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肖根本没想这么多,他只是和所有陷入爱情中的人一样,情不自禁的希望靠近爱慕的人,忍不住去希望可以讨得对方的欢心。陈柯锐给与他关注让他好好学习,他就挺好剪头发好好学习,他只是下意识的想讨好他。

他是被无形的鱼饵吊住的鱼,他觉得自己什么都没有做,但实际上他已经离岸边越来越近。

“刚刚是说有问题来问我吗?”

魏肖看着陈柯锐的手指愣愣点头,陈柯锐的手指筋骨匀称,并没有长年拿粉笔的粗糙,反而很好看。现在上面沾了药,魏肖很想帮他擦掉或者用舌头舔干净……,他仅仅因为这叛逆不道的想法就开始呼吸急促,实际上他什么都不敢做,甚至不敢看陈柯锐的眼睛。

魏肖的视线贪婪的像个流哈拉的小狗,陈柯锐轻笑:“有什么问题呢?”办公室里稀稀疏疏的坐着几个老师,并没有人说话,陈柯锐突然轻声道:“是要请教老师,为什么身体会这么???淫??荡?吗?”

魏肖骇然扭头,陈柯锐嘴角还挂着笑,眼镜遮挡下的视线和魏肖对视,魏肖瞳孔微缩,张了张嘴,被吓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陈柯锐拍了拍他的肩膀,克制的收回视线,也收敛了自己放肆倾泻出来的恶念。

他有时候分不清楚魏肖到底是单纯的笨,还是故意的引诱,所以他安抚的拍了拍魏肖的背:“或许只是生病了,别太紧张,老师理解。”

魏肖羞愧难当:“我…我…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啊……没关系没关系,不要哭。”

陈柯锐哄孩子一般拍了拍他的背,本来只是眼圈微红的魏肖顿时眼泪啪啪的往下掉。

陈柯锐扶着魏肖单薄的肩膀,将人半拥在怀里,抚摸着他的脊背,像是个尽职尽责的老师,温声安抚:“好了好了,老师都知道,肖肖是个乖孩子。”

魏肖却浑身哆嗦了一下,鼻腔里全是陈柯锐的气息,仿佛什么毒品一样,他情不自禁的嗅闻在陈柯锐抚摸他的脊背时,哆嗦着抓住了陈柯锐的衣角,涨红了脸,忍不住挣扎起来。

在其他老师看来,这不过是一个老师安抚学生的温馨场面,却没有人看到背对着他们的魏肖难堪的弓背夹腿,羞耻的眼泪从脸颊滑落挂在嘴角,他无声的哭泣,脸颊和耳朵通红。

“我……”一开口竟是一声啜泣,他慌乱的抿嘴,下一瞬间却突然睁大了的眼睛。

陈柯锐捏了捏掌心里半硬的性器,想嗤笑一声有怕伤了魏肖的自尊,如果不是魏肖的表情不对,说实话他真不会注意到。

处处发情的小婊子,陈柯锐喟叹,简直太会勾引人了。

陈柯锐还是要继续当他这个道貌岸然的老师的:“你有没有和家人说过?”

魏肖慌乱又窘迫的看了他一眼,期期艾艾的回答问题:“没……没有。”他想让陈柯锐松手,在这样的公众场合,他真的怕极了被人发现。发现他勃起的性器,正猥亵的对着他的老师。

12老师帮忙治性瘾

有性瘾,但是没有告诉父母。

并不难理解,青春期的男孩子,自尊心难免重一些,陈柯锐点了点头,松开了手

魏肖却呼吸急促起来,他呼吸着陈柯锐的气味,像吃了?春?药??一样见效,他口齿生津,浑身发热发抖,腿脚发软趴在了陈柯锐怀里。

陈柯锐摸了摸魏肖的后脑勺,温声道:“怎么了?”

