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做任何回应。
虽然我有感到一丝意外,但我没把他话放在心上,并不把他表达情爱的言辞当真,也无法减少我对他曾有过的那些芥蒂。我只能在我如今给他找到借口的范围内,把他较好的塑造成一个我能接受的Omega的样子。
好比它这朵精心包装的玫瑰花再怎么好看,以前种植它的土壤和种子自身的硬条件,始终都比不过真正用心培养的玫瑰珍贵。
也就只有那头野兽一如既往的喜欢嗅这朵玫瑰的花香,还乐此不疲的被这朵带刺的玫瑰一次又一次的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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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怀你的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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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回来和薛妄住的这个房子后,我没来得及有时间把鞋子换下来,就被他勾着脖子来了个热烈的吻,跟他唇舌直接淫靡的相互缠绕在一起。他身上的玫瑰味道在我与他相贴的燥热身体间渐变播散的浓郁,如同千丝万缕般把我捆绑在他强烈的信息素中。
我的欲望就这么轻易的被他给撩拨出来,但我没跟在宿舍那样忍那股来势汹汹的情·欲,迅速扣着他如杨柳般纤细的腰身,低头去深吻着他任我采撷的粉红唇瓣。
他把整个身体都往我身上挂着,似一个软体动物般舒心的倚靠着我,近乎在示意我接下来可以对他为所欲为。
事情都往十八禁方向发展,我肯定不委屈自己的欲念。
我把他的衣服裤子以及贴身内裤都一层层如剥花瓣般的扒掉,边吻他边将赤裸的他压制在那张不知他跟多少alpha做过爱的沙发上,拿手指去开阔了他已经湿软到不断分泌大量黏液的甬道。
Omega本身在陷入情动的姿态下,他们的身体会迅速进入潮湿状况。可以说,Omega的穴道能迅速适应alpha的插入,身体也是能被alpha随意的换花样操弄。尽管Alpha和Omega发生性关系时,alpha不用怎么给Omega准备润滑,但我不想当一个彻底被欲望操控,进而失去理智去操他的alpha。
我从来都不喜欢失控的感觉。
我更不只想遵循alpha的本能去发泄,会让我觉得我跟他以前找的alpha,从根本上没有一点真正意味的区别。
可惜事与愿违。
他身上那股香甜可口的信息素浓度变得极高时,我没意识到他受我alpha信息素而进入发情状态。等到整个屋子内弥漫着两股信息素叠加在一起的浓郁香气,逼得我血液内的细胞开始无尽叫嚣我去标记身下这个Omega,才使我颓然清楚我他妈又着了薛妄这种引诱我的美色道。
现在我想要迅速抽离开这份早失控的欲望,都是一件对我而言不可能轻易改变的事,甚至我内心渴望通过亲密咬合他脖颈下方皮肉内的腺体,自私的想将我的信息素注入与散播在他这副淫荡的身体内。
他感知到我此时僵住的动作,眼角深红的含情看着我,然后如对神明献祭般把吻落我唇上,用着那副哭腔又缠绵的声调道:“今天就把我完完全全的变成为你的Omega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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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头野兽立即因薛妄的话兴奋的红了眼,非常想要吞掉眼前对它盛开的玫瑰花。
我没有回答他,直接行动表态。
我张口恨恨咬合上他白皙的后颈,将犬牙嵌投在他敏感又脆弱的腺体内,感受到他受彻底标记而痉挛的身体,却不知他所感慨的是痛苦还是喜悦,只知他身上的玫瑰花香更加的诱人。
彻底标记对alpha和Omega而言,是确认两人羁绊关系的一种象征,并且Alpha对Omega的绝对标记时,会很容易打开Omega的生殖腔,让发情了的Omega极其易受孕。
我保留我那点余留的理智想要我先去拿避孕套,可薛妄根本不愿跟我这般紧贴的胸膛的分开,双腿进缠着我腰身的去扭动着下摆,惹得我一股邪火在不断的蒸腾中燃的凶猛,就只剩下想要狠狠操哭他这个荡妇的念想,便没想带不带套的把性器插入他浪热的穴道内,直直顶进了他深处温暖又柔软的子宫口。
听到他被填满沟壑而发出愉悦的销魂呻吟声,我不用双手用力的紧扣住他两瓣丰满的臀部,摆动自己精瘦的腰身去撞击着他难耐的下体,真正开始顺从本能的痛快做甘畅淋漓的性事。
不过我深知彻底标记后的Omega有极高的受孕率,要射精的时候还是有所顾及的想抽出性器,可被他宫口紧紧咬着我即将喷涌而出精液的龟头,让整个勃发的火热般性器还在他体内叫嚣。
他满脸潮红:“别射外面。”
“都直接射进来。”
“射我的生殖腔内。”
“我想怀你的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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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是太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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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他先前能对我喊出‘老公’两字,再到后来屈尊跪下来给我口交,最后到刚刚说想给我生孩子这一系列事,都是我意料之外的意外,至少我认为不会在最近发生,还会再被他缠上一段时间,但凡事都充满了未知的可能。
我早该知道薛妄淫荡起来没边界,并且深受他影响的我也没有底线,何况Alpha跟Omega这种类似交配的行为,实际上不需要有两人多走心更多是走肾。
现在还只是他发情期的刚开始,我就已经被动的受他的牵制,接下来的三天三夜的性交,一切绝对都不言而喻。
到正真结束时,是第四天中午。
我从他满是汗液精液的裸体上抽离开身,没管自己同样是一塌糊涂的身体坐床上,伸手拿过床头的手机查看当前的时间。
“饿吗?”
他之前迷离又妩媚的眼神总算有了焦距,但还处在余韵缓和中的他做的第一步行动,是还有还有力气坐起身的趴到我肩头,用他湿着头发的脑袋亲昵的蹭了蹭我。
他歇了两秒,慵懒又乖道:“饿的。”
他浑身上下都是沾染着我信息素的味道,把他本身的玫瑰花香都给生生压制住了。
我清楚他已经成了我的Omega。
这种认知真奇妙。
我把手机递他手里:“自己选,我下单。”
他富有事后韵味的沙哑开口:“老公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说完,他纤细的手指摸上我后·背被他抓·伤的痕迹,拿指尖一点点的掠过哪些凝成血珠的地方:“家里应该还有药膏,等下我给你抹一下。”
我被他摸得有点发痒,侧身捏住了他的手腕:“不用,我会自己来。”
他嘟着红唇:“不,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