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做了不知道多久,她又高潮了两三回,喷了一地的水。

妆台是红木的,也给她的水都打湿了,弄得亮晶晶、水汪汪的,上头的东西早被囫囵扫落,她一双白净的奶子软软地压在上面,贴着那冷冰冰的镜子。一只手搭在下面,揉捏她充血发硬的奶尖儿,另一只手搭在她小屁股上,插几下就抽两巴掌,打得屁股上全是红指印因为她不肯好好学“夫君”教的话。

但他教的那些话都是些个什么东西呀,羞人得很,什么“要给夫君生小宝宝,大着奶子给夫君喝奶水”,“肚子大了也给夫君肏,自己掰着小屄让夫君插进来”……

还有许多乱七八糟的话,盼盼领会不了什么意思,但听着就觉得羞,脸红红的,眼睛也哭得红红的,屁股上更是红红的,被肏得傻乎乎的了才终于张嘴,一字一顿地把这些东西讲出来,说一句就得抽噎一声,可怜的不得了。

最后又被压在镜子上射了满肚子浓精,盼盼惊叫着说不要,但没有用,吃不进去的顺着腿根儿流下来,和下头喷的春水混在一起。

等射完了,男人把性器抽出来,她还懵懵的,好半晌,哭着抬起手,摸着被射得大大的小肚子,抽噎着说:“怎么办呀,有孩子了要怎么办呀?”

蜡烛已经要燃尽了,烛泪积满烛台,这屋子里又要暗下去。

盼盼昏昏沉沉的,咬着自己的手指头一边哭一边想,等明天就好了,明天孟珣醒了酒,就会忘记这事情,然后她就当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谁都不告诉,连和她关系最亲厚的护玉也不说。

她这么想着,感觉到自己被人扯了个被子包裹着,牢牢地抱在怀里,她含含糊糊地念叨着,安慰着她自己,把心里的话无知无觉地都讲了出来。

抱着她的人冷笑了声:“嗯,那还嫁孟旭吗?”

盼盼有点困了,眨一眨眼,唇动了动:“嫁吧,孟旭说了,我不嫁给他,就没有人要我了。”

抱着她的手臂猛地收紧,她的屁股隔着被子又挨了一下。

“那你今天晚上,在对谁发骚、喊谁夫君?”

第04章 | 0004 未来夫君站在门外,自己光着身子被男人抱着检查小穴(微H)

盼盼从来勤勉虽然起来没什么太大的事情,但是贪睡会赖床会被人闲话。

然而昨夜实在太累,因此她早上难得起晚。

睁开眼的时候,外头有恰恰黄鹂声,盼盼听了片刻,然后猛地一个激灵,想完了,昨天晚上那一片狼藉还没收拾,若是门口守着的侍女进来撞见,她要怎么才能解释明白?

千头万绪拢在心头,原本还盘桓着的困倦一下子消散,她猛地坐起来,环顾四周,却十分整洁,只是陌生她并不在她自己的房间。

屏风外有一些散碎的讲话的动静,有男人吩咐了几句,然后走进来,见她醒了,也不意外:“饿不饿?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他束着冠发,一张冷冷清清的面孔,那面孔昨日里曾被情欲渲染透,抵在她颈边留下深深浅浅的吻痕,用平素里不带什么情绪的嗓音骂她…小骚货。

那样窘迫的、羞人的称谓让盼盼的皮肤泛起红晕,她愣了片刻才想起自己没穿衣服,慌忙地扯了被子去遮在身上,红着眼看对方。

后者瞥过她肩头,指一指:“左胸那里,没遮好,我咬的一处牙印还看得见。”

盼盼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果然还露了半边胸在外面,甚至隐隐约约看得见乳晕。

她的脸一下子更红了,她原本还想着装风平浪静,什么都没发生过,但此刻这计划全泡了汤。

盼盼红着一双眼,可怜地看着孟珣,细声细气问:“您酒还没醒吗?”

“醒酒?”

孟珣扯了个椅子:“我昨夜没醉。”

他支着腿坐在屏风边,朝盼盼伸了伸手:“过来”

语气平和至极,但自带一种威压,盼盼心里还不自觉拿他当长辈,不敢不答应,搂着被子爬到床边,被他一把搂起,挟在怀里:“你很冷?”

盼盼晓得他是故意这么问的,他那么聪明的人,怎么看不出她搂着被子是为了遮羞?她坐在他腿上,半晌:“您,您能不能当这事情没发生…我还和孟旭有婚约在,不能叫人知道这事情。”

孟珣含糊地嗯一声,手已经伸进被子,摸到她两腿间。

盼盼猛地夹紧腿,不叫他摸上来,眼红红地看着他,说话的时候已经带了哭腔:“不要了,不要了,已经肿了,不能再做了……”

“不是要做,给你上药。”

孟珣语气平淡,一边说着,一边轻松地分开她腿,沿着大腿一路抚摩上去,停在穴边,在那里慢条斯理揉着。

他先问了昨天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哭,是受了什么委屈,面不改色地听完孟旭说的那话后,点点头,慢慢问:“这么喜欢他,这么想嫁给他,那昨天怎么还讲要做我的人,说一直是我的人?”

盼盼嗫嚅:“我认错了人,以为您是孟旭。”

孟珣嗤笑一声:“胡说,我与他身形全然不同,就算天黑,又怎么会认错?”

她喝醉了,天又黑,怎么能看得那么细致?

盼盼要哭了,抽噎着解释,可孟珣全不信,一边一本正经地摇头,从她话里挑错,一边揉着她穴,半晌,抽出手指来,一手抱着她,另一只手探身去那药瓶。

日光透过窗户,落在他手指上,照得亮晶晶被她穴里的东西沾湿了。

盼盼羞得夹紧腿哼了一声,还没哼完,紧紧搂在胸前的被子已经被扯开,男人随手一甩丢在床上:“上完药再盖,笼着被子看不清。”

“我没事,不…不用上药的。”

“你说的,肿了。”

盼盼结巴了,辩驳不来,坐在他腿上缩成一团。

她昨天晚上尚还有一条聊胜于无的抹胸遮羞,今天直接赤裸裸地坐在人腿上,还日光大盛,连她皮肤上一点微小的痣都逃不脱孟珣的眼。

她实在受不住那样的注视:“我不用的,我不用的,您放我走吧,求您了。”

孟珣摊开手,示意她随意,盼盼的脚才一落地,就听见外面传来推门的动静,她霍然一惊,又缩回去,被孟珣搂在怀里。

瘦长的指节抵在唇边,他冲她轻嘘一声。

她含着一汪泪点头,护着胸蹲坐在他腿上,被他分开了腿,手指上沾染一些黏腻的药膏,分开穴口,插进去。

其实没有肿了那么严重,只是微微有点充血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