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1 / 1)

师尊莫怪 师尊褚绥道 2695 字 4个月前

內容簡介

应芜连着几日梦到与师尊苟合,顶着巨大的精神压力,她蹲守到了刚刚出关的师尊,企图让他指点迷津。

在他的安抚下,应芜安心睡去,结果一觉醒来,她还是骑着他,噩梦没有丝毫改变,更可怕的是,她发现,这次好像并不是梦…

1.仙界白月光龙尊师父×进步极快筋骨绝佳万中无一小乖徒(后期中二黑化(雾)

2.我流仙侠,纯瞎写,1v1sc,he.

3.年龄差巨大,男主几万女主几百,女主神经病很严重!间接性发病!文章从她的视角出发所以也会物理性发病!可能虐男主!男主纯种好人(好龙,不喜勿入!

5.这个故事也很神经!

6.每天20:00更新,不更就是有事,wb:-山水郎-会通知

7.我都写免费文了你就让让我吧不喜勿入不喜勿入

1V1仙俠年上

0001 一

应芜着实被眼前情况吓着了。

她竟然坐在师尊的身上,还掐破了他的脖颈。

应芜悬而未动,将手从她师尊的颈上撤了下来,腹中微痛,应芜略动双膝,把一条小腿搭在师尊身侧,又抬了抬腰,腹中的绞痛稍止,却又觉得空泛无比,让她不得不重新坐了回去。

师尊褚绥躺在一张冰似的塌上,两手用缚仙索牢牢捆着,他衣衫半敞,胸口凌乱散着几片猩红血迹,而他本人似乎并未察觉到这些异样,还是像往常那般躺着,头微微侧向一边,白发四散,有一片发丝还浸了血,应芜将他的发摆好,小声唤他:“师尊…”

他竟然这般伤痕累累,三界中能伤他的又有几人呢?

应芜晃晃他的肩膀,褚绥睫羽轻颤,金色的双瞳瞥过来,似乎在等她讲话。

或许…或许是梦吧?

应芜皱眉,扶着他的肩膀,缓缓摇起腰肢。

近来她总是梦到与师尊苟合,她不敢同他说这些梦境,天长日久,都快成了心魔。

往常在梦中还会舒爽,阴户酸麻,仿佛吃了上好的补药一般欢畅,怎得今日如此疼痛?应芜抬起身体,用手扶正他的阳具,摸了一下,竟摸到了两根伟物。

褚绥尊号玉清天尊,本是虬龙飞升成仙的,虽听闻龙有两根,但应芜从未肖想过那些,如今梦中有了,她也无福消受,只能小心抬起后腰,将其中一根拨了出去,穴口发涩,根本没有动情,怪不得这样疼痛,应芜唤了净水咒,轻车熟路地洁净润滑着内壁,等舒适了才重新将他放回体内。

应芜打小便跟着褚绥修行了,她悟性高,又有与师尊相同的水灵根,不出百年便成了仙门翘楚,与褚绥修仙也有三百余年了,褚绥于她亦师亦父,作为他最后一位弟子,褚绥也不免对她溺爱了些,所以私下里,应芜也常与他撒娇,不太过分的要求,他都会应下。他不求她成就如何伟业,有时偷懒比她还要厉害,师徒二人在南山上修行,更像是避世隐居,毫不功利,自她突破大乘,飞升成仙,褚绥更是教都不教她了,时不时让她自己去看书,讲求“参悟”,导致应芜看到字就发昏。

褚绥虽瞧着面冷,实际上是绝顶温和的人,仙门的几位尊者上仙也是他的弟子,不过平日里是见不到的,唯有集会时,褚绥才会露出一张冷脸,恐怕谁将他从南山请出来做事。

就是最近几日,总是梦到与他这样,让应芜觉得别扭。

应芜自小修仙,并不懂凡人情欲,也会不同凡人那样无法自控,褚绥也并无男女防备,他本身是龙,化为人形好似是为了合群,有时应芜侍奉他沐浴,能将他从头到脚看光,也不会有任何羞怯意。

