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承让男人在外边等他一会儿，说是收拾干净。他打开门，眼底残存餍足的情绪。

操场上仍在喧闹。父子若无其事地混入人群，找到他们的项目。

班上的小胖子也在。他好像很崇拜温承，不停地招手：“承哥！这里！”

少年颔首回应。他把手里提的纸袋放到一边。

小胖子跑过来，好奇地去碰那个袋子：“承哥，你带了啥”

“别动。”温承警告道，用脚去挡。

小胖子讪讪地收回手：“不好意思啊承哥。”

少年笑笑：“没事。”

他回头望一眼袋子。

“脏衣服而已。”

13

晚上十点。

温承在浴室。他透过门听见叮叮当当的声音，那是温佩瑜在玩奖牌。

奖牌一共有四个，都是运动会赢来的。做得很正规的样子，黄铜色的圆形金牌，刻上什么什么项目获得，甚至有红色的绶带。温承觉得好笑，男人却很喜欢。

少年嘴角挂着一抹笑，单手撑墙，另一只手在下边套弄。莲蓬头的水冒着热气从头浇下，掩住他低低喘息的声音。他今天实在憋得狠了。

他想象父亲坐在床上玩奖牌的样子。他穿着柔软的睡衣，和温承一模一样的款式。盘腿坐着，将几个奖牌圈在腿间。只要一弯腰，就透出松松垮垮的睡衣领口里玩弄过度的艳红。手指捏着奖牌举高，再举高，然后松手。奖牌从高处落下，砸到其他几个，叮叮当当响。他像守着宝藏的龙一样乐此不疲。

温承喉咙发干，草草洗完擦干身体。他好像总是这样，迫不及待要到父亲身边去。他总想着他。

他正要穿上衣，又迟疑了。他记得隔间里在小腹上游走的手。温承从前一向小心，极少裸露自己的身体，以免在父亲的目光下有什么不该出现的反应。少年露出只有独处时才会有的为难表情。

最后还是没穿。

温承走出浴室，男人听见动静抬头看他，指尖还挑着绶带，目光含笑。他愣住一瞬，盘着的腿不自然地动了动。

“怎么不穿上衣？”温佩瑜问。

少年走到床边，掀开被子上去。“没怎么，”他含糊道，“就是想试试。”

温佩瑜本身也只是随口一句。等他反应过来，少年已经圈住他的腰，躺在身边。薄薄一层肌肉隔着睡衣贴合，他又是一僵。

少年将手抬高，解开男人胸前的睡衣扣子，显出痕迹淫靡的小乳。

“爸爸，要喝奶。”毛茸茸的脑袋蹭他的腰。

温佩瑜反应极大，几乎是挣开温承的手，逃到一边。他自己也觉得很不妥当，朝这边坐着，慌乱又歉疚地看着少年。

“爸爸的neinei有点痛，可能承承今天吃太久了。先不吃了好不好？”

少年还保持环抱的姿势。他沉默一会儿，跪坐起来。

“不好。”他硬邦邦道。

他强行将躲开的男人从臀下抱起来，扔到床中间。他跨趴在男人小腹上。

“爸爸，这是第二次了。以前从来没有过的。”少年红着眼睛。

“爸爸是不是不喜欢承承了，厌烦承承了？”少年往下倾身，双肘撑在上方，小兽般凶狠地直视男人无措的眼，“爸爸不是要承承一直陪着么？爸爸不让承承喝奶，是不是明天就要把承承丢掉了？”

男人被一连串的质问弄懵了，他没有什么复杂情绪的，装满公式代码的大脑无法一下子处理这些问题。

“我没有……”男人嗫嚅着，“没有的……”

“爸爸要给我一个解释。”少年铁了心。他坐起来，好歹让温佩瑜没那么多压迫感。温承低头拨弄父亲的奶尖，男人又躲。

少年气哭了。

男人急急忙忙来搂他腰，柔软的乳在温热微硬的胸口上蹭。

“爸爸病了，才不让宝宝吃的……宝宝快别哭了，爸爸明天去医院就好了，宝宝乖呀……”男人笨拙地安慰他，细碎的吻落在温承的泪脸上。

“怎么病了？”少年挂着满脸的泪，着急反扣住男人的腕子，“哪儿病了？我看看！”

温佩瑜知道瞒不过，就放弃遮掩。他是趴着挂在温承身上的，腿在后边伸直。这时膝盖往前顶，像是想坐正了。温承默不作声把他的腿捞过来。男人伸手刚摸到裤腰，温承便帮他扯下来。

温承一边脱裤子，温佩瑜一边就把什么都告诉他。

“爸爸里面总是痒……从下午到现在……还流好多水……”他低低抱怨着，无师自通地把腿折成M型，掰开给儿子看。

少年听他说第一句就紧张了。他担心是隔间有什么脏东西。他直接托着父亲的屁股往上提，从腿根处掰开。温佩瑜身体很柔，任他摆弄。

他认真去看，鼻尖几乎碰到那两瓣有些红肿的嫩肉。手指探过去还没碰着，转而取了床头柜上的手部消毒液。

这才伸入穴里。温佩瑜颤了颤，少年想，手指太凉。

“爸爸，是里面痒吗？”温承问，手指在穴里轻轻挠了挠。他觉得爸爸的穴里好像愈发湿了，“这样会不会好一点？”

“呜……更痒了……”男人难受地扭腰。

温承看不出什么异样，他抽出手指，指尖一片水光，连一道长长的银丝。他再拿湿巾来，两根手指撑开穴口替他细细擦干净。温佩瑜一直在动，温承只能扣住他的腰。

“爸爸，你乖一点。”

他弄好，温佩瑜立即避之如蛇蝎般躲到一边去。他被儿子磨得不行，又不愿他难过生气，蜷着身子抱膝往这边看，浑身只一件开了扣的睡衣。他的儿子坐在原处，脸上没什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