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太爱你了。”
“这份爱,也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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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父与子,善与恶,伦·理与羞耻的极端对比,似乎已经消失在我和他之间,只留下一个刚对alpha表白的Omega。这个叫薛妄的Omega对自己爱慕已久alpha,诉说完他心底的那份折磨他又无法割舍的浓浓感情。
对上他泪光的眼眸,我跟受到他眼里情绪的蛊·惑,还没想动手推开我怀里的他。之前因为他信息素的诱导使我发·情,是我第一次产生失控的去跟他做·爱,后来又在不受控的促使下暂时标记了他,最后我把一切的不自在的理由归结为他的原因。
是他这个Omega勾·引着我,使一个alpha被迫的沉·沦。
可真是这样吗?
毕竟一个Omega怎么可能强迫一个alpha,最大的责任方还是那名受了蛊惑的alpha。
是我自制力低下,推卸不了责任。
现在他这般坦然又直接的对我表达完他的感情,我居然也没有一丝恶心或是排斥他的念头,甚至我又一次失控的生出一些可怕的想法。我竟在想我做不做他的alpha,其实都没什么大的区别,只要我彻底标记了身为Omega的他,左右以后都是我成他的执掌者,就能轻易让他臣服在我的脚下。
那些我深压在黑暗心底的欲·望,正要借着薛妄说的那番话,冲破牢笼而跑出来作祟,勾起了我曾经一些饽·伦的思想,而那些我本该克制忍耐的情·欲回忆,如浪潮般的一轮接一轮的告知我,我仍旧对他有着无比渴求的欲念。
我和他都真的可怕。
一个比一个藏得深。
可这样又如何。
房间里空调吹出的冷空气,将我皮肤上的汗毛激起一层颤栗,也把我混乱一团的思绪迅速打散。
下一步,我没有推开他,更没有回搂他,只问:“你说你爱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这种问题并没必要,但我不知我在想什么,仿佛有个陌生的人格,正操控着我的身体,想去得知一些未知的事,硬要在拉回我跟他曾经的亲昵。
“你十二岁。”
放屁!
我没这么说出口,心里悄然骂了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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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经是美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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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都记不起我十二岁时的模样,但肯定那时的我并不存在魅力,就别说能够值得他去沉·溺其中,还对我产生那种爱恋的想法。
当然我不是要自我贬低自己,而是我十四岁分化之前,除了一张能看的过去的脸,其他方面都非常糟糕,属于那种你多看一眼,就想上手打的欠揍样。
要说我当年我那种样子是怎么养成的,差不多有着各种各样负面因素的影响,最为直接的就是受着周围人指指点点的生活,让我以一种反社会的想法去面对,那些总对他和薛妄说三道四的Omega,alpha,乃至beta。
他们评价着这个叫薛妄Omega带这个孩子过的单亲生活家庭,议论着薛妄未婚且还没被标记就有个儿子的种种八卦过往。有的还站在至高无上的道德水平上,批判着薛妄是生活不检点才搞出这么一个儿子。
众说纷纭,流言四起。
我的童年加少年都是这样渡过。
可惜我不是薛妄那样忍耐的人,只要一听周围谈起薛妄的不是,就会愤怒的回一句关你屁事,有时还会跟那些嘴碎的人打起来,害的薛妄总替我去跟那帮傻逼道歉。
明明薛妄没有错,都是我惹的祸,可他就像他有错般,硬是要给那些人道歉,还再遭受讽刺和非议。
我心疼过薛妄。
想过守护着这个父亲。
那时的薛妄还真如议论声中成为荡·妇,而是一位年轻漂亮长相甜美的Omega,并且他拒绝了那些对他示好的alpha,把所有的关注都放在我这个儿子身上,填补了我因缺少另一位父亲的呵护和爱。
我曾一度认为我的父亲,是世界上最美好的Omega,还跟以前玩的朋友说起过,将来要是找Omega谈恋爱,我一定要找他这样子的。
在我少年时的眼中,他这位父亲很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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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他在我心目中父亲的地位随着年龄的增长,真的是越来越往直线的下坡路走去,之后经历他淫·靡·般烂泥一样的相处生活,我就不再把他这个父亲看在眼里,也更别提放在已经麻木又封闭的心里,可以说,后来让我厌恶又断不了千丝万缕关系的他,确实取代我旧时光里那位美好如初的Omega父亲。
若是现在一定要拿有他才有我的辩论来谈,他是赐予了我生命,还把我养的这么大,给过我爱与照顾的人,可我对他养育之恩的感谢,是在那次他跟alpha的谈话前。
往后余生。
他就只是一个跟我有着血·缘关系的Omega。
名义上的父子。
不过薛妄是不是我的父亲对我而言都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怎么来单方面的定义他在我身边的身份。
只要我想,他也顺从,我现在是能够不·顾·人·伦的彻底标记他,变成他的alpha,满足他想要我跟他继续生活的念想,所以决定权一直都在我的手里,只是看我要怎么去处理和他的事情。
“鸣朗?”
他见我迟迟没有表态,忐忑又期待的发声喊我。
我没听过他这么亲·昵的叫过我,嗯,也不是,之前跟他进行·床·第·之事时,他就用这种甜腻腻的嗓音,一遍又一遍的喊着我,如同发·春的猫儿要求·欢一样,游走在我的怀抱里,身·体·下,双臂之间等。
“因为什么爱上我?”说完,我替他做了几个选项:“长相?少年的青葱身·体?还是未能发育完全的……鸟?”
那些曾经阻隔在我和他之间的障碍,或许在现在这个时刻都消失。我不清楚我是该冷眼旁观,还是笑话他的痴念,只是我确信我现在冷静的可怕,关注点也都不再往正常处看去。
他的脸迅速变得通红,跟饱满的红苹果一样,往上去咬一口的话,绝对是分为的甜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