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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记性不好。”父亲责备他。男人往前倾,分开腿跪坐在洗手池的大理石台面上。虽然室内有暖气,仍被凉了个哆嗦,少年立即关切地问父亲冷不冷。后者微微摇头,笨拙地从交叠的腿缝中把儿子的手臂抽出。
温佩瑜很认真地在完成这件事,于是少年的态度也端正起来。还没等父亲发话,他就将手掌覆盖在父亲奶白的小腹处,模仿挑开裤腰的动作慢慢下滑。
他触碰到光裸的会阴。他一向很喜欢这个柔软的部位,尤其这两天放肆许多,无所顾忌地又揉又捏。可此刻他仍处于与单纯父亲暧昧的阶段,因此掌心单纯从那儿拂过,握住性器往上收紧,指肚碰到濡湿的马眼。
“不是这儿,爸爸。”温承忠实地扮演自己的角色,“那是哪儿呢?”
他等待父亲回话。而后者并不回头,也不言语,只覆手在儿子握住自己性器的手背上,引着手指缓缓下移,陷入湿热的巢穴中。他向一侧微微偏头逃避注视镜面,好像青涩地勾引儿子的人不是自己一样。他实在容易害羞,只用小穴热情的吮吸表达自己的爱意。
可少年并不领情。他忽视穴肉恋恋不舍的挽留,温和而坚决地抽出沾湿的手指。
“没事,拿毛巾擦擦就好了。”
尽管内心清楚这就是当时的原话,温佩瑜也为这拒绝懊恼了。这导致他的下一句话显得干巴巴的:“可是我要舒服。”
“怎么舒服呢?”
男人好歹记起自己的任务。他一心想着找一个方便儿子操弄自己的姿势,懵懵懂懂地抬起屁股,小臂向前撑在台面上,形成一个趴跪的样子,这使他与镜面十分贴近。他盯着镜中正在思考的自己,朦胧想起“引诱”这个词。
对,引诱。
刚才的动作是不算的,那只是摆好姿势而已。什么才算引诱呢?
或许,欢迎?
他犹豫着抬起双手,放在腰窝的位置。手指试探着后移,抚上微凉的臀肉,往臀缝的方向去。身后少年的默认使他得到了鼓励,动作明显比先前流畅些,两根适合敲键盘的修长食指同时插入微肿的小穴。
食指往两边撑开,露出形状漂亮的,被操得艳红的湿润穴口。男人将屁股抬得尽量高,以便让儿子看得清楚些,小穴努力地一翕一合。
“宝宝操操爸爸,爸爸就舒服了。”
他的声音真的很乖,不带情色。温佩瑜听见塑料的响,然后手腕被温柔握住移开,戴好安全套的性器缓缓撑满小穴。这意味着少年要狠狠操他了。
男人羞怯地等待着。
最开始几下抽插有些阻滞,然后就顺畅起来。雪润的臀肉被大力揉捏,很快浮现指印。少年疯狂地操干着心爱的男人,汗水打湿他的发梢,与父亲相似的狭长眼睛满是情欲,他一下一下喘。
少年着迷地看着镜中的父亲,看他慢慢同自己一道陷入情欲,看他张口发出好听的咿呀。手指忍不住去寻觅最熟悉的小乳,抓揉亵玩,挤出几滴温热的奶水。指尖沾了送入父亲口中,被顺从地舔净。父亲抬眼恰与镜中的少年对视,然后咬着手指冲他笑起来。
温承心情激荡地一把抱起父亲。他天生就该抱他的。他把父亲的腿掰得很开,以便在镜中清晰地看见抽插的情景。
“那回在更衣室,我就想这么操你了,对着镜子操你。”少年喘息着。
“那宝宝……呜……现在开心了吗?”男人将手臂抬高,手掌向里侧,温承会意地侧脸去迎。
“开心,”他眷恋地蹭父亲的手心,内心柔软得一塌糊涂。
“爸爸真好看。”
“什么时候都好看。”
“被我操到高潮的样子最好看。”
28
周一早晨。
连续两天日夜颠倒的性事,让温佩瑜几乎困得睁不开眼。他的腰很酸,腿根处尤其疼。还未醒,迷迷糊糊察觉双腿又被掰开。
“不要了……”父亲无意识地皱眉,有气无力蹬腿。腿也酸。
“不做,”他听见温承低声回应,伴随着指尖拨弄小穴软肉的凉凉触感,“我看看,给爸爸涂药。”
吃奶时发了脾气。昨晚父子睡得早,到了今晨,胸脯已经圆润紧绷,蓄满乳汁。可一碰就疼,尤其是奶尖,唾液沾在上边都带丝丝痛意。不吃也不行,温承难受,温佩瑜也涨得要命。
就是这样一个两难的处境。少年把父亲搂在怀里,边吃边哄,他一辈子的温柔和耐心都用在这儿了。温佩瑜眼圈都红了,恨恨地瞪他的儿子,把校服拽得全是褶。
“你长牙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痛。”男人不忿。
“你那时候话都讲不清楚,小手在neinei上摸啊摸。不小心牙齿碰到了,就会说‘不痛不痛,宝宝呼呼’,然后撅着嘴吹气。”
温承:“……”
“真错了爸爸,”他的脸贴在男人胸口仰视他,“再这么闹你我是小狗。”
再吃了几口就草草结束,少年很认真地冲着两粒挺立的茱萸吹气:“痛痛飞飞。”他拿了备用的防溢乳垫给父亲贴上,戴好蕾丝奶罩,再替他穿西服。男人这回安静了,手脚任他摆弄。
临出门是抱上副驾的,温佩瑜全程脚没碰地。少年把书包丢后座,开车送男人到公司去。
车停稳。此时尚早,街道上空无一人。温承替父亲理了理领口,凑过去同他接吻。
“车我开走了,今晚来接你。”
男人应了一声,不知道是“哼”还是“嗯”。温承留恋地轻轻抿一口父亲的下唇,帮他把副驾的门打开。
“去吧。”他说,注视父亲下车走进公司大楼。他没有回头,步伐沉稳,谁也瞧不出半点异样。温承为他梳的背头看上去很硬,不同于刚洗完澡后耷拉下来,遮住眼睛的柔软。
少年笑了,他知道父亲走进这栋楼就变成“温总”。只有情人敏锐的视线才看得出些许端倪,例如走动时被西裤包裹住的挺翘屁股,那上边现在全是未消退的牙印。温承又想亲一口了。
到校后心情依旧很好,唇角带笑,数学课甚至举手解答了上次模考时那道非常难的导数题。周浩简直喜极而泣,他刷题时终于不用面对凉飕飕的视线和无死角的贴心嘲讽了。
有人不太好。
成人礼是下学期的事,也就是明年,但是礼服现在已经着手准备。赵馨管的是女生礼服,似乎有什么价格上的问题,和生活委员吵起来了。她的确模样好看,泪水半坠不坠,周围一群女生拦着劝。
吵着吵着,吵到温承面前。他恍然想起自个儿貌似是副班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