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灵熠顺势低下头吻住男人的耳垂,抱紧他低喘,声音色情极了:“乖乖让我操一次出来,就放了你。”

李照临的额头贴着他的脖颈轻晃了晃,不知是在拒绝,还是因为承受不住激烈的情事。整个人都被汗水打湿了,赤裸的肌肤泛着银光水泽,仿佛刚从水中捞出一般。

刚刚因为彻底占有这具身体而尝到一丝甜头的祝灵熠,看到男人不禁情欲的虚弱模样,心里莫名又疼了起来。

“是我不好……”他捧起男人的脸,温柔无比的一点一点吮过他脸上的汗珠,最后吮上他的唇,“再忍一忍,嗯?”

李照临别过脸去,没有任何回应,祝灵熠眸子一沉,不再言语,发了狠般死死朝着最深处的酥肉撞去,终于惹来男人一阵断断续续的低吟,“灵熠,别这样……”

祝灵熠似笑非笑,道了声:“好。”缓缓抽出茎身,又重新一寸寸挤开已经被操的软烂湿滑的穴肉,等男人颤抖不已时,再猛地把最后一段撞进去,直到男人呜咽着再次高潮后,才不再如此恶劣,放开手脚大操大干起来。

整个崇龙殿如死一般寂静,唯独能听到两人交合处传来的淫靡声。

李照临再次醒来时,人已经离开了崇龙殿,房间中布置和装饰都更像是回到了祝家堡中。

他起身一动,趴在他床头的那人也就跟着醒了,“……大哥?”

李照临听着这句大哥,心底一阵酸涩苦楚,盯着床边挂着两个黑眼圈的祝灵熠半晌,恨不得出声质问他,为何当初强迫自己雌伏时,却忘了自己还是他的大哥!

但终究没有出口,李照临轻摇了摇头,不再看他,“你出去吧。”

祝灵熠轻声道:“我帮你穿衣。”

李照临顿了顿,道:“不用。”

祝灵熠张了张唇,似乎想解释什么,窗外突然传来一声惊雷,他眉心一蹙,转身离开了。

李照临闭上眼,盘腿打坐,缓缓吐纳调息,发觉身体一切无恙。但被祝灵熠压在身下的时候,却为何像是灵潭被禁锢,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屋子安静极了,淋漓的雨声渐渐传入李照临的耳朵,他一惊:这雨怎么还未停?

雷炁阵化龙

李照临心中有惑,起身推门便出,谁知门外竟有两人一左一右看守,一见他出门,皆拔出腰间护刀,拦于他身前。

“仙长留步!”

一道闪电在空中炸裂,映得刀光白森森。

李照临暗道不好,这雨不知下了多久,本就离奇,如今又有人想控制他的行踪,想来定是盘龙谷出了什么大事。

他抬手将眼前拦身的双刀卷于袖中,挥置地上,正欲逼问两人,便听得远处一句:“李仙长,手下留情!他二人也是奉少主之命,不得已才冒犯。”

李照临抬目望去,一位身披青翠蓑衣的老人,打着油纸伞朝他颤巍巍走来。

李照临观老人样貌,倒有些印象,他曾与祝星云有过几面之缘,这老人似乎一直伴在祝星云身侧,记忆里,他听祝星云唤他“管家”。

李照临拱手问候:“老管家,好久不见。”

老人躬身回礼,将手中油纸伞递于李照临,道:“李仙长,老朽知道您心中疑惑,你快快随我来,就什么都清楚了。你千万要替我劝劝少主”

“你说的是灵熠?”李照临追问。

老人点头,叹气道:“少主他唉,他不准我们任何人跟您提起……”

李照临道:“我明白,你带我去就是。”

“崔伯,等等。”两位看守已拾起护刀,犹豫着想要阻拦,但又不敢对李照临动手。

管家崔伯对二人摆了摆手,示意不必多说,拉起李照临的手,快步向着崇龙殿行去。

行至山门外,李照临突然止步,隐隐嗅到了危险。他把崔伯护在身后,看着雷电的方向,严肃道:“这不是寻常雷雨,是有人在这崇龙殿中用引雷的阵法,老管家,你不可再往里走了。”

崔伯肉体凡胎,此时虽未走入阵中,亦被这雷电之气震得浑身发麻,胡须发颤,连喉咙都紧了起来。他忍不住后退了几步,咳了三四声,连连摆手道:“您快去找少主,迟了一步,后悔莫及!”

崇龙殿,前殿。

屋檐下,白麟难得一脸正经,他微蹙着眉心,正凝注着不远处的雷电之下的崇龙殿。他身旁,温尔雅盘腿坐于草蒲团之上,双目闭着,不知在打坐还是在休息。

“有人入阵。”白麟突然道。

温尔雅倏地睁开眼睛,与白麟对视一眼,两人齐齐望向殿外,温尔雅徐徐道:“东方风息乱拂,九宫位三伏五起,草木生发,我猜,定是照临来了。”

白麟暗骂一声,很是烦躁,“祝灵熠已经下令不准让阿嗔知道,是谁通风报信?!”群23[O6^9239/6+

温尔雅扯住白麟的腕子,示意他安静,“照临出自仙阁,各种阵法烂熟于心,很快就能找到此处,你该想想要怎么跟他解释,你和我为这降雷炁阵护法,助他的好弟弟变成了一条龙”正说着,雨中一抹青色映入了温尔雅的眼帘,他深吸一口气,“喏,人来了。”

白麟明显变得紧张起来,他和温尔雅都清楚,李照临只消看一眼,就知道这降雷炁阵的阵眼所在,想要瞒他定是瞒不住,但要如实相告,以李照临对祝灵熠的疼爱,他和温尔雅都要倒霉。

“白兄,温先生!”李照临发现了两人,快步收伞上前,皱眉问道:“是谁在摆雷炁阵法?两位为何身处这阵法的正奇间位?灵熠呢,他人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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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又名:小白神医联手搞情敌,谁知施法被打断。

生鳞化角阵

李照临连连发问,向来温和的眉眼此时竟罕见地锐利起来,目光与白麟和温尔雅之间逡巡,满是猜疑之色。

温尔雅没有说话,神色淡淡地看了白麟一眼,李照临下意识也将目光凝注于白麟身上,问道:“白兄,你可知道什么?”

白麟一瞬避开男人的眼神,有些烦躁的侧身望向别处,道:“我允诺了人,不能说。”

李照临知道白麟指的是祝灵熠,皱眉追问道:“连我都不能说?”在他心里,灵熠从来是与他无话不谈的。

白麟却误解了。

他想,李照临这么问,定然是把他当成情非泛泛之人。