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潮生对她的反应很满意,一下又一下地往她体内最深处顶撞,几乎要把她融进自己的身体里般。

“宁宁,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他在她耳边忘情地喊。

唐婉宁剧烈地喘息,却咬紧牙关不敢出声,生怕被路过的人听见。由于她的紧张,小穴愈发收紧了,夹得夏潮生一颤,差点就射了出去。

夏潮生在她的后颈轻咬一口,“妖精,你夹这么紧是怕我干不死你?”

他粗鄙的床话和动作散发着他独特的性张力,让唐婉宁又羞又臊,腿间的水被刺激到狂流不止,顺着大腿的线条蜿蜒向下,流落到地上,形成一滩水渍。

夏潮生加快速度操干,嫩穴里被撑满到没有一丝缝隙,肉体相撞的声响和着水声在走廊里昂扬地回荡。

唐婉宁站都站不住了,轻声求饶:“别……你别……够了……”她的话都被他激烈的动作而撞得支离破碎。

夏潮生闷哼一声,道:“叫哥哥,叫哥哥我就放过你。”

唐婉宁羞红了脸,却也不得不依了他,软着嗓子叫:“哥哥,哥哥……”

夏潮生的欲望更盛,他如同一头发情的猛兽,顺从最原始的欲望尽情地交欢,直到几乎忍无可忍的最后一刻,才依依不舍地拔出肉棒,尽数射在手里的内裤上。

唐婉宁额间已布满细密的汗珠,不满道:“你这样我怎么穿回去啊?”

夏潮生逗她,“跟我的精液一起穿回去不行吗?”

唐婉宁作势打他,却被他躲了过去,还得寸进尺地趁机将她揽在怀里,重申道:“宁宁,你是我的。”

唐婉宁温顺地依偎在他怀里,笑而不语。

第0113章 第一百一十三回 围猎(二更)

得到军力布防图的日向彻马不停蹄地展开部署,终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里,派出两列突击纵队从南区对渝州驻军进行了偷袭。

他们还没有打进去,便在城外与一伙埋伏在此的不明势力交了火。对方人数不算多,但各个枪法奇准,没有一发子弹是浪费的。可是鉴于日军突击队猛烈的火力压制,对方还是没有能力阻止突击队进城,只得在他们身后穷追不舍。

虽说南区的这个点是防御最薄弱的,可是今夜这里的守卫似乎分外松散懈怠,外面长达数十分钟的交火都没有引起他们的警觉,让突击队和这支来历不明的武装部队一前一后地顺利进了城。

等到为首的酒井雄一意识到不对的时候为时已晚。身后的城门早已被关上,四周的光线几乎是在瞬间便全部熄灭,只留下他和他的两路纵队在突如其来地黑暗中不知所措。

很快,从高处的城楼上飞来无数的的子弹和炮火,火光照亮了士兵们的脸,成为他们死前最后的光亮。

死的不止是日军,还有先前与他们敌对的,穿着便衣,抗击日军的共产党游击队。

子弹不长眼,发射子弹的人显然也不把这些人放在眼里,他们明明看得真切,那群共产党是如何追进来的,在追进城之前又是如何与日军交火的,但是,他们视其为内贼,毫不手下留情。

就这样,酒井雄一带领的两队突击队和顽强抵抗的共产党游击队在这个国民党早已布置好的陷阱内互相厮杀着,此时的城楼下如同古罗马的斗兽场般惨烈。不同的是,对于楼上占领高地的主人来说,这是一场预料之内,毫无难度的围猎。

楼上飞下的流弹加速了士兵们死亡的结局,很快,南区又再次恢复了平静,城楼下是满地的尸体和残肢,无一人生还。

夏潮生带着唐婉宁站在远处的塔楼里,从头到尾地观望着这血腥的战场。

唐婉宁终于明白过来,自己偷来的那张图是假的。她用他递来的望远镜看着同志因为自己的愚蠢被迫承受无情的扫射,她恨不能求他停下来,尤其是在日本纵队被全歼之后,她很想认输,求他停下来,不要再射杀自己的同胞。

