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团兔子尾巴夹在尚有掌印的臀肉间,头上的兔子耳朵随着女孩子的抽噎一颤一颤,缀着铃铛叮铃铃地在响。

盼盼哼着,菊穴还不适应异物的侵入,一下一下地收缩着,那兔尾巴就在她屁股后面一晃一晃,小屁股也跟着轻摆,仿佛在摇着屁股求肏她也的确等得受不了。

盼盼本来就旷了三个多月没挨肏,有孕后需求又旺盛,更别说这两天被孟珣又摸又舔又玩小阴蒂,惹得她想的不得了,被插个肛塞的工夫小穴就湿透了,顺着腿根往下面流水。

此刻见孟珣久久没动作,她人趴伏在妆台上,翘着那一团尾巴,把屁股抬起来,白净的手指伸到两腿间,分开那紧窄的一点小穴,给他看里头红嫩嫩、湿润润的嫩肉,摇着尾巴晃着屁股道:“爹爹该罚一罚这里了。”

孟珣其实也早撑不住,不过是磨一磨她,此刻才发觉这简直就是给自己找罪受:“这么想挨罚?”

巴掌掴在挺翘的臀肉上,粗大的性器在穴口蹭了两下,分开穴就要插进去。

然而隔了三个多月没挨肏,盼盼穴口紧得像是还没开过苞,进去的时候穴口吃不下,嫩肉紧绷到发白,仿佛要被插得裂开。

盼盼不是能吃苦的人,臀缝间的那团尾巴猛地哆嗦了一下,人伏在妆台上就要往前爬,略逃出去一寸后就被孟珣勾着腰猛地搂回来:“自己要挨罚,怎么还跑?”

孟珣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然而到底还是怜惜她有着孩子,人比从前更娇气,没舍得直接蛮横地给她插进去,前端抵着穴口慢吞吞地蹭,蹭得她又忍不住地翘起屁股要挨肏,才抵着穴,稍一用力,猛地把前端插进去。

硕大的前端被含进去,把盼盼撑得眼泪汪汪地哼一声,脖颈和腰身都反弓起来,仰着脸长长地叫,片刻后又没了力气,软软垂下去,被孟珣托在掌中,揉着她涨满奶水的乳,揉得她缩在他怀里断断续续地喘。

吞进去前面,后面就好办的多。

孟珣抬手摸了摸盼盼脸颊,给她擦掉脸上的泪,像狼叼猎物一样咬着她后颈,然后猛地一挺腰,性器长驱直入地插进去。精囊拍打在臀肉上,发出清亮的响声,性器被没根含入的时候,两个人都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盼盼适才晃得太厉害,兔子耳朵耷拉下来一边,上头颤着的铃铛也垂下来,银质的小东西映在她眼边,衬得她一双眼珠子晶晶亮,像一只得了趣的小兔子。

孟珣揉着她胸重重地往里捣,另一只手护着她的肚子,不叫她撞上那妆台的棱。

盼盼歪歪扭扭地站在地上,乖乖分着两条腿挨他的肏,人被插得昏昏沉沉只晓得爽,小嘴巴微微张着等人亲,又仰着脖子一声声断续地叫。

她浑身都泛着淡淡的粉,爽得站不住,要偎靠在孟珣怀里才成。沉甸甸涨着奶水的一对白净奶子被他揉在掌心,揉得她喘个不停,连奶水都被揉出来,流满他指缝。

孟珣抬起手指来,抵到她嘴边,要她自己舔干净,她很乖地仰着脸,伸出红嫩的小舌头,一下一下给他舔着,孟珣偏头亲她一下:“乖宝宝。”

盼盼被插得迷迷糊糊,头上的铃铛也叮叮当当,哆嗦着腿肚子吮他指节,和她下头的小嘴儿一样会吸。

舔完了,孟珣要夸她的时候,外头忽然传来叩门声,护玉的声音传过来:“大人,族里的长辈们都到祠堂了,只等您过去了。”

盼盼原本被肏得失了神,下头的嫩肉一波波儿地吮紧,眼看着就要高潮,此刻猛地意识到有人在外头,抑制不住地哆嗦一下,清醒一半过来。但下头因为人紧绷咬得更紧,屁股上挨了孟珣一下,要她别绞那么紧。

盼盼眯着眼看清镜子里自己的样子,头上带着一边耳朵弯折了的玉兔冠,发丝缠着粒小铃铛一晃一晃地在叮当响,一双奶子被揉得乱七八糟,红滟滟的奶尖上还正往下淌着奶汁儿,小腹微微隆起,藏着她和孟珣的孩子,两条白细的腿分得大开,饱满的阴阜下头,正插着跟粗红的性器,一下一下地捣着她身子乱晃。

更别说身后臀缝间,还夹着条毛茸茸的、快被淫水浸湿的兔尾巴。

她有一瞬的慌了神,怕被护玉进来看到自己这幅样子,下意识又要缩起来,被孟珣捏着下巴抬起头:“怕什么,乖宝宝,你看你,多快活,是不是?”