不过那时他腿间是光滑一片的,与她类似,应芜还以为男子女子下身都是相同的,与褚绥说起时,褚绥才教给她阴阳调和之事。

应芜懂得尊师重道,自然不会说“与师父双修”之类的大逆不道之事,学了懂了便完,师徒俩始终没有嫌隙。

可不知怎得,学了那事儿之后,梦里会想着,更甚者,还会将师尊抓来,抚慰身下那湿漉漉的软穴,只此一夜,她尝到了甜头,往后的许多夜里,不论是调息还是闭关,合上眼睛就会想着那事儿,让她烦躁不堪。

以往凡事若有不懂,她都会与褚绥商量,可偏偏这种事,她不敢和他说。

这种不敢与偷懒挨罚时的害怕不同,而是一种羞耻与怯懦,甚至是和恐惧交织的不敢。玉清门下讲求静心修行,心法起决必须心无杂物,虽不是无情道,可也要心静。她越想,心就越乱,乱到最后,她甚至无法调息,直至崩溃。

褚绥正在闭关,他年岁太长,哪怕与天同寿,也要时时养护,他并非是为了自己长寿,而是为了仙门与三界的稳定不为邪佞所侵,应芜从小到大都没有打扰过他闭关。

她在门口徘徊,忽然洞门大开,褚绥缓缓走出,应芜察觉他的关切,不禁扑到他怀里,哭得像个孩童。

他是抚着她的头发哄她入睡的,有了师父的静心诀,本以为今晚会相安无事,怎还是做了这么荒唐的梦…

“师尊…”应芜趴在他怀里,搂着他的脖子,下身缠着他,缓缓地收缩吞吐,褚绥半眯着眼睛,好像一块无瑕美玉,寂静无声。

原来梦里褚绥还会疼疼她的,今天怎么这样无动于衷?

应芜委屈地舔舐着他脖颈处的伤痕,师尊的血尝起来比仙门大会时摆的福寿蟠桃还要甜,应芜夹着他的阳物,贪婪地饮用着他的血液,在迷离的幻想中抵达了无上仙境。

0002 二

应芜畅快过后,本想直接入睡,等到明日苏醒过来再与褚绥坦白,可她瞧着梦中的褚绥实在是可怜,便伸手解开缚仙索,她捧着他的一条手臂,上面烫着歪斜的伤痕,褚绥的龙鳞斑驳,皮肤和鳞片的纹理模糊不清,让他的手看起来有些可怖。

应芜小心地放下他的一条手臂,然后又去抓另一条。

他还是硬邦邦的,应芜觉得真实的他肯定有过之而无不及,她心花怒放,可又自责不止,让她露出了想笑却不敢笑的表情。

她将褚绥的手臂放在身上,让他能环抱着自己,本想将他从体内拿出去,可一想到他尚未泄阳,又不禁上下撸动帮他,她身体紧绷,等着他泄出来,可摸了半天还是毫无作用。

这样摸着他,阴户又隐隐作痛,想要吃他的那物了。应芜只好将其中一根塞进软穴,又去摸另一根,这物更硬,上头是尖尖的,恐怕能将人扎坏,摸着好似没有出精的洞口,可这样硬邦邦的,师尊恐怕不会舒服。

反正是梦,吃下去也于体无损,应芜便将第二根埋入后穴,果然严丝合缝,仿佛早早就在她体内定了型。

应芜长舒一口气,她咬着唇,慢慢磨他,褚绥合上眼睛,侧头压在她的发上,应芜小声道:“师尊?您舒服些了吗?”

褚绥不回话,应芜只好更为卖力地夹弄他,搞的下身一片粘腻湿漉,将彼此的腿间打得湿滑无比。

她怎么出了这么多淫水…应芜倍感羞耻,歇了半晌,他未泄,而她已经累得浑身盗汗,到了五六次。

惦念着他,她就无法入睡,她不入睡,肉身便不会苏醒,应芜有些着急,她坐起身,将他的衣服剥开,露出他精壮的上身,他的乳尖竟被人狠狠咬了一口,这一圈都在滴血。

应芜看得浑身一个激灵,至少在她的寿限里,她是没见过褚绥受伤的,她也不想伤他,应芜用了个修复咒,伤口缓缓愈合,她下意识舔舐着他的乳尖,好像一种无声的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