当然,他不会因为她的求情而手软,她也知道,自己不能这么做。

夏潮生淡然地对唐婉宁说道:“日向彻自以为在我身边安插了人便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呵,难道他以为我在他身边没有人么?不过,今天晚上还有意外收获我是没想到的,那几个共产党看起来枪法不错,可惜了。”这话,似乎有心说给她听。

唐婉宁一脸倦容,似乎不懂他的话有所指,只道:“你大晚上把我带到这里来,就是为了给我看这些吗?我又不懂。”

其实,在看到共产党出现在城外的时候,夏潮生便几乎可以确定,唐婉宁的真实身份究竟是什么。但他不想拆穿她,他要留她在自己身边,他这么做只是想威慑她,让她亲眼目睹着她是如何惨败,让她知道她除了跟在自己身边别无选择,她自以为是的小聪明在他面前是多么的不堪一击。

夏潮生神情依旧淡然,“不懂就好。”

Facile的话:涉及虚构的“渝州”这个地方里发生的所有故事均与历史无关,纯属本人瞎编。

第0114章 第一百一十四回 泪水

开车回落云公馆的路上,夏潮生问她:“你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唐婉宁掩面,似乎困得不行了,实际上在掩饰自己悲伤和悔恨的情绪。那么多同志因为她的失误而牺牲,她该怎么弥补?她辜负了方玮宁的信任,辜负了组织,她还有什么颜面继续下去?她怎么就没想到那张图是夏潮生故意放出的诱饵呢?她该清楚的,他再怎么喜欢她,说再多的情话,也不会毫无保留地信任她,就和日向彻一样,男人都一样!只是她对日向彻没有感情,才会在他面前那么杀伐决断罢了,一遇到夏潮生,她还不是犯了傻。

既便回到了落云公馆,唐婉宁还是什么都没有说,以困意的名义不动声色地避开和夏潮生的所有肢体接触,她恨这个男人的冷血无情,恨这个男人的心狠手辣,恨这个男人的心机深沉。

夏潮生被她的躲闪惹火了,自己一路以来给了她那么多弃暗投明、坦白说出来的机会,为什么这个女人就是油盐不进,还得寸进尺呢?他恨不能把一颗心剖开双手奉上,为什么她还要背叛自己?她竟然不仅仅把军力布防图给了日本人,还给了共产党,给了两个最想置他于死地的势力,唐婉宁难道真的就一点都不心疼自己吗?倘若是真的军力布防图被她泄露出去了,她有想过他的处境吗?自己的爱难道就是被她拿来肆意玩弄和践踏的吗?

思及此,夏潮生怒火中烧地将唐婉宁举了起来,暴力地扛起她,大步流星地走进卧室,狠狠将她丢在床上。

既然你不珍惜我,那我为什么还要将你视若珍宝呢?难道我是傻子吗?

夏潮生快速地解开身上的衣服,当着她的面一件一件地丢在地上,压迫感逐步攀升。

唐婉宁勉强从柔软的床榻上撑起身体,正欲逃离时又被他拽回来死死按在床上,“怎么,你要走?你要去哪?去找你的情夫吗?”

唐婉宁嘴硬,“我的情夫有很多,你是说哪一个?”

夏潮生的死穴被唐婉宁牢牢拿捏,他撕开她的上衣,怒吼着质问:“那我算什么?你告诉我我算什么?你这个两面三刀的女人,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我究竟算什么!”

唐婉宁看着他,讽刺道:“你说的没错,你在我眼里就跟话梅一样,吃完了果肉之后,剩下的干瘪果核就会被随手丢掉。”

夏潮生的泪水就这样猝不及防地流出来。

他的表情明明把自己暴露无遗,手上却仍旧耍着狠,愤怒地揉捏她的双乳,在上面留下一道道红色的指痕。

他的泪滴大颗大颗地砸到唐婉宁脸上的时候,唐婉宁也失了方寸。

她从没见过一个男人在自己面前哭,尤其是夏潮生,她一度以为,他也许是不会哭的。从前的他只会傻傻地跟在自己身后,帮自己抹眼泪,背自己回家,如今的他只会收敛所有情绪,表现得像是渝州城内的无冕之王。他怎么会哭呢?

她竟不知道,原来他会流泪,这泪水是烫的、是咸的和她的一样。

Facile的话:哭唧唧的夏夏限定版!为什么虐男主我很开心啊hh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