“可…可护玉在外面,说族里长辈们在等爹爹。”

盼盼要哭出来,咬着唇细声细气地讲。

她再快活也不想被护玉瞧见这骚浪样子,搂着手臂要把胸口挡起来,可才抬手就被打了下屁股,塞在后穴里的肛塞被重重地按了下,只好乖乖把手放下。

“既然在等我,那多等片刻又怎么样?”

性器重重地捣进去,里头的嫩肉被撑得满满当当,又被后穴的肛塞压迫着,一动一动地爽得人浑身都哆嗦,偏偏孟珣这个时候作势要抽出去:“还是你要我现在去见他们?”

盼盼好容易才得来这一遭,怎么舍得就这么放他走,当即就摇一摇头。

孟珣的手指压着她唇,教她:“那你现在该跟护玉说什么?”

盼盼呆了片刻,咬一咬牙,扬着声调叫护玉,孟珣却偏在她身后捣乱,插得她的嗓音都变了调,一句话磕磕绊绊好几回才讲完:“护玉,你告诉他们,要他们在那里先等着,不许…不许着急。”

盼盼做事情,从来都是让着人,宁愿自己吃亏也绝不麻烦别人,哪怕本该就是她占理的事情,最后还要被别人占了便宜。

这样让人干等着她的事情,对她来说简直比天还要大就算是用孟珣的名义哪怕当年是那些长辈们胡搅蛮缠,逼着孟珣个还没多大的人去认下了孟旭,才惹出后面的事情来。

她讲完,紧张地抬起头,从镜子里看孟珣。

孟珣笑,低着头亲一亲她,毫不吝啬地夸奖:“真棒。”

第24章 | 0024 插着兔尾巴被按在镜前爆炒,抱着边走边肏流一路水(H,百珠加更)

盼盼被夸得脸红红的,兔子尾巴耷拉着蹭过脸颊,孟珣的唇蹭在她脖颈间,慢条斯理地亲吻她。

上头的动作春风和煦,下面却插得凶狠,插得盼盼发顶的兔子耳朵晃来晃去,后面的尾巴一颤一颤。

盼盼被奸得哆哆嗦嗦,呜咽着哼着喊爹爹轻一点叫着吃不下了,真到轻一点了的时候,又会自己摇着屁股嫌不够。

孟珣捏着她的脸颊往镜子里看,他们第一次交欢也是在这里,一样的房间一样的姿势,镜子里映出同一对交叠的身影。

那时候盼盼醉得稀里糊涂,莫名其妙认错了人,以为插着自己的是孟旭,可怜兮兮地叫着他的名字求饶,被孟珣搂抱着按到镜子前,给她看清自己的脸。

她那时候吓得浑身都发抖,现在却是被肏得畅快到哆嗦,怀着孟珣的孩子涨着奶水摇着屁股挨肏,里头的嫩肉绞着他,绞得孟珣好几次都差点就这么射进她身体里。

盼盼什么都不晓得,只有一种渴了许久终于饱饮上清凉的水的舒畅,久旱逢甘霖,于是不管不顾起来。

里头的嫩肉被撑得满满当当,含着鼓起青筋的性器,上头的边棱蹭弄着嫩肉的褶皱和凸起,撞一下腰就酥一下软一下,撞得整个人腰眼都隐隐在发麻,盼盼哼着,兔子耳朵一摇一摇的,后面的尾巴越翘越高,贪心地要把性器吃进去一点、再吃进去一点。

那肛塞把她后面也填得满满当当,压着肠肉往前抵,和插在穴里的性器一起顶着嫩肉,盼盼爽得受不了,捣一下就叫一声,“爹爹”“夫君”“小叔叔”一通乱叫。

孟珣的手还捏着她下巴,拇指和中指扣紧下颌,食指按着唇叫她含进嘴里,她一下一下模仿着性器抽插的动作,盼盼被插得从嘴角流出晶亮的涎液,可怜兮兮地伸着红湿的小舌头舔他。

插了没几下,盼盼就仰着头叫着高潮起来。穴里头喷出润润的水,把孟珣的性器打湿透,盛不住的水从两个人的交合处迸溅出来,没来得及流淌下来就又被撞碎了,把腿根儿都打湿,也湿在那镜子上,把那镜子湿得模糊一片。

穴里头的嫩肉因为高潮而剧烈地收缩吮吸着,又被性器一遍遍撞得撑开,原本就敏感的地方因此变得更要命,盼盼叫得失了神,喷完水就可怜兮兮地窝在孟珣手臂上动弹不得,缓了半天才歇过来,看着那被她弄得乱七八糟的镜子小声地哼:“我看不见爹爹了。”

于是被孟珣拎着腿抱起来,两条细瘦的腿搭在他手臂上,掌心正好抵着那兔子尾巴,于是一边往里头捣着,一边就这么把人抱在怀里面对面地插她。

盼盼里头因此湿得更厉害,搭在他手臂的腿弯儿都一颤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