魏肖神情涣散的看着他,嘴唇微启,睫毛濡湿的煽动:“老……老师……”救救我……

“要老师帮你吗?”

“要……”魏肖的瞳孔陡然发亮。

陈柯锐拍了拍他的屁股:“先起来。”魏肖迷茫的看着他,依依不舍的从他怀里站起来。

骤然分开的肢体,散开的温度,让他有种空虚的不舍,但他仍旧乖乖的站在原地。

陈柯锐看着魏肖眼巴巴的模样,差点忍不住笑意:“回去吧,周末老师陪你去医院。”

陈柯锐口中的帮,就是带魏肖去医院检查,身体全面检查后除了有点胃病外并没问题,他就带魏肖去见心理医生。

医生说,魏肖就是心理上没有安全感又封闭自我,自我认知太低。且经常感受到烦躁焦躁自卑惊恐,莫名恐惧不安,体现在身体上就是强迫症一样的对性上瘾,刺激自己的大脑和身体来减少内心的烦躁。简而言之魏肖缺爱,需要关心和关注,需要引导他对自己正确的价值认知。

魏肖的防备心和自我保护意识很重,只有谈及陈柯锐时才会变好一些,所以心理医生猜测,而陈柯锐对他来说就像是药一样,对他心理上的疗愈作用很大。

陈柯锐觉得有意思,他竟然还成了魏肖的药。

“需要我做什么?”陈柯锐看了一眼在门外不安等待的魏肖一眼。

“其实并不需要做什么,您作为家上舒服了,身体上自然就好一些,并不需要用药,但需要控制他?手淫??的次数,必要的时候可以转移注意力,慢慢减少那方面的心思,不要过于心急,慢慢来。”

“我知道了,他结巴怎么回事?”

“这……应该是小时候受了刺激,但小孩子防备心重,如果您需要的话,可以多待孩子来几次。”

陈柯锐告别心理医生,魏肖在门外巴巴等着,等待陈柯锐和医生交流完后说点什么,谁知道陈柯锐只是摸了摸他的头,对他道:“你这头发……带你去理发店看看能不能拯救一下。”好好一漂亮脸蛋都被发型耽误了,平心而论,陈柯锐还是喜欢他的脸,看不得他这发型。

“老……老师。”不是要帮他吗?魏肖跟在陈柯锐身后期期艾艾的开口:“我……我……需要……要做什么呀?”

“什么都不用做。”

“那……那……老师……不是说……说要帮我吗?”魏肖的声音渐小,实际上他也并不是死缠烂打的人,只不过陈柯锐说他有病,他不想让陈柯锐嫌弃他,有想和陈柯锐接触,所以只能这样笨拙的纠缠他。

陈柯锐意味不明的笑:“你想要老师怎么帮你?”

他可不是这么乐于助人的好老师,这个小蠢蛋。但陈柯锐觉得有趣,他捏了捏魏肖的脸,魏肖像一个宠物一样乖巧听话又漂亮,完全满足了他的掌控欲和喂养孩子的满足感,真的很让他“心动。”

魏肖还在思考怎么让陈柯锐帮忙,陈柯锐却已经转换了下一个话题。

“你爸妈呢?老师有时间可以去拜访一下。”

魏肖惊愕的张大嘴巴:“我……我……”他以为陈柯锐要将所有的事情告诉家长。忍不住惊慌失措起来。

小巧的喉结慌乱的滚动,陈柯锐盯着他的嘴巴,突然伸手掐住了他的下巴,指腹陷入柔软的脸颊内,陈柯锐手指探入魏肖的口腔。

“啊……唔!”魏肖脸颊酸痛张着嘴巴,舌根被陈柯锐温凉的指尖绞弄,不受控制的分泌出口诞来,舌根酸痛,魏肖忍不住讨好的用舌尖裹住陈柯锐的手指,不想让他在胡乱搅弄。

骚兔子,陈柯锐收回手指:“舌头不是好好的?为什么会结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