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泊缓了一会,微微点头,瞧着是缓了过来,只是耳尖有点泛红。

傅与行示意他先进调教室等着。

“进去跪好,不许乱动。”傅与行的声音带了点笑意,不轻不重地提醒他。

夏泊心道,你看不起谁呢?这点规矩他还是懂的。

他真的脱光了跪在房间里,还是有些羞耻的,他之前不是没当过狗,只是面对不认识的人,羞耻感反而没有那么重,他一想到对上傅与行,都怀疑自己到底能不能爽。虽然他做过关于傅与行的春梦,但是毕竟梦和现实,差距还是很大。

他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傅与行推门进来了。

他不轻不重地在夏泊头上弹了一下,淡淡道:“在发什么呆?”

夏泊反应过来,抬眼看着傅与行,傅与行今天穿了声正装,正如他幻想过很多次那样,傅与行的皮靴踩着他的脸上,声音淡淡,“不知道和主人问好么?”

他可耻地硬了。

他的呼吸有些急促,傅与行玩味地盯着他,要笑不笑道:“被踩着很兴奋么?”

“这还没踩你的狗鸡巴呢?踩了你是不是要直接射出来?”

傅与行把皮靴从奴隶的脸上拿下来,“吻它。”

夏泊羞耻又难堪,sub的属性让他无法克制地去亲吻傅与行的皮靴,他的唇碰上了男人冰凉的皮靴,就如他幻想过无数次那样,他吻上去的瞬间,心里得到一种巨大的满足和愉悦。

“请安。”他干巴巴地说道。

傅与行嗤笑,“没学过规矩?”他俯下身,赏了奴隶一巴掌,“不用敬称么?”

夏泊漂亮的脸被扇得留下红痕,带着被凌辱的痕迹,他的唇动了动,带着发情的痕迹,“给主人请安。”

“主人赏了,不需要道谢么?”

“谢谢主人。”夏泊刚想试图躲开,一想到刚刚挨了一巴掌,他又乖乖地跪好。

傅与行捏住他的下巴,不带情绪道:“无论是赏还是罚,只要是主人给你的,都要道谢,记住了么?”

“记住了。”夏泊的嗓音发哑,他的睫毛在不安地抖着,像是被教训惨的小狗。

傅与行又摸了摸他的脑袋,“小狗听主人的话就好,把自己全交给主人,能做到么?”

夏泊点头,傅与行转身,拿过项圈系在奴隶漂亮脆弱的脖颈上,黑色的脖颈衬得奴隶苍白的皮肤更加白皙,项圈在皮肤上留下色情淫靡的红痕,漂亮得让人更想折辱他。

傅与行声音低沉,他抬脚踢了踢奴隶的屁股,“去,挑个喜欢的叼过来。”

夏泊忍着羞耻,他爬过去看了一圈,怎么也挑不出来一件,他犹豫片刻,爬到傅与行的身边,“不行。”

傅与行差点被这奴隶气笑,他慢条斯理道:“你不挑,一会我用什么,都不准反悔,嗯?”

夏泊哽住,他深知傅与行的心狠手辣,连忙表示反悔抗议,自己又爬回去,在一众情趣玩具中,挑了个含在嘴里,爬到傅与行面前。

傅与行低头看着他,声音带着笑意,“主人看看,小狗喜欢什么样的玩具?”

夏泊把嘴里含着的东西递到傅与行手里,傅与行垂眸道:“喜欢按摩棒?”

其实夏泊倒也不是多喜欢按摩棒,只是在一众羊眼圈,跳蛋,电击片和蜡烛之间,按摩棒还算是比较轻松的玩法。

傅与行笑了笑,“喜欢这个?”鞭子落在奴隶的臀尖上,“屁股翘起来,把下面那张嘴露出来。”

他的声音不含情色意味,似乎只是把他当个物件。

夏泊却被他这样的语气弄得几乎又要勃起,他支支吾吾地嗯了一声,塌腰翘臀,两个腰窝露出来,像是欲拒还迎的勾引。

傅与行的皮靴挤进了奴隶的臀,劈开白嫩的臀肉,在那口淫荡的穴处不轻不重地弄着,“舒服么?”

他低声道:“怎么出了这么多水,都把主人的皮靴弄脏了。”

他的声音带着淡淡的嘲弄,“一会把弄脏的地板舔干净?”

“……不要。”夏泊侧过脸,他的脸贴在冰凉的地板上,脸被情欲灼烧得发烫,冰凉的地板只是暂时缓解了他的灼烧感。

傅与行蹲下身,掰开那处隐秘的穴口,他的温凉的手指让夏泊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发出呜咽的喘息声。

“不要,主人什么时候允许过你说不要?”傅与行压低声音,带着不容拒绝的威压,那根皮鞭就又落在了奴隶的穴口。

鞭子抽在穴口处,又痛又爽,他的灵魂在战栗,他忍不住痛呼出声,又忍不住咬唇,傅与行伸手把奴隶的唇剥开,让奴隶含着他的手指,奴隶的唇又软又热,舌尖无意识地擦过,带来一阵酥麻。

对此毫无意识的奴隶还试图为之前的莽撞道歉,他的唇含着主人的手指,小声地求饶,他含糊地说谢谢主人,真难为他还记得,估计是之前罚的狠,让他记住了,主人给的,无论是赏还是罚,受了都是要道谢的。

傅与行奖励般地亲了亲奴隶的额头,不同于他有些粗暴的性调教,他的亲吻温柔又珍重。

夏泊被他吻地有些发懵,他抬眼,不经意间撞进了傅与行的眼里。

那双眼里全是他,他忽然意识到,傅与行的眼神温柔又专注,他突然就脸红了。

傅与行拍了拍他的屁股,递给他按摩棒,轻声诱哄道:“自己塞进去,表演给主人看?”

下一刻,傅与行转身,拿过一个黑色眼罩,塞到奴隶的手里,“戴上去。”

视觉被剥夺后,身体的其他触感会更加敏锐,他能感受到穴口变得更加敏感,被硕大的按摩棒一寸寸地撑开身体,身体被捅开,他不知道傅与行在哪个地方看着他浪荡的样子,看不见主人让他更加心慌,他的听觉越发敏锐,他听见自己压抑不住的浪荡呻吟,他的穴口才刚刚吞下按摩棒的前段,穴口被塞满,又似乎不满足似的,开始求欢般地分泌出更多液体。

他拿着按摩棒在插自己。这个认知让他更加羞耻。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傅与行点了根薄荷烟,他眯着眼欣赏这一出活色生香的春宫戏。

漂亮的奴隶浑身雪白,只是眼睛被黑布蒙住,脸上的表情沉沦又放纵,还带着一丝欲拒还迎的挣扎,脖颈上是刻着他名字的项圈,臀部上是被他亲自打上专属印记的鞭痕,后穴里是塞着他偏好的按摩棒。这个人,这条狗,完完全全属于他一个人。

他感到一种巨大的满足,他看着奴隶在欲望中放纵沉沦,那口穴已经塞满了,按摩棒只差一点就可以全部吞下,只是奴隶似乎想耍一点小心思,仗着主人的宠爱,没有完全吞下,就按开了按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