了。”

夏泊微微抬头,在男人的下巴上蹭着,“嗯,你也跑不掉了。 ”

夏泊拿出另一枚对戒,看着傅与行的眼睛,轻声说:“要帮我戴上么?”

那枚戒指很轻巧,傅与行拿着那枚戒指,却觉得如重若千钧。

傅与行看着夏泊的眼睛,他明确地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他知道自己是想牢牢困住这个人,和他共度一生,直到世界末日,海枯石烂。为此,他甘愿献上自己全部的忠诚和爱。

他希望自己的爱人永远高高在上,不需要沾染尘埃。可爱得多的人总会失声,爱字说不出口,只能沉默地去爱。可他又希望爱人能低下头,看到他廉价的,不值一提的真心。这样,或许神明会怜悯他。

他低声说:“夏泊,你怎么会沉下来看见我呢?”

他拉起面前人的手,轻轻地为夏泊戴好戒指。他们的唇挨得很近,傅与行喉结动了动,珍重地吻上了爱人的唇。

傅与行低头看着那枚小小的困住他一生的戒指,而夏泊适时地钻进他的怀里,懒洋洋地拉着他的手把玩。他注视着怀里的人,心想,他自始至终所奢望的,就是这一只为他戴上戒指的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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