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笑了一声,轻轻拍着她脊背。

盼盼的脸颊贴着他胸口,听见他剧烈的心跳。

孟珣抱着盼盼,看向朝阳:“陛下与皇后皆无事,殿下还请放心。”

朝阳在看见他的时候就长舒一口气,此刻听见这话,又松了一口气,抚着胸口说那就好,顿了一瞬,她仰起脸,看着孟珣,和盼盼一起玩弹珠时候的天真神色荡然无存:“那谋逆罪人呢?”

问得是她兄长。

“自尽了。”

朝阳颔首,摆手示意众人退下,自己也带着护玉悄悄出去,把地方留给盼盼和孟珣,他们久别重逢,应该有许多话说,然而四目相对,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注视片刻后,盼盼仰着头,把人按在门上,用力吻起来,兔子急了也咬人,女孩子平日里牙齿白细,吮含手指的时候咬着指节的力气也是软绵绵的,像只张牙舞爪的小奶猫儿,此刻却是结结实实的凶巴巴,重重咬着孟珣的唇,狠狠地落下个牙印来。

孟珣被她咬得唇上血淋淋,却也不松开,按着人后脑勺依依不舍地低头亲下去,亲得盼盼喘不过气,也再没力气咬他了,才松开分寸。

盼盼的手指抵在他唇上,蹭一蹭那血痕,沾着血的手指送进他嘴里,被他含着吮,吮得奶水涨得难受,下面也在淌水儿想他想的不得了。

但盼盼再被情欲冲昏头,也做不出在朝阳房间里行欢的事,于是依依不舍地勾着他脖子,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小叔叔骗我。”

她聪明得很,看见他在这里,就差不多猜出事情的原委来。

所谓的谋逆罪名不过是请君入瓮。当初孟珣南下扫除余孽,但并没传来抓住匪首的消息,且当初那叛乱来得又急又快,可见是朝中有人里应外合,而且位置紧要,于是孟珣和陛下布下迷局,扯出这么一套来。

盼盼从来是个委屈求全的人,受了委屈也往肚里咽,此刻却抓着孟珣宣泄:“你也不跟我讲!你知道我有多担心?!”

她说不出话来,眼泪润湿了脸颊,被孟珣细致地擦去了:“我也不想这样,更担心我不在,没有人护着你,所以求了陛下,要他找个人来护着你你比我设想中的厉害许多,让人刮目相看。无论如何,还是让你牵挂担忧一场,都怪我。”

所以陛下放任朝阳收留她,除了对女儿的偏爱,还有这一重缘故在。

“朝阳知道这事情吗?”

孟珣摇头,盼盼想了想:“崔先生呢?”

“他被陛下藏起来了。”

怪不得陛下的人那么搜罗,却怎么也找不到他。

盼盼听完了事情的原委,含着一汪泪,盯了孟珣半晌,闷闷说:“你比孟旭还坏。”

一句话,委屈的不得了,听得人心里发软,孟珣用鼻尖蹭一蹭她的:“以后不会了。”

两个人短暂聊了这么片刻,孟珣放开她:“好好休息,我还要去向陛下复命,晚些时候,我来接你回家。”

第37章 | 0037 成婚(H)

盼盼这一次并没有等很久。

孟珣在第二天清晨踏着破晓的微光推开她门,他身上征战的血污已经连夜被冲刷干净,穿着整齐,眉目清俊,微微笑着倚着门,看护玉给她束发。

岁月静好的样子。

盼盼偏头的时候发现他,秀气的眼猛地亮起,欢喜地叫了一声,拎着裙子奔向他。

孟珣已经走到了她身边。

他手臂搭在她后背,轻巧地拍着她,低声说:“我好想你。”

孟家多日没有生气,现在还并没有来得及整饬,按理原本该等等,然而盼盼却等不及了,她想要回去,和孟珣一起,回他们两个的家里去。

春天都要来了,现在不回去修整院子,还要等什么时候?

孟珣搂着盼盼,回去的时候看着被搬得空荡荡的楼阁院落,还是忍不住笑了声:“搬得这么干净,真是群混账。”

他语气平淡,闲适,盼盼则捏着她那厚厚一沓字据:“咱们还得去要账呢。”

孟珣低头亲一亲她眉毛:“我们等他们自己把东西送回来,你找人清点数目就行。”

盼盼轻轻笑起来。

果然,到了午后,就陆陆续续有人送了被搬走的珠宝古玩回来,孟珣没有见客,要护玉对着盼盼立下的字据比量数目。

那群人有苦说不出,然而当初要去拿东西是自己,此刻就算吃了亏,也不敢跟孟珣对着干,只有苦着脸回去搜罗金银。

至于孟旭,盼盼问过一次他下场。

彼时盼盼衣襟散开,坐在妆台上,被孟珣揉着涨满奶水的一双小奶子,腿心交叠着喘息着,仰着头、眼亮晶晶地看着孟珣,洁白的牙齿咬着嫩红的唇,喘息的时候粉嫩的乳尖都在颤。

她忽然想起这事情,问了一句。

孟珣压着她断断续续地亲,亲完后把人按在腿上,打屁股打到盼盼腿软,最后坐在他腿上哭唧唧地含着性器被肏到高潮才被放过。

男人揉着她胸,语气平淡地跟她讲了孟旭的结局:“我到底养他一回,不好直接杀他,把人流放了。”

意思是路上是死是活,就说不准了。

盼盼亲一亲他,被干得讲话都打哆嗦:“活该。”

孟珣揉一揉她小屁股,冷笑道:“你也活该,做到一半,问我另一个男人怎么样了。”

盼盼哼哼唧唧地凑在他脖颈间,撒着娇亲他,结果又被压着做了一回。

许多事处理过后,就到了他们成婚的日子。

两个人的婚事其实订下并没有多久,但孟珣却已经等不及,绣娘送来改好的嫁衣后,孟家便立时张灯结彩起来。

虽然着急,但礼节却半点不缺,整个婚事筹措的盛大至极,宾客如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