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探之下,他倒是察觉出异样来。这小环宽逾两指,质地冷硬,摸起来凹凸不平,似乎刻了只鹰首这分明是他藏在袖中的那枚扳指!
解雪时面上渗汗,用拇指去蹭扳指上的那枚鹰首,却把性器刮得一阵阵生疼。用来拉弓的扳指,何其刚猛,内侧的暗纹几乎勒进了嫩肉里,再这么硬推下去,非得磨破皮不可。
解雪时却像感觉不到疼痛似的,只是咬着牙往下推,突然间,他的指尖一热,被什么温热滑腻的东西卷了进去。
有人!
这人不知什么时候窥伺在一边,他竟然毫无觉察!
这人舔着他的指尖,吃得啧啧有声,一面哑声笑道:“解大人果真太过迂直,乖乖把指头舔湿了,不就能推出去了么?”
那贼人竟然去而复返,不知看了多久他挣扎时的狼狈之态。那条粗粝的舌头,沿着扳指舔了一圈,弄得他性器上青筋直跳,被浸在一汪滑腻腻的唾液里。
出奇鲜明的憋窒感,混合着性器被同性含吮的耻辱感,弄得他眼前发黑,尚未褪下去的热潮又反扑上来,他遍体滚烫,腮上湿淋淋的都是热汗。
这贼人捻转着小环,抠挖他男根?上红彤彤的嫩皮,一面舔着他的铃口,哄他说些好哥哥之类的淫词来助兴,他只是强忍着下腹的抽搐,冷冷地别过头去。
“叫一声好哥哥,我便给解大人解开,还能老老实实将解大人从这牢里抱出去,岂不是一笔划算的买卖?”
解雪时的指尖轻轻弹动了一下,勉强抬起手肘来,搭在了对方的发上。
出奇粗硬的发尾,微微带着卷,像是马的鬃毛。他用戴着木械的双手,环住了对方的脖颈。这一环之下,就是精悍雄厚的嵴背线条,就连城中的昆仑奴,也未必有这么雄浑的体魄,两人的身体在木械狭小的桎梏中,紧密相贴。
隔着薄薄一层单衣,解雪时几乎能感觉到对方身上源源不断的热度,那狂躁的心跳透过背心,一路烧灼到了他的指尖上。
男人转而用双手握着他的大腿,弓身去吃他肉粉色的乳头,硬刺刺的头发反复摩擦着解雪时的胸口。
他也是有点忘乎所以了,那双握惯了剑的手,柔顺无害地搭在他的背上,修长的十指似乎只剩下了颤抖的力气。
这个冷淡如冰雪的男人,胸前的乳头还在微微颤抖,被人用唇舌挑弄得情不自禁,鲜嫩如敷粉一般。
他用嘴唇温柔地含住了那枚小肉粒,用犬齿反复撕扯,突然间,有什么东西抵住了颈骨,重重一挫!
那张木械,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绞在了他的颈上,坚硬的棱角恰恰捣在骨隙里,解雪时手腕一转,便是咔嚓一声脆响!
这一下若是挫实了,非得分筋错骨不可!
那股柔中带刚的气劲,已如一柄薄如蝉翼的袖剑一般,直贯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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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解雪时这样的剑术高手,尤其善于把握周身气机。
方才他舔吻得太急,颈后微露破绽,那木械到时,竟是平白惊出他一身冷汗!好在他也是精通于近身小擒拿之术,当下里猿臂一伸,身型拔起,如活鱼挣出网眼一般,竟是硬生生在这狭小的桎梏间,用后肩生生挡住了这雷霆一击!
解雪时虽不以力气见长,但那切玉劲柔中带刚,肩肘黏上去的瞬间,带着铁指套的五指一拍一按,他的整片肩胛骨如遭锤击,一股麻劲直敲进骨隙中,令他大半个身体为之一麻。
但与此同时,他的手掌也已经斜截到了解雪时的腕脉上,先削再抹,劲力直吐,刹那间截停了解雪时的攻势。
这一次交手,短促得如在电光火石间,解雪时哪里还能不认得他是谁?
“是你!”
那人朗笑道:“不错,是我!”
解雪时面上的黑帛已经被热汗浸透了,此时被一把抹下,双目立时斜扫过来,如同两丸冷浸浸的黑水银珠。他在缠斗中,以一种近乎环抱的姿势,搂着对方的后背,眼前只能看到一片赤裸的蜜色颈线,喉结一缩一缩的,仿佛猛兽浑浊的喘息。
对方颈上挂着一条红绳,如小儿挂长命锁般,系着一只承露囊。那雪青色的缎面早已被热汗浸得一塌糊涂,随着他倾身压下的动作,垂落到了解雪时胸前。
他捉着那承露囊,用垂落的流苏在解雪时的乳头上扫了一扫,笑道:“解太傅这小囊里头,不知盛了什么香?”
他说得下流,一面推开搭在颈上的木械,一手推高解雪时一条大腿。
那薄薄的亵裤底下,透出一段雪玉般的小腿轮廓来,他爱不释手地摩挲了两下,便一把将那亵裤扯到了解雪时膝弯上,去舔他肉粉色的囊袋。
解雪时腿上的皮肤微弱地跳动了一下,转而紧抿双唇,别过眼去。
他见受辱之事已成定局,竟是一言不发,仿佛被人搂在怀里,肆意狎玩的,不过是他一身皮囊。
对方又哪里肯放过他?
勒在性器上的扳指被粗暴地褪出来了一点儿,旋即被含进了男人高热的口腔中。会阴抽搐的瞬间,一根食指顺势插进了那个樱桃红色的小洞里,轻轻摇晃着,挤压里头柔嫩的肉壁,那温热的黏膜环环紧缩,像无数张鲜活的小肉嘴那样,唆着男人的指根。
解雪时猛地弓起身来,眼角通红,喝道:“袁鞘青!”
回应他的,却是性器上一记充满恶意的深吞,他的男根竟然在对方的口腔里,一翘一翘地发着抖,又被那条粗粝的肉舌安抚下来。
袁鞘青吐出他的性器,饶有兴致地拨了一下那枚湿漉漉的扳指。他的性器几乎是肉眼可见地弹动了一下,底下的会阴涨得通红。他几乎是眼睁睁地看着袁鞘青抠挖那口肉洞,手指裹着一点湿黏的红肉,几乎每一次进出,都会带着前头的性器哆嗦一下。
手指戳刺的速度越来越快了,他能听到滑溜溜的水声,从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挤出来。这恶心而凄惨的画面,撞进他紧缩的瞳孔里,几乎像一把短匕首那样将他的思绪搅成了齑粉。吃R⑦︵1零⑤~⑧⑧⑤』⑨零
“袁鞘青,你今日辱我至此,”他哑声道,“我必以血洗之!”
袁鞘青笑道:“那我便等着解大人的捷报。解大人两条大腿越绞越紧了,莫不是要到了?”
他一低头,竟是咬住那枚小环,用舌尖用力一卷。灼热的皮肤上,立刻鼓起一条红痕。被束缚已久的性器骤然得到解脱,竟然只是红彤彤地竖在胯间,打摆子似的哆嗦个不停,一点精水都泻不出来!
那股酸楚到了极致的憋窒感,几乎像一支冰冷的银签子,一下一下戳刺着他的精关,解雪时面色煞白,咬牙忍了一会儿,腰胯间火辣辣的一片,浑身上下的感官都集中在了那激荡的欲潮中,随时要飚射出去。
袁鞘青却只是缓缓扭动手腕,带动着那枚食指在嫩肉上一下一下滑动,带来似有还无的摩擦感。这慰藉委实太过薄弱,如隔靴搔痒一般,却只能激起更不容错辨的痒意,一点一碰,酥酥麻麻。
“解大人的这口销魂洞,倒是热烘烘的,还会夹着手指不放。”袁鞘青道,突然凑到他耳边,轻轻“嘘”了一声。
霎时间,如河堤决口,川壅而溃,那些积压在精关处的热流,几乎是飚射而出,解雪时脑中一片空白,只听得“滴答”两声轻响。
被榨出来的却并非精水,而是久蓄的尿液!
他头晕目眩,恨不得当场昏死过去,袁鞘青却偏偏如给小儿把尿一般,按着他的下腹,用掌根不断排挲,逼得他仰着颈子,只剩下了喘息的力气,额上冷汗涔涔。食指每在肉穴里一戳一刺,便从铃口出渗出一点晶莹的尿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